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窯瓷盤傳奇》東北往事之一88(1 / 2)
梅子一把推開楊懷,拉開門,隨手拿起門邊的一個木棒,朝楊懷掄去,這一棒重重的打在楊懷的月匈口,楊懷痛苦的蹲地上,曲煒突然從後麵一掌打下去,直擊梅子的後脖梗子。梅子身子一軟,倒在地上。
曲煒看著倒地的梅子說:「忍她一天了。小娘們,敢跟我炸刺!」
楊懷:「舅,你看她,咋不動啊。不會是死了吧。」
虎子到朱家已經快到子時,朱永和、白海棠和紅玉三人,皮衣、皮帽、皮靴子、皮手套站在院子裡。
虎子:「咋都在院子裡,不冷啊。」
紅玉:「等長勝哥他們保安團的,應該快到了。」
虎子:「這麼多人來,盤子的事可就藏不住了。今天躲過去了,明天又出事,沒完沒了。」
白海棠:「看看虎子也這麼說吧,我就說不讓這麼多人來家。」
朱永和:「想那麼多乾啥。躲過初一再說十五。」
正在這時隨長勝、高慶雲、高鳳鳴等八個人持槍,進了朱家大院。
朱永和:「甲長,你咋也來了,鳳鳴也來了。謝了兄弟們,這麼冷的天趕緊進屋。」
隨長勝對虎子說:「你爹還要來呢,我沒讓。」
虎子:「他來就是添亂。咱們趕緊的,多準備點火把。」
朱永和:「火把?」
虎子低聲說:「對。咱在屋裡候著,賊來了先別出手,等他們進院子動了手,咱突然點了火把,把前後院子都照亮。」
朱紅玉興奮地說:「嗯呢。圍了他們,也看看這賊到底長啥樣。」
梅子倒在楊懷屋的地上,楊懷和他舅舅曲煒卻沒有一點慌張。梅子骨子裡的霸道太明顯了,她觸碰了東北男人的底線,血氣十足的東北男人一旦受到「敵視和威脅」,他們是敢於硬碰硬的。
東北小興安嶺地區,獵人多,家裡有槍很普遍,槍就是男人的「膽」,女人脾氣火爆、膽子大的也多的是,地大山多,物產豐富,不用錢也都能有吃有喝。
一年多後的1931年,發生「九一八」事變,麵對日軍的入侵,僅僅一年時間,各地抗日的隊伍風起雲湧,人數最多時就達到30萬人,就是因為這個廣泛的群眾基礎。
楊懷:「舅,你比我還猛啊。我早就氣得腦門發懵,月匈口發悶。」
曲煒:「我是看出來了,從他們那拿到錢根本沒戲。盤子到底是咋回事,她根本就沒想告訴咱。今晚,咱要是跟著去了朱家,他們得手跑了,咱就是替罪羊,張喜祿的下場。」
楊懷蹲下身試試梅子是否還有氣,說:「舅,這一掌夠狠,你看看這是死了沒。她的人還在門口呢,咋辦?」
曲煒:「管她是不是死了。給她弄到樹林裡,明早就凍死了。她就是活過來,也不帶咱玩。從後院走。」
楊懷背起梅子,一溜小跑到後院,曲煒打開小門隨手拿起鐵鍬,楊懷見地上有個粗繩子,隨手帶上。
二人不一會兒進了小樹林。
楊懷:「舅,二萬塊錢沒了,你真被撤了咋辦?」
曲煒:「跟你說實話。我就是還了錢,也得處罰我,檢查組那邊必須有個交代。好在我不是獨吞,局長老婆打牌輸錢,我幫她還了不少,局長心裡明鏡似的。副局長職位先空著,明年開春等我辦兩個案子,抓幾個土匪,局長也就讓我回復原職了。」
雪還沒凍瓷實,曲煒拿起鐵鍬,找地方準備挖坑。
楊懷攔住曲煒:「舅,雪太薄,不行,扔冰河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