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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得時間並不長,醒來,一切事件都結束了。
經歷過戰鬥,一片狼藉的港口最終被外界認為是發生了爆炸,同時,近期失蹤的一部分異能者也得到了亂菊姐等人的施救,現在應該已經被警察發現送進了醫院。
據浦原先生解釋,那名自稱亞羅尼洛·艾魯魯耶利的虛,很可能是想通過吞噬異能者的靈魂來使自身進一步進化。之前因為畏懼能讓自己偽裝能力失效的陽光,所以基本都在夜晚行動。
「嘛,其實我們和虛圈處於一種很微妙的平衡狀態,出了這種事對方也覺得麻煩。特別斷界還發生了大虛暴動事件,恐怕這家夥就是那個時候趁機溜到現世的。」
和虛圈處於一種很微妙的平衡狀態???
「誒呀,別這樣瞪著我看,要講這件事可就復雜咯,你確定要現在聽嗎?」
那就算了,之後我有的是時間問。
「所以那個家夥怎麼樣了?」
客廳裡的幾人麵麵相覷。
「舍棄了一部分軀體逃跑,估計夠嗆,瀞靈廷那邊已經開始加大斷界巡邏的力道了。」
「因為小焰已經傷到他了,那家夥看到隊長解放斬魄刀就沒有戀戰。哇,你不知道,那個時候隊長的臉色簡直恐怖到極點,我上次看到他露出那種表情還是——」
「鬆本!」
「嘁~好吧好吧,怎麼這麼時候反而開始害羞了,隊長你不行啊。」
「你這家夥……」
「噗……!」
雖然冬獅郎做了隊長,但感覺亂菊姐和他關係並沒有怎麼變,還是和以前一樣。說起來兩人以前還會拌嘴直接在隊長室掐起來呢,現在看這個狀態應該倒不至於。
不過,「十刃又是什麼?」怎麼又是我沒聽過的單詞。「如果也是很復雜的話題的話,那就先跳過。對了!我家的刀劍們!」
「把你救回來以後我就通知木村和石上了,他們倆是你在時之政府的負責人吧?現在應該已經到你家和本丸去了。」
「……呃,謝謝。」
不得不說,浦原先生這一步,做的還真沒錯。要是知道我受了這麼重的傷,那群過保護刀劍絕對就暴起要去和虛拚命,甚至還可能引起更大的騷動。
而且虛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打敗的生物,萬一我昏迷的時候,他們誰被折斷了……
簡直不敢想。
「木村先生和石上小姐,知道我的事嗎?」
屋子裡忽然變得安靜了起來。
浦原喜助「啪」一下打開了折扇:「不愧是九淨小姐,居然一下就想到了問題的關竅!」
廢話!我都已經全部想起來了當然會察覺出問題。
「畢竟當年療養院大火把我救出來的人也是冬獅郎啊。」
看,他閉眼睛了,那就是默認。
「後來時之政府的人就找到了我,去了本丸以後身體也好了不少,然後沒過多久我就認識了你。」
這麼一看,我沒恢復記憶那十幾年,瀞靈廷這群家夥插了不少手啊。
「哦對,關於這件事我也需要解釋一下。」帽子奸商擺了擺手,「知道你為什麼小時候身體那麼差麼?」
「……因為靈力?」
「答對了。」
奸商雖然人很奸詐,但解釋起復雜的理論卻非常好懂。當初我死亡後,轉生到現世的靈魂本質並未改變,比起轉世更類似於重生復活。但肉/體卻是實打實地從嬰兒狀態開始成長,這樣就造成了一個靈壓和身體不匹配的情況。
義骸尚且有調整的空間,但血肉之軀卻不盡然。
「接到日番穀隊長的反饋後,總隊長才決定將你放在時之政府。維持本丸需要消耗一部分靈力,對你來說是相對比較好的緩解方式。」
「山爺嗎?」
「不,是京樂總隊長。」
誒?
京樂隊長?總隊長?咦?不對啊,我記得京樂隊長應該是八番隊的……
「焰。」冬獅郎看著我,微微蹙著眉頭,這讓我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我之前說了,屍魂界幾年前經歷了一場大戰對吧?那個時候總隊長……山本總隊長他——」
「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