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往,瑤姬4(2 / 2)
說著,還不忘挺一挺自己那傲人的月匈襟。
黃飛虎此時是笑也不是,不笑還有些難忍。
「小丫頭片子,你乾嘛呢?」
呂洞賓的及時出現成功的幫助黃飛虎解了圍,瑤姬看到了呂洞賓,一個閃身回到了後殿,隨即雙手一揮,一個結界自大殿升起。
「呂兄!」
黃飛虎抱拳,呂洞賓也抱拳回禮。
「老黃,今天可真是麻煩你了,孩子雖然年紀不小,可常年呆在這昆侖山,腦子有些不好使了!」
「你才腦子不好使!」
瑤姬從後殿的門簾中漏出一個小腦袋,看到呂洞賓凶狠的眼神之後立馬又縮了回去。
「哈哈,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黃飛虎尷尬的打著哈哈,他可不想告訴眼前的這個殺神他妹妹和自己求婚的這件事。
「其實吧,隻有童言,才是最可信的,對吧?」
呂洞賓微笑著送別了黃飛虎。
這邊黃飛虎剛走,呂洞賓便來到了昆侖大殿的結界外。
「你是要我動手進去,還是你自己放我進去?」
瑤姬對於自己的結界十分的信任,她大搖大擺的從後殿走出,翹著二郎腿的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一臉的得意,還帶著一些挑釁的意味。
「行!」
呂洞賓伸手將自己的佩劍拔出,一瞬間,整個昆侖都刮起了一陣狂風,他單手握劍,隨手向前一揮。
原本還得意洋洋的瑤姬一瞬間沒了脾氣!
「你的結界?就這?」
呂洞賓眯起眼睛,飛身來到了瑤姬的身前,瑤姬蹲在座位上,一臉傻兮兮的笑容看著他。
「哥,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對,人是回來了,你的心可不在這昆侖山了吧!」
呂洞賓將劍鞘拿下,伸出一隻手,一把將瑤姬摁在座位上,屁股朝天!
「我能不能當你媳婦啊?」
呂洞賓一邊模仿著瑤姬當時的笑容,一邊用自己的劍鞘拍打著瑤姬的屁股。
隻聽見西王母宮傳出了一陣宛如殺豬一般的吼叫聲。
打完收工,呂洞賓瞥了一眼一旁站著揉屁股的瑤姬,自己坐在了大殿的主座之上。
「我已經和黃飛虎說了,就看他能不能自己捅破這層窗戶紙了。」
瑤姬原本還撅著嘴委屈著,可聽到呂洞賓這樣說,立馬欣喜若狂的跑到了後殿,端出了一大壇子酒。
「哥,這女兒紅!」
呂洞賓一擺手。
「得得得!用不到你的酒,這酒啊,你就留著給我喝吧!」
呂洞賓飛身出門,留下了在大殿之中做小女子嬌羞狀的瑤姬。
「啊?呂兄,這是作甚?」
黃飛虎看著呂洞賓一身大紅的站在自己家的門口,手上還帶著一壇子沾滿泥土的酒壇子。
「這酒,好酒!」
呂洞賓大踏步來到了東嶽正神的神殿之中,將手中的酒壇子放到了桌子上,便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大紅喜袍,將自己原本的黑色長袍漏了出來。
「唉,老黃,來,咱們哥倆喝點!」
黃飛虎不明所以,隻得坐在一旁,看看這位武神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老黃啊!你覺得,西王母瑤姬怎麼樣?」
果不其然。
黃飛虎正襟危坐,仔細的思考了一番,笑著答道:「很好的人,可惜,為什麼要這樣的小姑娘作為瘟神呢。」
呂洞賓擺了擺手說道:「誰問你這個了,我是說長相!」
黃飛虎有些詫異,隨即站起說道:「呂兄不必多慮,我與西王母是君子之交,斷然沒有那種醃臢心思!」
呂洞賓仿佛是在看缺心眼一樣的看著黃飛虎,隨即說道:「你是把她當成君子之交?那我妹可沒把你當成正人君子啊!」
黃飛虎臉被憋的通紅,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呂洞賓猛地灌了自己一口酒,隨後無奈的笑道:「我就明說了,我妹看上你了!」
黃飛虎笑了笑,隨即自己也乾了一杯。
「嗯,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