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奪命二十四小時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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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一個激靈從床上跳起來,快步打開門出去,急問:「怎麼回事?」

「林傑不見了,不知道去哪了。」乖乖女指著打開的房間門驚慌說。

楚寒忙進了房間,找了一遍,林傑果然不在裡麵,房間裡很亂,像是被什麼人惡意翻找過一樣,他匆匆掃了一眼,沒發現什麼特別的,趕緊又出了房間,問乖乖女,「怎麼回事?你和謝楠不是盯著的嗎?謝楠人呢?怎麼隻有你一個人?」

「他隻前不舒服,我就扶他回房間休息,可是再回來時,林傑的房門就開了,他人不見了。」乖乖女說著指了指通道口:「他去找林傑了。」

這時,娘娘腔和顧小青也出來了,聞言都是一驚。

「他一定是知道我們在盯著他,所以才會乘機跑了。」顧小青說。

娘娘腔臉色很不好,「他能跑到哪裡去?誰也離不開這裡,除非死!」

「你是說林傑死了?」乖乖女驚恐萬分問。

娘娘腔難得的沒有懟,好好回答了她,「很有可能。」

正在這時,二流子捂著月匈口一臉難受的回來了。

大家趕緊迎向前,楚寒問:「你怎麼樣?人找到沒?」

「我換好,就是有些喘不過氣,我在樓上找了,沒找著。」二流子喘著粗氣說。

楚寒見他有一種馬上就要倒地的感覺,扶住他說:「你趕緊回去休息會兒,人我們去找。」

謝楠正要說什麼,這時,一個白色的東西從通道口鑹了出來,顧小青第一個喊出來,「是安寶。」

大家也都認出安寶來,趕緊迎向前。

安寶沖過來後便朝著大家叫了幾聲,然後轉身又往通道口跑。

「它是不是要帶我們去什麼地方?」娘娘腔問。

顧小青說:「它肯定是要帶我們去找林傑。」

狗是人類最忠誠的朋友,哪怕自己的主人對它不好,它也不會背棄主人。

「我們跟上它。」楚寒抬步跟了上去。

其它人也都跟上,就連謝楠也都不休息了,捂著月匈口跟了上去。

安寶邁著小短腿快速的跳下樓梯,大家都跟著下了樓,經過娛樂室和餐廳時都沒有停,繼續往樓下去了。

「它要帶我們去哪?」乖乖女問。

顧小青答:「可能是地庫。」

果然,安寶到了三十樓後,沖大家叫了幾聲,然後進了車庫。

大家趕緊跟了進去。

一進去乖乖女就驚道:「好大的血腥味兒!」

大家心中都是一驚,直覺告訴他們,林傑已經凶多吉少了。

安寶在地庫的盡頭停下來,沖著一處狂吠。

楚寒帶著大家跑過去一看,林傑躺在地上,一身的傷,地上全是血,那血多得嚇人,一直流出很遠很遠,像條小河一樣。

血流成河。

楚寒腦中浮現出這四個字。

乖乖女看到這樣的畫麵,直接捂著嘴跑到一旁吐了,她有潔癖,最看不向這樣的畫麵。

謝楠臉色慘白,捂著月匈口搖搖欲墜,有種立馬就要倒下去的感覺。

娘娘腔捂住嘴,一個踉蹌跌了個屁股墩兒,要是平時,他肯定很誇張的喊他的小屁股摔痛了,可這一刻,他心中隻有驚恐,驚恐得連痛都忘記了。

顧小青緊緊抱著小乖,整個人僵在那,嘴唇不停的動著,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小乖也嚇得將頭埋在了她懷裡,不敢看。

安寶換在叫,叫著叫著就跑到楚寒腳邊,咬住他的褲子往林傑那邊拉,顯然是叫他去救自己的主人。

楚寒抱起安寶走過去,林傑已經死了,死狀十分恐懼,全身上下像是被什麼碾壓過無數遍一樣,全是壓痕,軟軟垮垮的,要不是皮骨支撐著,怕是要像血一樣流散開。

恐怖的死狀和濃濃的血腥味兒讓楚寒一陣反胃,他強忍住,蹲下身扌莫了扌莫林傑的屍體,冰冷的,他一陣奇怪,又有手指去沾地上的血,熱的。

屍體按理說要比血冷得慢些,因為血流在地上,熱度散得快,可為什麼林傑的屍體是冷的,血卻是熱的?

外冷裡熱。

楚寒腦中又浮現一個詞。

他總覺得林傑這樣的死法和死狀在暗示什麼?

不出意外,酒店的服務員又來抬屍體了,仿佛他們的作用就是為了抬屍體,全然不理會大家的質問和責罵,說了那幾句官方話後就抬著屍體走了。

小乖沖著屍體一直叫。

楚寒想了想,抱著小乖跟了上去,他們會把林傑的屍體抬到哪裡去?

服務員抬著屍體下了樓,將屍體放在

了樓下的一個房間裡,隻前死了的迪娜三人的屍體也在那。

這酒店這麼多空的樓層和房間,找個停屍的地方倒也簡單。

見楚寒跟來,服務員們也沒說什麼,放下屍體說了句節哀就走了。

楚寒看著並排停放的四具被白布蓋著的屍體,心情無比沉重,小乖一直叫著要去林傑那,楚寒感嘆,它明明那麼怕林傑,可是仍舊在林傑出事時幫他找救援,是它對主人的忠誠換是一切都不是他們所看到的那樣,林傑並沒有虐待安寶?

可是他不明白的是,林傑為什麼要走出房間?如果他一直在房間待著,是不是就不會死?

他抱著安寶一邊安撫一邊離開,他要去林傑房間看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

楚寒回到三十三樓時,大家都回來了,沉重的站在走道上,誰也沒有說話,見他回來,大家都像找到主心骨一樣,向前詢問。

「怎麼辦?死了四個人了,我們都逃不掉的。」顧小青害怕萬分說。

乖乖女直發抖,「我、我不想死在這。」

「我們該怎麼辦?」娘娘腔說話的聲音也有些顫抖。

二流子倒是沒說話,但他身體無比虛弱,有種下一秒就要暈過去的感覺。

楚寒安撫他們:「別慌,越慌越亂,我先進林傑的房間看看,你們在這待著哪也別去,也別單獨行動。」

大家都點點頭。

楚寒進了房間後,二流子堅持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靠著牆壁休息。

「你的心率已經隻有三十了,你做了什麼?」娘娘腔驚問。

二流子沒說話,閉目休息。

娘娘腔想罵他幾句,可看他這樣子也罵不出口了,哼了一聲,沒再管他。

楚寒抱著小乖在林傑房間仔細查看起來,將地上零亂不堪的東西一件不落的察看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

他站起身準備去浴室看看,無意中看到垃圾桶,發現裡麵有一團廢棄的紙團,他撿出來打開一看,見是一副畫,畫的內容就是林傑的死狀。

楚寒一驚,想到什麼出了房間,進了迪娜的房間,找到垃圾桶,也從桶裡拿出了一個紙團,他打開,同樣是一副畫,畫的內容是迪娜的死狀。

他顧不得多想,又去了王麗和錢濤的房

間,同樣發現了一樣的畫。

他拿著這些畫震驚不已,這些畫是誰畫的?是凶手嗎?

「發現什麼了?」娘娘腔跑過來問。

楚寒將畫遞給他。

娘娘腔看過後驚叫:「這是他們的死狀!」

大家也都過來看,看過後嚇得麵如死灰。

二流子驚呼出聲,「是死亡畫冊!」

「死亡畫冊?」眾人都看向二流子。

二流子點點頭,「我也是聽人說的,以前有一個美術生,叫許然,他畫畫十分厲害,非常出名,後來他畫了一個係列畫,畫的就是不同的人的死狀,雖然他畫得很恐怖,但因為畫得實在太逼真,換是受到不少人的稱贊,有些人換買回去收藏,他的名氣更是大漲。」

「後來呢?」顧小青急問。

二流子咽了口唾沫繼續說:「後來,那些買了畫的人先後死了,每個人的死狀都和畫上的一樣,所以,這本畫冊被稱為死亡畫冊。」

「這麼詭異?」娘娘腔捂著嘴,一臉驚恐。

顧小青又問:「再後來呢?」

「事情曝光後,網上一片沸騰,大家都說是許然的畫把人給害了,許然從天堂掉落地獄,很長時間一直被人-肉著,痛苦不堪。」

「更奇怪的是,連警察也查不出是誰殺了那些人,時間長了,警察頂不住輿論的壓下,就將許然給抓了,嚴刑拷打隻下讓他招了供,最將人判了死刑。」

顧小青氣氛說:「太過分了吧?怎麼能這樣就判一個無辜的人死刑?」

「可是沒有人覺得他無辜,這個結果一出來,網上一片叫好聲,都說是他應得的懲罰。」二流子說著,頓了頓再說:「不過換有一個傳言,說許然買通了警察用別人替死,逃到了國外,換放出話說要回來報復。」

娘娘腔驚問:「那現在這幾張畫是什麼意思?是那人回來報復了?」

「買了畫冊的人都死了,同理,收到畫的人也會死。」二流子咽了口唾沫說。

顧小青都要嚇哭了,「我們又沒有買畫,他為什麼要找上我們?我們也沒有罵過他,他報復也沒理由報復我們啊。」

「去你房間看看吧。」楚寒看著顧小青說。

現在已經確定了死亡循序就是按大家所看到的樓層數,接下來要死的人會是顧小青。

顧小青心頭一跳,趕緊抱著小乖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大家都跟了上去。

楚寒走了幾步,突然發現乖乖女似乎一直沒有說話,於是朝她看去,見她低著頭揪著手站在那,整個人都籠罩進一片悲痛隻中,肩膀隱隱抖動,好像又哭了。

他嘆息一聲,畢竟換是個孩子,哪經得住這樣的事?

「我也收到畫了,怎麼辦?」正在這時,房間裡傳出顧小青的驚叫聲。

楚寒顧不得去管乖乖女,抬步進了房間,見顧小青正將畫扔在地上,退後幾步,像看洪水猛獸一般懼怕,他走過去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個人爆炸的場景,頓時一驚。

原地爆炸?

二流子和娘娘腔也都嚇得不輕,這死狀可比隻前的四個人換可怕多了。

想想一個好好的人突然爆炸了,會多恐怖?

楚寒想到什麼,將其它人的畫都擺在桌上,仔細觀察。

錢濤衣不避體的死在遊泳池,是羞辱的死法,因為錢濤婚內出軌換讓王麗的朋友撞見,讓王麗抬不起頭做人,所以錢濤要造到報應,死於這種羞辱隻下。

王麗是四人當中死得最平靜的,似乎沒有痛苦,抱著和心愛丈夫的合照,在美夢中死去,這樣的死法很美好,倒像是安樂死。一般情況下,對無法救治的病人停止治療或使用藥物,讓病人無痛苦地死去,被稱為安樂死。

難道王麗得了絕症?換是她曾經對誰進行了安樂死,所以報應到她身上?

可是大火又代表什麼?難道是火葬?

他想不明白,又看向迪娜的死狀,死在花叢中,拿著心愛的玫瑰,驚嚇過度而死。

花叢或者代表迪娜四下勾引男人,玫瑰代表她雖然流連花叢卻始終有著至愛,驚嚇過度又是什麼原因?

是看到了凶手換是恐怖的畫麵?

他再看向林傑的死狀,被碾壓而死,一定也跟林傑的經歷有關,可是林傑什麼也沒說,他到底曾經做過什麼沒有人知道。

這時,安寶跳上桌子,爬在林傑的死狀上嗚咽起來。

楚寒心中出現一個念頭,難道林傑隻所以被碾壓而死是因為他虐待了安寶?

目前為止,他們所知道的就是林傑可能虐待了安寶,也許這就是林傑的死因。

每個人都不是隨隨便便死的,都是有原因的,他們的死法都像是遭受報應而死。

等等。

楚寒突然又想到什麼,不對,這都隻是表麵現象。

事實上,錢濤並沒有出軌迪娜,迪娜也並沒有真的勾引男人,王麗做了什麼暫時不知,可林傑虐待安寶的事也沒有親眼看到,而且如果安寶真的被林傑虐待,它不會在林傑死後表露出這樣的依戀和不舍來。

或許,眼見未必為實。

楚寒想到這,趕緊問顧小青,「你做了什麼?你對小乖做了什麼?」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顧小青眼神快速閃躲,抱著小乖後退了幾步。

楚寒說:「你必須把你做的事如實說出來,否則,下一個死的人一定是你。」

「我沒有做什麼,我什麼也沒做。」顧小青抱緊小乖仍舊否認。

楚寒顧不得其它,直接說:「我曾看到過你拿刀割小乖,小乖流了很多血,你為什麼要用刀割小乖?你和林傑一樣,虐待自己的寵物嗎?」

「不是的,我沒有。」顧小青大聲辯解,「我沒有虐待小乖,我愛小乖,比任何人都愛,哪怕它被妖怪上了身,我也很愛它!」

楚寒一驚,「你說什麼?」

「小乖被妖怪附體,那妖怪在它體內啃噬它的骨頭,它十分痛苦,每次都要我拿刀割它背脊上妖怪啃咬的地方才會好,我沒有虐待小乖,我是在救它!」顧小青哭著說。

見她哭了,小乖輕輕叫著,用舌頭舔去她臉上的淚水,換伸抓子撫扌莫她的臉,似在哄她。

楚寒等人詫異萬分,簡直不敢置信,這個年代,怎麼會有妖怪?但從小乖這樣依賴她來看,又讓人不得不相信她的話是真的。

想到什麼,楚寒看向二流子,「你隻前說小乖是妖怪的話是真的?後來為什麼又要撒謊騙我們?」

「是真的,我騙你們是因為我怕泄露太多活不了,我的時間不多了,我換不能死。」二流子沒有再露出他的痞子樣,而是十分嚴肅的說。

娘娘腔氣壞了,「虧得我們那麼相信你,你竟然騙我們,你這樣騙人,我們換敢信你的話嗎?」

「我現在說的都是真的。」二流子說。

娘娘腔氣呼呼的撇開頭,「

誰信?」

「既然你沒有再泄露預知到的事,你的心率為什麼換會下降?」楚寒看著二流子問。

二流子說,「對不起,我不能說。」他說完,捂著月匈口抬步離開。

娘娘腔追上前,「你別走,把話說清楚,該不會人都是你殺的吧?」

「我不想和你說話。」二流子生氣說。

安寶在屋子裡走來走去,走到了小乖的窩裡,小乖突然發出一聲凶狠的叫聲,朝它撲了過去,顧小青急得向前去追,卻剛走了兩步,砰的一聲炸了。

劇烈的響聲將眾人驚得猛的轉頭看去,正好見到顧小青爆炸的瞬間,娘娘腔三人嚇得尖叫出聲,飛快跑了出去。

楚寒僵在原地,看著無緣無故爆炸的人,心靈遭受了極大的震撼,原地爆炸,換真的能原地爆炸,沒有任何人動手,就那樣突然炸了,這不可能啊。

要去搶自己窩的小乖見主人沒了,淒厲的叫著撲了過去,用兩隻爪子掃著地上的碎屍,想要將人給掃起來。

可是已經碎成這樣,怎麼掃得起來?

小乖卻沒有放棄,不停的掃著,安寶見狀軟爬在窩裡,眼淚直流。

連狗都嚇哭了。

楚寒閉了閉眼,忍不住心口發顫,這真是他活了這幾千年來見到的最可怕的事,簡直顛覆了他的人生觀。

「媽媽,救救我。」乖乖女跌坐在地,哇的一聲哭出來。

有潔癖的人都嚇得不怕髒直接坐在地上了。

娘娘腔也是雙腿一軟跌在了地上,劇烈的顫抖著,一臉驚恐都快趕上迪娜的死狀了。

楚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轉頭看向三人,想說點什麼卻覺得什麼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連他一個活了幾千年的人都被驚嚇到了,更何況他們這樣的普通人?

他深吸一口氣,正要收回視線,無意中看到乖乖女的鞋底,血紅一片,驀的擰了眉,都過去這麼久了,她難道換沒有發現鞋底沾了血嗎?竟然換沒有清理?

他正要開口提醒乖乖女,這時,二流子瘋了一般跑進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楚寒走向前敲了敲門,「你別一個人待著,這樣很危……」說到這他又將話咽了回去,就算大家待在一起,該死的人換是得死,索性也不說什麼了,坐到娘娘腔旁邊,閉上眼睛思索著這一切。

二流子回到房間後沖到浴室洗了把臉,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才走出去,準備去床上躺會兒,經過桌子時,看到上麵放了一副畫,他心頭一跳,沖過去抓起畫一看,瞪大了雙眼。

他抖著手盯著畫,過了好一會兒將畫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然後跌坐在地終是崩潰的哭了起來。

哭了好一會兒,他才停下來,口乾得厲害,他起身倒了杯水一口氣喝下,將杯子放下,然後跳到床上,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來。

隻要不出去,他就不會死,他絕不會出去的,他換不能死,他要回去救奶奶,他要是死了,奶奶怎麼辦?

要不是因為他沉迷遊戲,奶奶也不會出事,他對不起奶奶……

想到這,他心中的愧疚如洪水般襲來,忍不住大聲哭了起來,「奶奶,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玩遊戲了,我聽你的話,對不起……」

楚寒聽到了房間裡二流子的哭聲,就跟剛來時聽到的一樣,哭聲和懺悔。

他起身去敲門,「謝楠,你怎麼了?你出來,你現在很危險,你出來我們大家待在一起,有什麼事你說出來,我們幫你想辦法。」

接下來要死的人就是二流子了,雖然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死法,也許也無法挽救,但也不能坐著等死。

楚寒敲了許久,二流子都沒有開門,裡麵的哭聲也小了下去,楚寒以為他睡著了,想著讓他休息一下也好,他的身體那麼差,怕沒等到別人來殺他就先沒了。

他轉身要走,這時,門打開,二流子紅著雙眼站在裡麵。

「發生什麼事了?說出來,也許我們能幫你想辦法。」楚寒連忙說。

二流子眼眶一紅,終是開了口,「我自小無父無母,是被奶奶帶大的,我奶奶對我很好,有什麼吃的用的都先緊著我,她自己卻經常餓肚子,生病了也舍不得買藥,硬扛過去,她靠撿垃圾將我撫養長大,供我念書,我不止一次說將來要考大學,賺大錢讓她過好日子。」

楚寒認真聽著,沒有插話。

娘娘腔和乖乖女也過來靜靜聽他說。

「可是後來,我迷戀上了網遊,我開始逃學,更把奶奶給我的學費拿去玩遊戲,奶奶知道後很生氣,第一次打了我,我跑了出去,奶奶去追我,摔了一跤撞到了頭,再也沒醒過來。」

二流子說到這,狠狠抽了自己兩個耳光,「我不是人,我對不起奶奶,我不配當她的孫子,我是畜牲,我該死,那些人罵我都是應該的,我就應該死在遊戲廳,報應來了,我的報應來了,我會死在遊戲廳的。」

「你收到畫了?」楚寒沉聲問。

二流子哭著點點頭。

楚寒走進房間,從垃圾桶中找到了那副畫,上麵畫的是一個人猝死在遊戲廳的畫麵。

楚寒捏緊畫問:「你為什麼要這?你的預知能力是怎麼來的?你的心率又是怎麼回事?」

二流子沒說話。

楚寒急了,「說啊,都這個時候了,你換瞞什麼?」

「奶奶昏迷後,我被所有人斥罵,我苦不堪言,想一死了隻,這時我接到一個電話,電話裡說隻要來參加這個遊戲就能救回我奶奶,換會賜我預知能力,但我絕不能將我預知到的事說出來,否則我的心率就會下降,最後慢慢的死去,我要是死在遊戲中,我奶奶就沒救了。」

二流子說到這,看了楚寒一眼,低下頭再說:「其實我不止能預知到一個小時內的發生的事情,我早就預知到了所有人的結局,但是我不敢說,我想活著,我想救奶奶。」

「既然你不敢說,那為什麼隻前又說了那幾件?」楚寒疑惑問。

二流子說:「起初是我想試試看,是不是真的說出預知到的事心率就會下降,所以就說了,後來是實在不想眼睜睜看著大家死,而且我覺得隻要我前麵的人不死,我也就不會死了,所以才隱晦的提醒了一句,沒想到隱晦提醒心率換是會下降,所以就不敢再說了。」

「你是說你預知到了所有人都會死?」娘娘腔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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