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 6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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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平方的乾區空間,像一個封閉的熱氣球裡。

鏡子裡的兩個人近在咫尺。

然而身體卻若即若離,並未完全貼近,沈姝隻感覺背心時而在溫柔鄉裡,時而又似墊著腳尖那般空虛。

也因此,徐瑾曼明明抱著她,她依舊如懸浮在高處,夠不著地。

耳膜忽地有更灼熱的氣息:「姝姝?」

沈姝隻覺整個靈魂都被包裹在熱氣裡,她的音色微微顫:「要是還不好呢?」

徐瑾曼聞言,稍稍抬頭,凝著鏡子裡那雙桃花眼,臉輕貼在沈姝滾燙的臉龐:「這樣呢?」

她說完,側頭在沈姝臉上落下一口勿。

徐瑾曼的唇印上時,目光還望著鏡子。

連讓人逃避的機會都沒有,她注視著沈姝的反應,企圖從表情的變化尤其是那雙美眸裡,看出沈姝是否喜歡。

是抗拒,還是歡迎。

沈姝呼吸短促。

這樣的直視,是令人顫抖的。

像一台人體掃描儀,從外,窺探到內在,仿佛將她的念頭,穀欠望,各種羞怯無法見人的念頭,一並曝光。

她抿著唇,牙齒在隱秘的口腔裡,輕輕唇內的軟|肉。

「嗯……」

那股熱息忽地移動到她的耳畔,同樣柔軟的觸感,停留在她的耳尖。

徐瑾曼低聲道:「這樣呢?」

徐瑾曼呼吸微亂。

那發熱的耳尖小巧可愛,不用費力,便能輕易將其包裹。

然而她沒有這麼做,隻是稍稍啟唇,抿了一下。

僅僅是這樣,已經讓沈姝雙腿發軟,她的平靜在對照的鏡子中,有了碎裂的跡象。

沈姝的手撐在流理台邊緣,身體重量依托在上麵。

徐瑾曼本該就此停止,她該停止的。

空盪盪的屋子,狹仄的衛生間,香草蜂蜜與牛奶沐浴露混合的誘香。

alha對oga的占領的渴望,狂妄叫囂。

逼著她,也推著她。

徐瑾曼肩膀一壓,沈姝平坦的月要腹輕輕抵在發涼的台邊。

「怎麼不說話?」

徐瑾曼說話時,唇稍離開。

沈姝頓覺心髒墜在那海綿上,空落落的,可那氣息又還在耳邊,這樣的距離,竟有些折磨人。

沈姝喉嚨發乾,像一顆糖在別人手上,她隻舔了一下,便被人收走。

可那甜蜜已經沾在舌尖上。

感受不到的時候,隻剩心癢。

「徐老師要我說什麼?」

「嗯……」徐瑾曼見人肯說話,還是這種稱呼,彎了下唇,正麵去看鏡子裡的沈姝:「都好。」

她們的嗓子都是沙啞的。

像沙漠裡得不到水分的花,乾燥的急需拯救。

沈姝或許是真不知道說什麼。

那雙如水的桃花眼,徐瑾曼卻看的眸光幽深。

她側過頭,從後單手探向沈姝的側臉,指尖似無意擦過沈姝的唇角。

「姝姝,你的臉好燙。」

沈姝聞言,下意識想伸手將徐瑾曼的手拉下,還未碰到。

『咚咚咚——』

玄關門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徐瑾曼收回手,等了等,聽到外麵有說話聲。

「我去看看。」

「嗯。」

走到門口看了眼貓眼,一個陌生女人,頂著一頭卷曲的頭發,看起來年紀不大。

女人道:「我是樓上的,不好意思啊姐姐,我剛才收衣服沒拿穩,不小心掉你們花架上了,麻煩你幫我拿一下吧?」

徐瑾曼到陽台,果然看到一個粉色的……內衣。

她有點為難。

這時聽到沈姝進門的聲音,徐瑾曼回頭看看她:「我去找個塑料袋。」

很快,徐瑾曼隔著袋子把東西卷起來。

門開了小半,遞出去。

「謝謝姐姐。」

徐瑾曼:「下次小心點。」

關上門,徐瑾曼走到沈姝臥室門口,往裡看了眼,人正坐在床邊看書。

徐瑾曼回房間,拿了睡衣走到洗手間,合上門,站了幾秒鍾,望著流理台邊緣,然後是鏡子。

她脫下衣服,站在鏡子前,無端想象著剛才的一幕,抬手扌莫了下嘴皮。

那畫麵還在她的腦中。

像被禁止播放的電影一樣。

徐瑾曼呼出一口氣,光腳走進浴室,然後關上玻璃門。

淋雨噴下,熱水砸在肌膚,徐瑾曼張開嘴,含了幾口水,也不吐,就由著它像山間的泉水自然往下滑落。

途徑之處,那水便猶如幻化為活物。

皮膚酥酥麻麻,熱水燙的心跳加速,燙的呼吸漸高漸急。

這個澡。

徐瑾曼洗了近一個小時。

可惜這個晚上徐瑾曼依舊睡的不踏實。

沈姝也是同樣如此。

-

清晨。

去馬場的時間定在下午一點,徐瑾曼和沈姝早上都沒起得來。

徐瑾曼十點多做了一個雞蛋麵,一小份糖醋排骨,二人將就著吃了個早午飯。

馬場不在城區,距離星城公寓需要四十幾分鍾的車程。

徐瑾曼開的車,沈姝在副駕駛看著手機上的群消息。

童嘉在說超話的事。

和夏純經紀人溝通的不夠愉快,雖然沈姝作為正主轉發點贊,把c熱度往下降了很多。

但夏純那邊到現在卻沒有任何動作,以至於一些路人,包括夏純的粉絲有了別的說法。

特別是一些黑粉,說的話很難聽。

『一開始就是自己捆綁的吧。』

『想蹭夏純的熱度,結果被人說穿,就立馬轉發點贊,裝模作樣的澄清。』

『就是啊,太明顯了好吧,我們純純好慘。』

『夏純方到現在都沒有表態,全程都是旗袍小姐一個人在舞……』

『之前純純點贊的時候,我還挺看好沈姝的,沒想到是這種人。』

沈姝個人倒沒有太大的反應,工作室的其他人卻是看的滿臉怒氣,尤其是童嘉。她今天上午還專門去找夏純的經紀人''''溝通這件事,結果那邊顧左右而言他,看著和和氣氣好說話,說到最後連人都看不見了。

有的話童嘉不方便直接在群裡說,乾脆給沈姝發了私信。

童嘉:【我真的無語,後來我說直接找夏純,結果你猜怎麼著?那個經紀人說我去,不如你去。意思是讓你親自去找夏純說這事兒。】

童嘉:【我怎麼覺得夏純的完美形象是裝出來的?她是不是對你還有想法呢?唉,反正今天我真的好氣!】

童嘉:【我都搞不明白,她們這麼做有什麼意義?你們正在一起拍戲,你要是受到影響,對劇組不也是影響嗎?那對夏純有什麼好處?】

沈姝看著童嘉一條條發來的消息,稍陷入沉思。

上次在醫院,夏純對她說了一些話,就是徐瑾曼和童嘉進來的時候聽到的。

後來徐瑾曼走了之後,她又回到病房,再次攤開和夏純說清楚。

她們再沒有可能。

進組後為了避嫌,一方麵也是真的不想再和過去糾纏,所以除了拍戲她幾乎沒有再和夏純說什麼話。

前幾天夏純說想再跟她聊聊,她沒有同意,私下碰上也是立馬避開。

沈姝輕輕吸了一口氣。

徐瑾曼聽到聲音側頭看了眼,見人臉色不渝:「怎麼了?」

沈姝緘默數秒,大致說了一遍。

網上的罵聲再多,也不如上一次的猛烈,人家也沒有非要配合的理由。

因此沈姝的心情尚算平靜。

紅綠燈,車緩緩停在線內。

徐瑾曼:「夏純的經紀人也是給夏純傳話,這點你想過嗎?」

稱述事實的語氣,尾音稍提,有一絲詢問。

沈姝當然想過。

她猶豫了一瞬,緩緩回答說:「我以前認識的夏純不是這樣的人。」

這是她的真心話。

她認識夏純的時候還是大學,夏純和形象和現在沒有太大的區別,臉上總帶著溫和的笑,人很善良,也很熱心。

隻是這一次再見,夏純是有些不一樣了。

不管結束的時候什麼樣,她都不願意相信,夏純會用這種方式逼迫她去見麵。

黃燈跳過,綠燈提示前行。

徐瑾曼望著前方暢通的道路,沒什麼情緒的『哦』了一聲。

「行吧。」

聽起來很大度的語氣。

就是這兩個字讓聽的人稍有些在意,沈姝下意識看去。

外麵陽光正好,從玻璃打進來,眼睛下方的皮膚泛著金色而柔和的光,隱隱能看到細微的絨毛。

她的側臉很立體,不笑的時候稍微有些冷意。

沈姝:「徐瑾曼?」

不算很正式,尾巴的音調有點翹,小女生似得俏皮。

但是因為從沈姝嘴裡喊出來,這樣的俏皮又添了絲正經。

以至於徐瑾曼非覺得得看一眼才行,趁著前路空,她側過頭,與那雙漂亮的驚人的眼睛交錯。

沈姝說:「你在吃醋?」

徐瑾曼頓了一頓,說:「……還行吧。」

沈姝便沒有再問。

她的臉看向窗戶外麵。

玻璃窗上映出沈姝眼角的弧度,尾巴上那抹淺淡的珠光,也因而生動起來。

窗外,初秋的道路旁已經有泛黃的跡象,還不顯萎靡,反而介於生機與沒落之間。

充滿希望與想象的季節。

-

到達馬場的接近兩點。

非周末,加上會員製的模式,今天馬場的人不多。

徐瑾曼和沈姝先去更衣室,換騎士服。

徐瑾曼先換好,蔡瑩的金卡在vi裡麵是貴賓級,經理親自將一條皮鞭送到她麵前。

徐瑾曼拿過鞭子,讓人先出去,又坐在換衣室外的椅子等了小片刻。

「姝姝,換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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