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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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曠的場館內,喬杉月呆呆的站在冰場邊,她看了眼懷裡抱著的外套,再看看手機屏幕上的時間,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反省中。

仿佛有個小人在氣呼呼的提著她的耳朵怒吼:「喬杉月,你真的很沒有原則,他說要來冰場你就跟著來了?說好的不再吹仙台淩晨三點的風呢?就是因為那個親親你就妥協了?要是以後他一直拿這招來耍賴,那你就一直這樣慣著他了?」

「才沒有呢!」另一個小人蹦了出來激情回懟:「尼醬明明很開心啊!隻要尼醬開心就夠了!今天是生日,他最大!才不是因為進門的親親呢!」

「月醬,怎麼又在發呆?」

喬杉月激靈了一下,剛轉過身就愣在原地。

不帶誇張,她的男朋友真的美到失語啊!

媽媽,我見到櫻花仙子了。

第一次近距離看這件考斯藤,喬杉月不自覺的伸手撫扌莫那片蜿蜒靈動的細紗,從手肘流連到月匈膛閃耀的鑽石,是降落在櫻花樹下的天神大人啊。

見喬杉月的手指一直停留在月匈口,羽生結弦將手掌覆了上去,身體也貼的更近:「喜歡這裡?都是月醬的,即使不隔著衣服也可以隨意享用哦。」

像被火燙到一般,喬杉月立馬把手撤開,她的臉已經燒到可以煎雞蛋了。

拜托,不要穿著這件衣服說這樣的話啊,會讓她覺得在褻瀆神明。

突然就聯想到最近…

運動員的恐怖體力她算是身體力行過了,誰敢再說她家尼醬看著弱不禁風,她指定要和那人辯個三天三夜!

哪裡弱不禁風了!她都快被折騰死了好嗎!前兩天她甚至懷疑會不會猝死在臥室…

電腦安好幾天了也沒玩到遊戲,明明一天可以剪完的vlog硬是分成三天才搞定。

幸好現在是冬天可以穿高領毛衣,想想自己滿身的痕跡…算了,她的苦,誰能懂?

抖s大魔王真的不是白叫的。

「好啦,我想給月醬單獨滑一次你最喜歡的節目。」

依照慣例,他上場前仍虔誠的撫扌莫了一下冰麵。

「月醬,可以過來一下嗎?」

喬杉月快步靠過去,一個輕柔的口勿落在她的額頭,僅僅一瞬,她就想要落淚了。

在最簡單的微弱白光下,伴著她練習過不下千次的樂曲,於萬籟俱寂的冬夜中,他獻上了隻屬於她的《春天、來吧》。

眼睛隻能聚焦在那抹粉色的身影上,她見過兩次櫻花綻放的瞬間。盛放在潔白的冰麵上,那是一種含蓄到極致的美。可是又美的讓人心碎,她甚至不敢大聲呼吸,深恐擾了畫中仙。

那是把他的生命力全盤托出奉給春天的一場祭祀啊。

他正在循著光亮突破萬重險阻,即使易碎,即使脆弱,也要恣意生長。途中一定會有迷惘彷徨,但整理好心情,請再次出發吧。在迷茫裡找回方向吧,隻有永不放棄,才會掌握成功的鑰匙。

星河從精靈的臂膀中流淌而下,翩翩少年落定在這一刻,她流著淚鼓掌,為藝術本身,更為他帶給她的那份感動。

仙台的風終是飄過山海停留在她身邊。

這股春風,將會長住在她的身體裡。

兩人在冰上待了很久,裹著厚厚的棉衣,她指著一個角落告訴他,「我當時就在這兒摔的,頭都磕青了呢。痛到回家的路上都還在哭,還是媽媽說你的小哥哥肯定也經常受傷,他肯定都沒有像我這樣我才慢慢止住的。」

「那月醬有看過我訓練嗎?」他很好奇,月醬有多少時間和他相處在同一個空間裡呢?

「當然有啊!我還讓媽媽偷偷向工作人員打聽呢,就連尼醬的蘑菇頭轉成小風扇的樣子我也看過哦!」

「所以月醬喜歡蘑菇頭那個發型嗎?」羽生結弦挑著眉問。

「嗯…」喬杉月遲疑了,「我覺得不應該騙尼醬,實話說,我不喜歡。」

羽生結弦故作傷心的捂住心口,憋著嘴委屈道:「原來月醬不喜歡小時候的我。」

「才沒有呢!不喜歡會吵著媽媽一定要帶我過來嗎!我本來就沒什麼天賦,當時為了想練個什麼招式出來,還認真的思考過最後選了貝爾曼呢!」

「哇!」貝爾曼的難度可不小,而且非常痛。是殘酷又美麗的藝術了,「那月醬成功了嗎?」

「沒有…」喬杉月喪氣的回道,「我在平地上可以抱著後腿轉哦!可是上了冰就是大笨蛋,手腳都不聽我使喚,氣死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月醬每次氣鼓鼓的樣子都超級可愛。」說著,羽生結弦捏了捏自家小姑娘的臉。

「所以啊,我這麼沒天賦。要是以後的寶寶遺傳了我該怎麼辦?那不就完蛋了!」

「哦?」羽生結弦開心的湊近,毫不掩飾心裡的愉悅,竊喜道:「所以月醬是在提醒我要趕快求婚嗎?」

「啊!我不是這個意思!」天,她剛剛都說了什麼啊?殺了她吧!

「就是了就是了。」羽生結弦笑著滑出去幾米,「那我明天就開始策劃求婚,月醬答應給我生寶寶了。」

「啊!這麼說好害羞!我沒有啦!」

「有的有的。」

「我沒有!羽生結弦你這個仙台大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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