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第 90 章(1 / 2)
《入夢》正緊鑼密鼓的宣傳,原本主要城市主要主演去路演,而二三線是配角這些過去。
但是因為沈姝的熱度,因此也跟著主演一同前往。
沈姝的其他工作也變得繁多,除了路演,還有新劇本的台詞。
除此,還有幾本備選的劇本,等著她看。
沈姝跟徐瑾曼說,她其實沒有想過這麼快就能有選擇劇本的權利。
徐瑾曼說了一句很常見,卻永遠不錯的話——是金子早晚會發光。
沈姝忙碌的這幾天,徐瑾曼也沒閒著。
和合作人在國外商場考察,因此與沈姝隻能固定晚上和早上聯係,因為除了這兩個時間段。
兩個人的都不在一個頻道上。
眨眼過去。
徐瑾曼準備回去的這一天,已然步入十二月。
給沈姝發消息的時候天都還沒黑,這邊的天色暗的比國內晚一些。
然而沈姝沒有回復,童嘉也沒回。
徐瑾曼想,vio是真的說錯了,太忙了不好,異地太忙更不好,除了碰不到人,還會因為看不見人,聯係不到人而擔心。
不在一個地方,但凡失去聯係,就像失去了人一樣。
徐瑾曼的電話沒打出去,以至於在去機場的路上也不太定心。
好在到機場的時候,心心看到群裡的消息給她報了一個平安。
還發了沈姝在現場的照片。
《盛妝》劇組的大棚裡,沈姝正和夏純站在一起,跟導演討論。
有夏純上次到辦公室的挑釁,徐瑾曼對這個女人沒有太好的臉色,但是後來沈姝說,一切都過去了。
再看到夏純也就沒再管。
徐瑾曼坐在機場的等候區,擰開瓶蓋喝了口水,沈姝和夏純在一起的畫麵還是在腦子裡跳了一瞬。
她發現自己不是完全吃醋,更多的居然是嫉妒。
就算不是夏純,沈姝身邊也會站著別的女人。
想想以後沈姝在外跑拍戲的時間越來越多,和娛樂圈各式各樣的人見的也多,徐瑾曼心裡有點發酸。
嘴裡也有點發酸。
一低頭發現,原來飲料是檸檬味道的……
徐瑾曼凝著飲料瓶上外包裝的半個檸檬,想,她或許應該多和沈姝做些特別的事情,比如那天的視頻。
她想看沈姝滿眼睛裡都是她的樣子。
做那樣特別的事。
做沈姝絕對不會和別人一起做的事。
哪怕她們不在一起,也能感受到彼此。
徐瑾曼光是現在想起來,身體都是熱的,尤其掌心和手指。
這邊。
沈姝拍完戲已經下午。
手機裡有徐瑾曼幾個小時前發的消息,最後一條是。
【想你。】
沈姝唇不自覺勾起來,眼尾壓下去的時候,每一根睫毛都沾著甜蜜的氣息。
可惜,她現在也並不在北城。
算算時間,徐瑾曼還有六個小時落地。
她眨了眨乾澀的眼睛,忽地想起那個晚上,視頻裡的徐瑾曼。
酒店衛生間的燈光是淺黃色的,徐瑾曼將手機放在架子上,對著攝像頭——白襯衣扣子一顆顆解開,難得的裡麵沒有穿吊帶。
解到第三顆的時候,徐瑾曼停下動作。
深幽已露,半遮半擋反而讓她心髒發慌。
「怎麼停了?」
徐瑾曼走到手機前,彎下月要,因此,她的屏幕裡能清晰看到,幽深而圓|潤的兩瓣。
徐瑾曼沖她提起唇:「還真想看啊?」
「想。」她說。
徐瑾曼表情微愣,隔了兩秒,乾淨的聲色裡浮起一絲含糊的曖昧:「光我一個人多吃虧?」
聽得出來徐瑾曼話裡的刻意,偶爾她挑撥的時候,徐瑾曼就會用更高一籌的方式挑撥回去。
比如現在。
她問:「那你說?」
徐瑾曼丹鳳眼挑出一道惑人的弧度:「一起。」
她當時沒有立馬回答,說了一句狡詐。
徐瑾曼笑了笑,直起身,衣領稍稍分散:「來麼?姐姐。」
徐瑾曼當時說完,她隻覺得身上的睡衣都變得汗津津的,是體溫過高的緣故,似乎隻要想到徐瑾曼那頭的樣子,便已經止不住發熱。
她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好啊。」
她喜歡和徐瑾曼做這些,喜歡徐瑾曼喊她姐姐的樣子……
有點不正經,丹鳳眼上揚時滿是散漫,卻意外的惑人,能讓她從嗓子眼兒到腳底板都是麻的。
就算不在一起,她也喜歡和徐瑾曼這樣。
她不知道是不是隻有她有這種奇怪的想法。
不過徐瑾曼應該也是喜歡的。即便一開始徐瑾曼隻是為了逗她,但後麵她看得出,也聽得出……徐瑾曼也是喜歡的。
手機在浴室裡,不管空間有多大,熱氣散發時總會遮擋攝像頭的清晰度。
徐瑾曼先走進去,就穿著那身襯衣與西褲。
她知道徐瑾曼是故意的,因為淋浴撒在身上的時候,那半透明的布料,會透出皮膚的顏色。
熱水會讓那顏色變成粉紅。
就像一副精心雕琢的油畫,讓她想到睡|美人站在雨下,飽|滿的身軀被雨水澆透,美人微閉著眼仰起頭,雨水從頭發,從眉骨,蜿蜒朝下流淌。
手機裡是白晝兩個不同的世界。
不同的酒店,不同的浴室,不同的淋浴下。
然而水聲和呼吸的頻率卻出奇的一致。
她們明明還沒有真的擁有過彼此,可是這種方式也讓二人感到一絲心靈的安慰。
那一瞬間,她們都在為對方著迷。
就像站在她喜歡的海邊,看著漂亮的海平麵,一層一層的浪花激起來,讓人身心愉悅,無盡放鬆。
什麼樣的疲勞都沒有了。
沈姝回過神:「嘉嘉,明天晚上去臨城的時候先回一趟北城吧。」
童嘉正在低頭看刷微博:「可以是可以,但是你這麼趕,會不會太累了?」
她說著抬頭去看沈姝,發現剛才還一臉疲倦的人,此刻眼睛裡一片瑩亮。
比誰都精神。
童嘉:「……」
沈姝嘴角弧度收斂一分,聲線清淡:「還好,我老婆今天回去,我想跟她見一麵。」
童嘉:「……?」
童嘉抽了抽嘴角:「我發現你現在跟徐總學的越來越過分了,天天在我麵前撒狗糧。煩死了你們了這對臭妻妻。」
沈姝嗓音帶著輕鬆:「所以你抓緊。」
「抓緊什麼?」童嘉莫名的問,但心思也不在上頭,她的注意力轉而往前移了移,笑的意味深長:「你和徐總隻是見一麵?不乾點別的?」
「乾啊。」
「……臥槽?」
她和心心她們私下總是騷話連篇,沈姝很少參與,但沈姝是屬於那種不開口則以,一開口就是金句的典型。
尤其沈姝講話,臉上表情時常淺淡,要不是親耳聽到她嘴裡的話,你很難相信她說了什麼。
但實際沈姝本人沒那麼虎,頂多是在徐瑾曼麵前放得開一點,外麵還不至於這樣。
她的意思是——
「……吃個飯什麼的。」
她補了一句。
「哦,我信了。」
童嘉睨著沈姝的耳朵:「姝姝啊,說吃飯,那你耳朵怎麼這麼紅,冷的還是熱的?你敢說分開這麼多天,你什麼都不想?」
沈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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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瑾曼昨晚到家,睡了一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