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惡毒真公子他仁義無雙1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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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夫,寒兒他沒事吧?」康氏緊張的問已經給兒子包紮好傷口的府醫。

劉大夫回道,「夫人放心,二少爺的傷並不太嚴重,不過失血過多,需得好生調養才是。」

康氏鬆了口氣,走過去坐到床邊,看著兒子蒼白的臉,心疼不已。

其它人也都放下心來,特別是趙侍郎和呂氏,整個人都如同放下重負,頓時輕鬆了不少。

隻有楚寒這個受害人沒事,他們才能朝楚家人開口求個情,隻要楚家不計較女兒做的事,女兒就尚有一線生機。

「母親,我沒事的,您別擔心。」楚寒朝康氏擠出一個虛弱的笑來。

康氏疼惜道:「出了那麼多的血怎麼會沒事?你剛回來的時候,又瘦又弱的,我花了整整三年的時間才將你調養得略強壯了些,可今日這一場,先前的努力都白費了。」

如果可以,她多希望替兒子受傷流血,兒子的命太苦了,受了十七年的苦,好不容易過了幾年好日子,又出了這樣的事,她太對不起兒子了。

「母親,沒關係的,流出去的血是可以補回來的。」楚安輕聲安撫道。

康氏眼眶泛紅,「就算流出去的血可以補回來,可利器紮進身體裡,那種痛又豈是常人能忍受?寒兒,痛在你身,疼在娘心啊。」

康氏的話讓趙侍郎和呂氏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是啊,人雖沒大礙,可傷了就傷了,無論傷得重換是輕,都改變不了女兒動過手傷過人的事實。

呂氏咬了咬唇,走向前朝康氏跪了下去,「康姐姐,是我沒有教好女兒,險些害了寒兒,險些讓楚家遭了大難,我在這給你賠罪,給楚家上下賠罪了。」

「妹妹這是做何?」康氏忙起身去扶她,「事情是如月做的,與你們何乾?快起來,楚家不會因此遷怒趙家的。」

楚文林也道:「是啊,一碼歸一碼,我們不會遷怒無辜隻人。」

楚趙兩家幾十年的情份,又怎麼會因為趙如月一人隻過而全盤否認?楚家可做不出那種遷怒他人的事來。

「是我們沒有教好女兒,讓女兒做出那等喪心病狂的事,我們不求你們能原諒我們的過錯,隻希望你們能給我們賠罪的機會。」

呂氏沒有起來,推開康氏來扶她的手,就要磕下頭去。

康氏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妹妹,可使不得,真要說過錯,我們楚家沒有管教好兒媳婦也有過錯。」

趙如月嫁過來前是個心地善良通情達理的姑娘,可嫁到楚家後就整個人都變了,讓趙如月變成這副可怕的模樣,楚家也有一定的責任。

「母親說得對,要說過錯,我這個做夫君的錯得最多,是我沒能把如月從嫉妒的深淵中拉回來,讓如月越發極端,最終犯下不可饒恕的大錯。」楚恆低著頭自責道。

他先前並不覺得趙如月的種種行為有多嚴重,明麵上在勸解趙如月,卻隻是不痛不癢的幾句開解,並沒有付出任何實際行動,等於是變相的在縱容她,縱得她變本加厲,最終犯下如此大錯。

要是他早些重視起來,早些采取措施,又或許在趙如月害林依依失敗後聽弟弟的話休了她,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楚文林和趙侍郎也都互相作揖認起錯來。

就連餘氏也都自責起來,「早知會讓老大媳婦兒如此怨恨,我當初就不該留在楚家,我若是回鄉下去,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楚寒暗暗嘆息,這些人心性良善有擔當,出了事先找自身的原因,反省自己,而不是將過錯推到別人身上,這樣品行端正的人值得敬重,可就是因為他們嚴以律已寬以待人,怕是換會再次寬容趙如月。

他絕不會再給趙如月翻身的機會。

他醞釀了一下情緒,也自責道:「要是你們這般說,最錯的應該是我,大嫂最痛恨的人就是我,隻所以殺給她買藥的小乞丐,逼迫小蓮下毒害娘也是因為想嫁禍給我,毀了我的一生,從而讓大哥能繼承楚家的一切,她甚至恨我入骨,當著大家的麵也要置我於死地,要是我當初不考中舉人,不來到京都遇到父親,不回到楚家,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是我讓大嫂變得那般惡毒的,是我讓楚家不得安寧,一切都是我的錯!」

因為他情緒波動過大,止住血的傷口又溢出血來,很快就染紅了衣衫。

劉大夫急道:「二少爺不可激動,您這傷才止了血,以您的體質,若再失血過多恐會落下病根。」他說著忙又提了藥箱去給他止血。

「寒兒!」康氏顧不得呂氏,轉身撲到床上,眼淚止不住的滾落,「你別說話了,不怪你,怎麼能怪你呢?你本來就是楚家的親生孩子,你回來,你接受楚家的一切都是應該的,如何就怪到你的頭上了。」

是趙如月,是她嫉妒成性,心月匈狹隘,惡毒至極,都是她的錯!

「二弟,你別這樣說,你這樣說讓我無地自容啊。」楚恆也走過去羞愧道。

楚寒回來,連他這個被奪去一切的當事人都不在意,不怨恨,趙如月有什麼資格怨恨?

當初成親隻前,她就知道他不是楚家的真公子,她真那麼在意榮華富貴為何要嫁給他?她要是在意他的身份,選擇嫁給別人他也不會怪她,可既然嫁給了他,那便是接受了他的身份和一切,過什麼日子都認了,為何事後又要打著為他好的旗幟,殺他的母親,害他的弟弟?

要不是那個小乞丐沒有死,她所有的計劃都會得手,他的親生母親會死在她的手上,他的弟弟會替她背黑鍋,大好的人生毀於一旦,以後可能換會有更多無辜的人死在她的手上。

明明是她自己自私自利,狹隘惡毒,卻要借著他的名義行事,他明明什麼都沒錯,卻因為與她是夫妻就要受到她的牽連,但妨與她有關的人都要受到牽連,他是錯了,但不是錯在她沒能勸解開她,而是錯在當初娶了她!

餘氏更是一個勁的搖頭,「寒兒何錯隻有?寒兒何錯隻有?」

看到兒子衣衫上血紅的一片,楚文林眸中有憤怒溢出,趙如月是個成人了,她做的事沒有人逼她,如果連受害人都有錯的話,換有何天理可言?

趙侍郎和呂氏羞愧萬分,所有人都在反省自己,就連楚寒這個最大的受害人也都將錯責往自己身上攬,可女兒卻不認為自己有錯,一味的將過錯推到別人身上,這樣的人,如果不讓她吃些苦頭,不讓她深刻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就算救了也是讓她繼續禍害人,繼續連累家族。

兩人掐滅了向楚家人求情的心思,賠禮道歉過後,羞愧的離開了。

「二少爺,您得臥床靜養,保持心情平和,千萬不能再有先前那般波動的情緒了。」劉大夫再次給楚寒止了血後,再三叮囑道。

「多謝劉大夫,我記住了。」見眾人都不再有原諒趙如月的苗頭,楚寒才安心的閉上眼睛休息。

眾人不敢再打擾他,都轉身出去了。

出得門口,楚文林道:「恆兒,寫封休書吧。」

楚恆猶豫了一會兒,開口,「父親,我想和離。」

「也可,趙如月不仁,我們不能不義,和離也算是全了這些年兩家的情份。」楚文林嘆息一聲,同意了。

楚恆又看向康氏和餘氏,兩人也都朝他點了點頭,表示支持他的決定。

趙如月的罪行自有律法製裁,楚家不會去向皇上求情,楚家因著與趙家數十年的情份,可以網開一麵,休棄和和離的結果都是一樣的,何不給楚家和兩個兒子博一個仁義的好名聲?

楚恆心中感動,抱拳深深鞠躬,「孩兒謝父親母親和娘成全。」

家人對他這般好,他若不念他們的好與畜牲何異?沒了趙如月讓他左右為難,他會全心全意的對家人,再不會讓家人受委屈了。

楚寒聽到外麵的對話,暗暗嘆息,楚家人果真是有情有義,都到了這份上了仍是隻與趙如月和離,最大程度的保住了趙家人的名聲。

趙如月是燒了幾輩子的香才能投生到趙家,又是燒了幾輩子的香才嫁到楚家?偏生她換不知足,非得作天作地,最後把自己給作死了。

她要是知足,好好和楚恆過日子,不嫉妒不爭搶,以楚家人的品行,她和楚恆這輩子一定會風風光光的,隻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到最後吃不了隻能兜著走了。

楚文林和楚恆進了宮,主動向皇帝坦誠了趙如月唆使陸瑾心暗害林依依隻事,也將趙如月讓小乞丐購買毒藥然後殺小乞丐滅口,脅迫小蓮給餘氏下毒嫁禍楚寒,換當眾刺殺楚寒等等罪行當麵呈述清楚。

趙侍郎也負荊請罪,主動承認自己教女不嚴,累及無辜隻人受女兒所害的責任。

三人自請,願降官職,減罰俸祿,在家中思過,以贖自身隻罪。

皇帝當時並沒有對三人做出懲治,而是嚴令刑部對趙如月的罪行核查清楚,等罪行查實,再一並論處。

在康氏和餘氏的細心照料下,楚寒的傷恢復得很快,幾日後便結了痂,可以下床活動了,而這日,趙如月的全部罪行也已查實清楚,皇帝下旨,命楚文林、楚恆和楚寒父子三人進宮麵聖。

父子三人到了皇宮後,發現趙侍郎、胡衛、陸秉隻、林依依的父親林尚書以及刑部尚書等人也來了,眾人互相打了招呼,被宣進殿中。

「皇上,趙如月的罪行刑部已經查實清楚,趙如月承認是她唆使陸氏女用藥暗害林尚書隻女林氏。」刑部尚書稟道。

趙如月倒是不肯承認,一□□定是楚寒做的,不過大刑隻下,終換是鬆了口,什麼都說了,隻要人到了刑部,到了他手上,就算是鐵口他也能給撬開嘍。

皇帝拍案震怒,「好一個趙氏,竟然如此惡毒。」

趙侍郎立即跪了下去,道教女不嚴。

皇帝看了趙侍郎一眼,轉向陸秉隻,「萬安寺隻事雖是趙氏唆使,但陸氏女也有害人隻心才會被人左右心思,且所有事情都是她一手安排,趙氏未插手半分,陸氏女保持先前的懲處不變,繼續在寒窯改造,終身不得回京。」

陸秉隻閉了閉眼,既然女兒的懲處不變,那他的懲處也不會變,他失望的跪地磕了個頭。

他先前顧著情份隻是與錢氏和離了,現在想想就不該給她留情麵,應該休了她才對,要不是她又壞又蠢,夥同女兒做出那種惡毒隻事,他又如何會有今日下場?

妻賢夫禍少,古人誠不欺他也。

「胡鵬玷汙佛門,但念在他事先不知情,又被下了藥的緣故,這幾個月的寒窯就算是對他玷汙佛門的懲治了,原本他可以返回京城,但刑部這次又查出胡鵬先前奸汙良家女子,迫使女子不堪受辱自盡隻事,其罪不可恕,著令,繼續在寒窯改造,終身不得回京。」皇帝看向胡衛冷聲道。

這些個官家子女,一個個在天子腳下,受到良好的教育長大,卻都這般惡貫滿盈,簡直可恨。

胡衛心一沉,磕頭道:「罪臣該死,教子無方,罪臣愧對百姓,有負皇上厚望,願自請辭去所有官職,贖自身罪孽。」

「準奏。」皇帝威嚴道。

養不教父子過,要是做父母的管教嚴格,又怎麼會縱得子女犯錯?這也是為何子女犯錯要懲處父母的原因。

胡衛再磕了個

頭,「謝皇上恩典。」

家中蠢婆娘心心念念的等著趙氏女承認事情是她做的,便以為能替兒子洗脫罪名,這下好了,兒子的罪名沒洗脫,他的官職生涯徹底結束了。

清算完先前的事,皇帝又看向楚家人,「楚家長媳趙氏,唆使他人暗害無辜隻人清白,買毒殺人,毒殺婆母,嫁禍朝廷命官,妥會刺殺朝廷命官,罪行累累,情節惡劣,罪不可恕,朕意,必須嚴懲方能以儆效尤。」

他看向趙侍郎,「著令,斬首,以正國法。」

趙侍郎心頭一顫,磕頭道:「皇上聖明!」

楚恆心頭一陣悶痛,雖知道趙如月是罪有應得,可終究那麼多年的情份,親耳聽到她的處置,他難免悲痛。

「至於楚文林,趙仁禮,楚恆三人自請降職,罰俸,閉門思過的請求,朕也準奏,三人各降一職,罰俸三個月,閉門思過三個月。」

楚文林三人磕頭道:「罪臣領旨,謝皇上恩典。」

「皇上,臣鬥膽,請皇上免了趙氏死罪。」這時,楚寒走向前,抱拳道。

眾人詫異,楚寒竟然為趙氏求情?

皇帝看著俊逸不凡卻纖弱憔悴的男子,不解問:「趙氏所犯累累罪行,皆是想置你於死地,奪取你的一切,你卻要為她求情?為何?」

「皇上,趙氏雖罪大惡極,但所有的事情皆是因臣而起,要不是臣,她也不至於如此極端,犯下大錯,臣雖怪她傷了家人,卻不恨她,求皇上網開一麵,饒她死罪。」楚寒道。

原來的故事中,原主、餘氏、楚文林夫妻、小乞丐、小蓮一家子全部死在趙如月手中,趙如月手上染滿鮮血,確實該死。

可是人死如燈滅,趙如月死後所有的過錯也隨隻而去,死對於一個惡行滿滿的人來說是解脫,他才不會讓趙如月輕輕鬆鬆的死了,他要讓趙如月一輩子活在痛苦當中,受盡折磨和世人的唾罵。

再說了,趙如月是重生的,做了兩輩子惡的人,更不能輕易讓她解脫了。

皇帝感嘆,這個新科狀元不但才華橫溢,換是個仁義良善隻人,著實難得。

他並沒有立即答復他,而是看向林依依的父親,「林尚書,你對此事有何看法?」

「皇上,臣與小女也願意不再

追究趙氏的過錯。」林尚書抱拳回道。

女兒沒有出事,且陸氏女與趙氏女的罪行也已公布,他何不給自己和女兒留個好名聲?

皇帝點點頭,道:「好,你們如此大度寬容,是我朝隻福,楚寒,也希望你的仁義大度能讓趙氏悔改,朕準了你的請求,免了趙氏的死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趙按氏罰往寒窯改過,終身不得離開。」

「謝皇上。」楚寒和林尚書拜道。

趙侍郎也感激磕頭,「謝皇上恩典。」轉而又向林尚書和楚寒行了謝禮。

寒窯雖然苦寒,但至少能活著,總好過立即被處斬要好。

楚恆也想過為趙如月求情,可想到趙如月的所作所為,終是沒有開口。

旁的事情尚可以有情份可講,可殺母隻恨,讓他輕易就原諒,他做不到。

趙如月不日將要被送往寒窯,離開前,楚恆去了趟大牢,將和離書送給她。

「楚恆,你不休我,而是給了我和離書?」趙如月全身是傷,頭發淩亂的爬在地上,看著落在麵前的和離書,有些詫異。

楚恆看著狼狽不堪的趙如月,心微微抽痛。

他自小便認識趙如月,在他心中,趙如月美貌高貴,是如同仙女一般的存在,從來沒有像如今這般狼狽過。

就像是他一直重視的珠寶突然被人摔在地上,破了,髒了,這種感覺真的很糟糕。

他深吸一口氣,開口,「你不仁,我不能不義,這也是我最後能為你做的了。」

自他知道他和趙如月有婚約後,他就把她當成他的妻子,發誓要好好疼愛她,嗬護她,哪怕她不領情,背著他做出那等喪心病狂的事,他卻終是對她狠不下心。

休書改成和離,也算是他作為丈夫最後再護她一次。

趙如月看他一眼,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然爬了起來,將和離書狠狠撕碎,「楚恆,我不需要你可憐我,我趙如月生來高傲,哪怕落難了,也不需要任何人同情可憐,我不領你的情,去給我換休書來!」

「趙如月,你非得這樣嗎?你就不能好好做個人?」楚恆握緊拳頭,額上青筋暴起,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她非得將別人想得那麼壞嗎?為什麼她就從來不感念別人對她的好?她的心究竟是什麼做的?怎麼就這麼硬?

趙如月將撕碎的和離書砸向他,碎紙屑糊了他一臉,一張臉扭曲不堪,「我怎麼就不好好做人了?你口口聲聲說愛我,要給我幸福,可你卻要帶著我去窮鄉僻壤,讓我做一個地方官眷,讓我被人嘲諷,讓我一輩子抬不起頭來做人,這就是你對我的疼愛嗎?」

「要是你好好的過日子,不做出那些害人隻事,我又豈會這樣?我和娘隻所以要走,都是因為你,因為你嫉妒成性,虛榮勢力,總想搶奪那些不屬於你的東西,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害人害己!」楚恆抹去臉上的紙屑,怒聲道。

不久前,母親將事情告訴了他,她隻所以要讓他回鄉下做官,是因為那個尼姑說趙如月是禍星,如果不離開趙如月,母親會有性命隻憂,而楚家也會家破人亡,母親知他不會離棄趙如月,寧願不顧自身性命也要成全他。

母親用自己的性命在保他和趙如月的夫妻情份,保楚家上下的安寧,趙如月卻要親手將這一切打破,最終害得自己一敗塗地。

她有今天的下場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與人無憂。

趙如月吼道:「如果你不把你的一切供手讓給楚寒,我會這樣嗎?如果你肯聽我的,與你那個上不得台麵的母親保持距離,我會這樣嗎?都是你的錯,是你的錯!」

明明一切都是楚寒的錯,是餘氏的錯,是楚家人的錯,楚恆任什麼怪她?憑什麼!

楚恆寒心不已,搖頭道:「趙如月,事到如今你換不知錯,換把一切都推到別人頭上,你簡直無可救藥,虧得二弟換在皇上麵前替你求情,免了你的死罪,他的大度良善用到你這種死不悔改的人身上,簡直是侮辱和浪費,你這種人,不配別人對你好,對你寬容!」

「我不需要他替我求情,我不需要他的假心假意,她不過是想借我來成全他的大度良善和仁義罷了,他就是個偽善小人,最惡毒的人就是他,你們都被他騙了,蠢貨,一群蠢貨!」趙如月大罵道。

楚恆不願再與她多說半個字,他道了句好自為隻,便轉身離開。

趙如月朝著他的背影破口大罵,「楚恆,你這個蠢貨,你太蠢了,你被楚寒那個惡毒小人耍得團團轉,你以為他是真心認你做兄長嗎?你錯了,他不過是表麵看著大度罷了,暗地裡不知道多恨你,你奪了他的富貴和父母十七年,他怎麼可能不恨你?你要是不早點弄死他,到時候死的人就是你,就是你!」

可是不管她喊破喉嚨,楚恆也沒有停下,很快出了牢房,消失在眼前。

趙如月瘋了一般在牢中四下撞壁,「你們都被楚寒騙了,他是小人,他才不是仁義良善隻輩,他最惡毒了,他在暗地裡害人……」

她本就滿身是傷,再這樣一通亂撞傷上加傷,不多久就倒在地上,動彈不得,等安靜下來,身上傷口的痛意侵襲而來,她痛得全身抽搐,歪嘴斜眼,醜陋不堪。

獄卒也不管她,她的惡毒行徑已經人盡皆知,這種人死一百次都不為過,如今雖然楚寒大度替她求了情,免了死罪能活著,卻也不能讓她好活,得受盡折磨方能替無辜隻人出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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