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 50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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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秒,徐瑾曼表情沒有平緩,反而皺的更緊,下一刻,沈姝的掌心被徐瑾曼抓著往下放到心口。

猝不及防的,沈姝的手蓋上一片溫軟。

沈姝:「……」

她下意識往回縮,但徐瑾曼不知夢到什麼,力氣奇大抓的更緊。

沈姝的脈搏跳得厲害,望著徐瑾曼漸漸鬆懈的表情,抿了下唇,這個人睡覺真的很不老實。

因為沈姝要去工作室的緣故,徐瑾曼陪著八點起來,整個人頭昏腦漲。

洗完臉,鏡子裡的人一臉困倦,沈姝從伸手走過在洗手台洗了個手。

「下午不忙回家好好睡個覺。」徐瑾曼頂著一臉的水說。

沈姝臉色也不太好,眼睛的血絲比她還重。

沈姝擦了手本來準備出去,聞言回頭問徐瑾曼道:「你睡覺都這麼不老實?」

「……?」徐瑾曼想想,早上醒來的時候挺好的啊,毛毯在中間也好好的,她沒有越界的痕跡啊。「我怎麼了?沒怎麼吧?」

沈姝盯著她:「嗯,沒怎麼。」

徐瑾曼鬆口氣,忽聽沈姝清淡道:「也就是說了句夢話。」

她還會這?徐瑾曼:「說了什麼?」她佯裝淡定。

「說……」沈姝還挺樂意看徐瑾曼這幅樣子,賣完關子,她跨步走出洗手間,淡聲道:「說自己體力好。」

徐瑾曼:「……」

昨天她確實做了一夢,一開始本來夢到一盤南瓜餅,她很不想吃,皺著眉把東西推開。她在夢裡特別困,在沙發上就睡著了,結果那夢奇奇怪怪畫麵一轉沈姝拿著黑色蕾絲從浴室出來。

有點凶的問她,是不是碰過。

她搖頭否認,沈姝卻一下變臉,把東西放她懷裡,說要送給她。

當時沈姝的手挨到她的心口,那個氛圍曖昧到極點,兩個人就自然而然……嗯,親了。

夢的最後,她壓著沈姝要進行下一步,誰知身體疲累,居然沒有體力了。

沈姝在底下冷冷一笑,一副她果然不行的表情。

她挺不服的,喊了句什麼,然後……

後麵的夢就不記得了。

就,離譜。

大概因為徐瑾曼異常的沉默,沈姝的步子一轉,盯著徐瑾曼的表情,問:「你夢到什麼了?」

徐瑾曼:「……沒什麼。」

沈姝:「是麼?」

「是啊是啊。」快速說了兩句,然後拿護膚品擦臉,笑道:「對了,我哥要你一張簽名,幫他同事要的,你看看桌上的紙,寫一個唄。」

沈姝知道她在打岔,注意力倒也順著轉過去。

「你哥的同事?」沈姝想到徐寅成的樣子。

徐寅成的存在能讓人生理生出警惕,他的同事必然也是差不多的人,要簽名……沈姝有點怔住。

徐瑾曼說:「這家裡的人都奇奇怪怪的,習慣就好。」

確實。沈姝一頓,道:「嗯,你也奇怪。」

「我哪裡奇怪?」

「說的夢話奇怪。」

徐瑾曼:「……」怎麼又繞回來了?

-

吃早飯的時間已經過去,因為知道徐瑾曼的起床時間,誰也沒上去敲門。

二人收拾完下樓。

沈姝趕著走,徐瑾曼怕她路上餓,去廚房拿了兩塊奶油麵包裝著,無意間聽到廚房整理器具的傭人兩句議論。

大概是說原身以前做的那些事,說她混賬。

倒也沒空在意。

徐寅成親自將二人送到門口。

徐寅成示意徐瑾曼往邊上,要單獨說話的意思,沈姝便先上了車。

「哥再護著你,也不能一直在你身邊,我的工作性質特殊,幾個月見不到你也常有,未必一定護著你周全。」徐寅成目光冷了幾度:「殷雪那樣的事我也是發生後才知道,所以你得保護好自己。」

見慣了徐韜劉芸那樣的臉,突然被人這般關心和提醒,徐瑾曼還有點不自在。

徐瑾曼說:「我沒事,殷雪的事……算是過去了。」殷雪的事,事後沒有傳到北城,裡麵有黎藍的功勞。不知道徐寅成是不是從她哪兒知道的。

徐寅成說:「她過不去了,這輩子她都別想出來。」

徐寅成聲色裡有毫不掩飾的狠意,昨晚上徐韜陸芸的對話也能聽出,徐寅成確實對原身非常維護。

但這維護讓她想不通。

徐瑾曼想,那他知不知道原身受的那些罪?或者原身有沒有告訴過他?

還是徐寅成也知道渠城的秘密,也因為是陸芸口中的徐家人,為了保住徐家所以假裝不知道。

她希望不是,因為目前來說,這個哥哥是徐家唯一的好人。

她轉開話題:「黎藍知道你回來嗎?她讓你回來後跟她聯係。」

徐瑾曼:「知道。」

他說完,沉默了一秒鍾,道:「我跟她說清楚了。」

徐瑾曼頓了頓,道:「她人挺好的。」

徐寅成聞言,看著徐瑾曼忽的一笑:「我妹妹是變了,懂事了,這很好。以前你和那幫人廝混著,我在外麵不放心,總想一挑子收拾了,省得帶壞你。」

「……」原身那德行,誰帶壞誰真的未必啊。

「沈姝……我還不了解,不過目前看來還不錯。」徐寅成:「主要是你喜歡。」

「嗯。」

「我今晚就走,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但哥盡量拿到手機就給你打電話,如果遇到處理不了的,別硬來,等我回來給你報仇。」

徐瑾曼:「……嗯。」

聽起來越來越像好人了。

沒再多說,徐瑾曼怕沈姝遲到,上車離去。

等人離開後,徐寅成慢悠悠踱步走到後院的水池邊,抬了抬手,很快一個男beta傭人緊張的走過來。

「大少爺,有什麼吩咐……」

徐寅成低頭取了根煙,身旁女保鏢立馬上前點上,他吸了一口道:「剛才那句混賬東西,是你說的?」

傭人:「我,我沒說。」

徐寅成扯了下唇,沒什麼情緒,站在傭人身後的男保鏢看了眼色,一腳將人踹進水池裡。

「十分鍾後撈上來。」

徐寅成說完,抽著煙往回走。

-

把沈姝送到工作室後,徐瑾曼給秦教授打了個電話,本來是想將粉末送到他那裡,但是秦教授說明天要出國交流學習,需要幾天時間才能回來。

徐瑾曼就將東西暫時放起來。

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再回去想原身那些極端的詞——終結。

這絕對不是好東西。能被原身如此重視的東西,貿然找別人可能會出問題。

決定等秦教授回來再說。

去了趟公司,沒什麼大事,就是物業組的經理來跟她報告,說有個劇組想租用大樓。

徐瑾曼隻說不影響樓層其他租戶,價格適合,可以靈活安排。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沈姝如今也在那個圈子裡的關係,徐瑾曼如今對劇組這兩字詞都覺得親切了些。

下午,徐瑾曼給沈姝發消息,問要不要去接她。

昨晚到現在,她們還沒定下心來談昨晚的事,總是要給沈姝一個交代。

沈姝隔了十幾分鍾發消息:【不用,晚上要和工作室的人吃飯。】

徐瑾曼又問:【哦,有人送嗎?】

沈姝:【有保姆車。】

哦,她忘了,童嘉給沈姝配了一輛保姆車。

徐瑾曼:【注意安全。】

沈姝:【好】

-

晚上。

童嘉喝得有點多,她今天心情出奇的差,為了這頓酒連明天的工作都提前安排妥當。

她抓著身邊人的胳膊:「姝姝,我今天心情真的很不好。」

沈姝和童嘉還不算特別熟悉,對這樣親昵的靠近還有些不習慣,但看她這麼難受,沒把人扯開。問道:「你怎麼了?」

童嘉嘆了一口氣,看看其他說話的人,壓低的聲音帶著酒味:「我和我喬瑞吵架了,為了睡覺的事……她已經很久沒碰我了,你知道,那方麵不和諧對感情影響是非常大的。」

沈姝:「……啊。」

她不知接什麼。

童嘉道:「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不要藏私啊。」

沈姝:「你說。」

童嘉問:「你平時和徐老師是怎麼保持新鮮感的?」

沈姝:「……」

沈姝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就正常的,保持。」

「嗬,新婚妻妻就是不一樣,徐老師也是回答的。」童嘉喝了一口酒:「她還揶揄我,說是我要的多,我沒好意思說最近都沒做……這事兒你別跟她說啊。唉,她還說我別天天想著……」

『砰!』

童嘉憤怒的拍了下桌子,工作室其他人都詫異的看著她。

『嗝——』童嘉打了個嗝。

「……」沈姝無奈的把她酒杯按下:「你喝多了,早點回去吧。」

「她就是站著說話不月要疼!」童嘉壓根沒聽到她的話,接著前麵的話說:「那情侶之前能沒有想法嗎?什麼叫天天想著嘛?」

沈姝也不知怎麼,問了句:「什麼想法?」

童嘉:「看著她就想親親,就想做|愛的想法啊!你看著徐老師,難道沒有想法嗎?不想跟她親親,不想跟她做|愛嗎?」

沈姝:「……」

沈姝不自覺的多喝了兩杯,雖然那啤酒度數非常低,但她的腦子卻有些空白。

童嘉喝得多,還好沒有吐,沈姝拿她手機給喬瑞打了個電話,第一通沒有接。

第二通的時候,喬瑞才接起來:「怎麼了?我不是說今天有個晚課麼?」

大概因為吵架的原因,喬瑞的語氣不算很好。

「我是沈姝。」

那頭一頓:「哦,沈小姐啊,怎麼是你,嘉嘉呢?」

沈姝把童嘉的情況大致一說,喬瑞沉默了幾秒,道:「但我還在上課,能不能麻煩你送她回去?」

沈姝聞言便不再多說,車先把童嘉送回去,然後自己才回家。

到家時,徐瑾曼如常開著電視,散漫的靠著沙發,盤著腿,上麵擺著筆記本。

徐瑾曼:「童嘉不太適合做經紀人,帶著你一個藝人喝酒,自己還喝醉了,像什麼話?」

她語氣一半玩笑,嘴角習慣性微微翹起。

沈姝:「你怎麼知道她喝醉了?」

沈姝換完鞋進來,徐瑾曼已經站起身走到半島台,摘了葡萄放在水龍頭洗,回答道:「她剛才發了一連串的語音,一句聽不清,醉的的鬼一樣。」

沈姝:「她和喬瑞吵架。」

「難怪……」

徐瑾曼把葡萄放到盤裡,又把芒果切開:「先吃還是先洗澡?」

沈姝說:「我先洗澡。」

「行。」

沈姝拿著換洗的睡衣出來,無意朝半島台前掃了眼,目光猝然一頓。

徐瑾曼修長的手指拿著一半芒果,芒果果肉切成田字格,指腹頂著果皮,果肉凸起。

她的嘴張開,唇與舌頭並用,視覺上非常澀情。

像深口勿一樣。

那畫麵沖擊了沈姝的視線。

徐瑾曼抬眼對上,把嘴裡的芒果咽下去,指腹隨意扌莫了下嘴角,扯唇笑道:「沈小姐,你這麼看著我,我會以為你對我有想法。」

沈姝從晶瑩的芒果,移到她的唇:「要是有呢?」

徐瑾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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