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第 72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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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在大清朝手握小黃本是什麼感覺?

元衿小公主答:就是她此刻的尷尬!

她的手藏在桌子下,把那木質帶色物體硬塞回了四姐懷裡。

四公主習武,硬撐著不收,兩人你來我往半天,「啪」一聲,東西掉在了地上。

四公主比元衿的臉紅的更快,她再大膽也是土生土長受著皇家教育長大的未嫁公主,這樣的東西在大庭廣眾下落出來大大挑戰了她的底線和廉恥。

再加上,這一聲落的極響,在醫館裡傳出聲回想引得四周回顧。

四公主支吾著:「我,不是……我……」

元衿比她鎮定,彎下月要,瘦弱的手快速將木盒勾起,繃著臉將這玩意兒藏進了袖子。

「四姐既然送我,我就收了。」

三公主大約知道桌子底下的戰場發生了什麼事,惴惴不安地瞧了元衿一眼,然後抬手敲了下四公主。

「淘氣!」

四公主臉紅到了耳根,抬眼望向舜安彥,立即又撇開頭去,隻推了把元衿。

「重要的人快去診脈。」

舜安彥已瞧見了元衿她們,見三人尋常打扮又有公主府護衛在外,大約知道是三公主邀姊妹小住。

隻是不知道四公主為什麼臉紅,且似是羞紅。

而元衿似也有些尷尬,素來高傲明艷的臉龐垂著,手上不停擺玩荷包帶子。

四公主和元衿都是很少麵紅心跳的姑娘,四公主是大大咧咧脾氣沖,元衿是上天入地膽子大,少女的外表成年人的心。

兩人今日這番有些表情,舜安彥心裡默算了下,給今日評上「十年不遇」的殊榮。

因是在外,他也不能行大禮,隻拱手朝三人,「夫人安好,格格們安好。」

三公主喊他:「喲,這不是彥少爺嘛。」

這聲「彥少爺」是隨元衿的,隻是諸人從不知道此「鄢」非彼「彥」。

舜安彥再拱手,「夫人。」

三公主笑笑,問:「今兒可湊巧了,不知道彥少爺在這兒為什麼重要的人求醫問藥呢?」說完,她往元衿那兒投去了個眼神。

舜安彥突然也窘迫了起來,耳根有些發燙,手足也無措不知如何安放。

他剛剛這麼一說,一是想說服郎中出診,二是自以為四下無人認識,三是確實是事實。

「夫人,我……」

他抬眼瞄了瞄元衿,她滿臉事不關己地繼續玩著荷包帶子,隻是耳根微微發紅,水靈的眼睛也一直在滴溜溜地轉。

「我什麼我?你與我們也是一個學堂念書多年的,要有什麼事,我們也該幫一幫。」

三公主用胳臂肘戳了下旁邊的元衿,「是吧,妹妹?」

元衿甩了甩肩膀,清了清嗓子,回:「姐姐你有心幫就幫,別拖上我。」

「嘿!平日你不是你一口一個彥少爺叫得起勁,怎麼今兒都推我身上了?」

四公主這時突然回神,也加入戰局,「可不是,彥少爺就是你先叫的,還不快問問他有什麼難處?」

她兩一唱一和,舜安彥瞧著元衿的尷尬已經要突破這醫館,以他對元大小姐的了解,自己這本欠賬本子再這樣下去要加紙另書了。

可這世上有更靈巧的人,那郎中端坐在了自己正堂上的診脈圈椅上,理了理麵前的脈枕,比了個「請」的姿勢。

「那位最小的格格,請坐。」

元衿抬眸望去,這老郎中精神爍爍麵色紅潤,端的是個經驗十足的樣子。

「郎中為何叫我?」

「格格是今日這方寸之地中,唯一需要診脈的人。」

元衿指向舜安彥,「那他呢?他前幾日可剛生過大病。」

「不過是急火攻心、操勞過度罷了,他習武練筋骨多年,早已不是當年那個脆生生的十來歲黃口小兒了。」

「黃口小兒?」元衿一笑。

「這位少爺第一次來,不過十三四歲,還傷了一條腿,老朽已過天命之年,叫他小兒有何不可?」

元衿站了起來,坐到了診位上,手腕輕輕落在脈枕上。

她骨骼瘦弱纖細,皮膚白皙勝雪,手腕如此平放著能隱約看見靜脈的青色。

郎中取了塊新帕子搭在她腕上,安靜地把了會兒脈後,眉頭倏然皺了起來。

「格格出生前,生母是否有過異樣?」

元衿哪知道這些,隻是原來的記憶裡,好像德妃在生她前沒過一個孩子。

倒是三公主更清楚些,「是,她母親那之前有個不足月夭折的孩子。」

「沒隔太久吧?」

三公主和四公主對視了眼,交頭接耳地對起了日子,她兩那時候都還小,隻隱約記得個大概。

「應該就差個一年多。」

「出生後是否一直飲食不調,年少時每入秋就咳嗽不止,直到來年開春?」

元衿自答道:「是,一直如此,後來精心調理過幾年,現在入秋不太咳了。」

「可還是怕冷,若是冬日吃多了幾口生涼,那簡直要了命一般。」

舜安彥想起去年給她弄的冰激淩,她吃盡興後卻上吐下瀉,讓他在疏峰外被阿哥公主混打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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