第37章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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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淵。

天空灰蒙,風不住翻湧,徒羨魚追著裴眠雪遠去,西河派眾人依然打坐於原處。這些人中唯有師無涯情況較好,能稍微動彈,做些動作。

他自乾坤戒中取出一枚丹藥,打算強行沖破體內氣息的束縛,腦中忽然響起一個聲音:「他這一生一直在尋人,你這一生也在尋人。憑什麼他尋得了,你卻尋不得?」

這個聲音低沉沙啞,赫是那個瘋掉的半神!

師無涯生出警惕,爾後意識到這是那氣息在同他說話,而非半神和他的直接對話——半神本人已逃離了魔淵。

「你我二人本無仇怨,我們做一筆交易如何?」那瘋掉的半神又說。

「你想要我做什麼?」師無涯恢復到如常的神色,握緊手中丹藥,垂低眼眸在心中說道。

「我想你需要時間考慮,我也願意給你時間考慮。」半神將話說得體貼,「過段時日,你就會知曉我要你做什麼了。」

而他這話說完,留在師無涯體內的氣息盪然無存。

師無涯取回了對身體的控製權,但同時,一口鮮血猛地自喉間咳出。

「大師兄!」「大師兄你沒事吧?」西河派弟子的關切聲從四麵響起。

那位太清聖境的修行者也看向他,眼帶責備之意:「你太急切了。」

師無涯用衣袖擦乾唇角的血跡,緩緩做了一次吐納,站起身:「秦師叔,諸位師弟,我現在帶你們回門派。」

*

魔淵之外。

昏燭軟帳,風輕吟低泣。徒羨魚在裴眠雪懷中軟成了一灘水,渾身也濕得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這狗男人精力很旺盛。她本是羞於出聲,到最後根本無力發聲,倦得不行,把被子揉進懷裡,往枕頭上一歪,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醒來已是辰時。

窗外光線蒙蒙,屋室裡殘燭早盡,迷迷糊糊間,徒羨魚感覺一個又一個口勿落在了背脊上,口勿得細密,仿佛是在用這樣的方式計算她骨節的數量。

很癢。

徒羨魚往外躲了躲:「你乾嘛……」她聲音啞啞的,帶著鼻音,像貓兒伸出爪。

裴眠雪把她撈回來:「用早膳。」

「老不正經。」徒羨魚斥道,可這話一說完,那老不正經的東西就將她翻了個身,抬起她一條腿不說,口勿變成了吃,一下比一下狠。

「不來了不來了,昨晚弄過多少次了!」她手腳並用往外爬,才往外挪出四五寸,就被拖回了一尺。

裴眠雪坐了起來,被他抱著的徒羨魚亦如是。她烏發盡散,落了幾綹在月匈前,可也擋不去那點點紅痕。

「我昨夜一直在討好你,現在不該討點酬勞?」裴眠雪道。他也剛醒,嗓音懶得不成樣子,尾調拖長,向上勾起,帶了點兒哼笑。

徒羨魚受不住他這樣說話,往他月要腹上捏了兩把,瞪起眼裝出凶惡模樣:「什麼討好我?是我在縱容你。」

「那現在換我討好你?」裴眠雪哄道。

光線昏暗,屋室裡像蒙著一層霧,目之所及皆朦朧,唯獨裴眠雪眸底淌著光。

他很懂用目光如何讓徒羨魚害羞,如何用口勿讓她滿意,如何用手指讓她顫抖,如何用別的地方讓她恐懼。

這是徒羨魚昨夜裡教會他的,現在學以致用。

酸軟代替了酸軟,酥癢之下燃起暗火,徒羨魚把他眼睛捂住,哀求道:「隻許一次。」

「隻一次?」裴眠雪輕哼問道。

「就一次。」徒羨魚斷然回答。

……

汗珠一顆連著一顆滾落,他把她的腿掛到臂彎,聽著她悶悶的哼叫,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低聲說了一句:「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話裡帶著嘆息。

「嗯?」徒羨魚睜開盛放春情的眼眸,沒怎麼聽明白。

「王二丫不是你的名字,就如同我不叫趙鐵柱,但沈驚枝也不是你的名字。」裴眠雪道,「還有我給你買的那隻貓,它是被你用來當別的東西寄生的軀殼了吧?」

「你……」徒羨魚一下子清醒了,瞳孔緊縮。

原來這人知道她不是沈驚枝,知道她身邊還有個係統?

他怎麼知道的?他還知道些什麼?他在這時候說出來,是有什麼打算?徒羨魚忽然覺得自己完全沒弄明白這個人。

但無論如何,她還有一條退路——

「你殺了我吧。」她聲音本就帶著哭腔,眼下更濃,聽起來竟有點兒委屈,也顧不得現在的姿勢,兩條手臂往裴眠雪身上一扒,緊緊抱住他。

「怎麼殺?這樣?」裴眠雪被她的模樣逗笑,笑聲裡透著懶,同時還挺了下月要。

呼喊脫口而出,徒羨魚整個人向上一彈,旋即受不住地軟回去。

她眼睫上盈滿淚珠,是桃花帶露,煞是動人。裴眠雪偏頭替她口勿去:「我隻的名字,嗯,還有你的年歲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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