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洞番外)為你,千千萬萬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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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醬,可以把上節課的筆記借我嗎?」

「好的。」

「啊…中川教授講了這麼多嗎?糟糕了啊。」筆記本上工工整整的寫了五頁半,好在這位大佬的筆記向來是班上最有條理的,直接拿去復印也完全ok。櫻井葵已經預見到周末在宿舍啃書的悲慘結局了,果然,逃課一時爽,補課火葬場。

白杉月手上奮筆疾書,腦子也沒閒著,還有閒心八卦:「說起來,昨天的演唱會好看嗎?」

提到自家愛豆,do到穀底的櫻井葵垂死病中驚坐起,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起來,拿出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按頭安利道:「嗨爆了!!!月醬下次也和我一起去看吧!!!真的太帥了太帥了!無敵爆炸帥氣!」

「嗯…殘暴施虐的性格大多是因童年時期的環境和家庭影響,不應該選這個。」

「月醬?」

櫻井葵把頭支出窗外瞄了眼,白杉月已經遨遊在知識和習題的海洋裡了,脖子上還半掛了副耳機。

對,就是那副大一時嚇了她一大跳的天價耳機。那會兒她的壞了,跑步不聽歌又會覺得少了點什麼,所以就開口問這位人美心善的中國室友借了。她居然還問她跑步一貫聽什麼音樂,在得知自己喜歡偶像團體的歌之後,月醬果斷的選了一副立體環繞效果好到爆炸的耳機給她。

那晚,一起夜跑的學長狗狗祟祟的盯了她好多次,眼神中帶著三分震驚三分牛逼四分恍然大悟。她一頭問號,昨兒個不是才和學長的男朋友一起吃過夜宵嗎?為什麼這樣看她?

拉伸的時候,學長小聲問她是不是耳機發燒友,居然會戴這種監聽級別的。

在得知自己耳朵上這倆小玩意兒價值百萬日元的時候,她恨不得把它供起來,虔誠焚香祝禱後再還給月醬。

再講個鬼故事,這種級別的耳機,月醬包裡有四副。

乖乖,這是什麼家庭?果然中國留學生非富即貴,她還猜測過月醬或許是財閥大小姐什麼的。畢竟她吃穿用度都很精致,很難不往富二代上想。

月醬和她一樣是早稻田的大二學生,就讀於文學部心理學專業,主修人格心理學。在這個有幾千人的學部中,上到大四的學長學姐,下到大一新生,很少有不認識月醬的人。之所以被迫成為了風雲人物,最大的原因不外乎那張讓日月都失色的臉蛋了。她還記得在宿舍的初相見,為什麼有人能把樸素的白襯衫牛仔褲穿的這麼出挑?漂亮到讓她媽媽直接當麵脫口而出了一句美少女。

一開始她害怕和中國室友會容易鬧矛盾,文化差異在所難免,而且對方的長相也太紮眼了些,美人一般不都很有自己的脾氣嗎?例如有點傲慢什麼的。相處下來才發現,月醬的性格簡直就是隻可愛的小貓咪。親近了就會撒嬌,不熟的話就是生人勿近的冰山狀態。

所以,月醬的外號就是——文學部隻可遠觀的高嶺之花。

月醬是名副其實的學霸,也是教授們最喜歡的那類學生。不僅聽話,還善於思考,舉一反三。從不逃課,勤勤懇懇完成所有課業和研究。他們大學的課餘活動十分豐富,學校裡牛人多的離譜,也不乏有學生背景強大。各類社團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

聽說今年躲貓貓社團的社長在山裡藏了一天半也沒人找到,還有那個「街邊遞的免費傳單一定要拿」社團,據說他們用所有的傳單做了個巨大的圖集。

而月醬加入的,是傳說中的白富美聚集地。對於這部分,櫻井葵有話說。那不廢話麼?沒錢的人怎麼學豎琴啊?不鬧呢嗎?她不太同意這個略顯庸俗的稱號,應該叫仙女聚集地才對。去年晚會上月醬穿著長禮裙配合管弦樂團演出的樣子說一句仙女下凡不為過吧?

外麵的雪越下越大,櫻井葵望著窗外發了會兒呆,然後乖乖滾下來學習。現在已經是十一月底,再過不久就要放寒假了。光是想想收假後的考試和論文她就頭痛,神啊,把月醬的腦子借給她用幾天吧,她也想體驗一下學霸的世界。

「月醬,寒假你要回中國嗎?如果不回去的話,要不要去我家玩?」

「嗯,我不回家,但已經有約了。」

「哎?」櫻井葵端著水杯蹭蹭蹭跑過去,「月醬和誰約好了?犯規犯規,我要和那人爭奪一下。」

啊…怎麼爭,那是她老公啊,白杉月哭笑不得。

「好啦好啦,小葵,這次是我沒提前告訴你。」白杉月熟練的拿出零食進行賄賂,那場麵不說有個以前也有個八百了,隻見櫻井葵立馬收下,但還是有點委屈的撅著嘴:「那春假的時候要來找我玩哦。」

「好,答應你。」唔,就是不知道仙台大醋王同不同意她在假期離開他幾天了,這個得想想辦法,但問題不大。35歲的羽生結弦最害怕的是什麼,就是她撒嬌賣萌,百試百靈。

「啊對了,晚上有一個聯誼會,我不想一個人去,月醬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麵對櫻井葵的星星眼攻勢,話到嘴邊的白杉月愣是沒把不要兩個字講出來。俗話說得好,人不能隻給巴掌不給甜棗,權衡之下,她艱難的點了點頭。

聯誼會,雖然沒去過(因為某位大醋王)。

但聽起來應該挺有意思的吧?

然而三小時後,白杉月就不這麼想了。滿臉我被綁架了的坐在榻榻米上,手邊的啤酒和燒鳥也不香了。誰能告訴她,這群喝大了酒就講葷段子的普信男是怎麼回事啊?她恨不得一個瓶子敲上去。

「還是第一次看到月桑來參加聚會呢,不過說實話,似乎也沒有聽說過月桑和誰約會過。」

「哎?似乎是哦。不過文學部的門麵美人高傲一些是很正常的啦,池田君是喜歡月桑嗎?要不要試試提出約會呢?」

「餵,你們注意一點。」櫻井葵拍了拍桌子,氣憤的說道。

「那麼,月桑喜歡什麼樣的男生呢?」

白杉月冷冷的瞧了斜對麵儼然喝大了的男生,肥頭大耳的,油膩的不像話。雖然外貌攻擊很有悖於她的良好教養,可是她真的恐醜男。

「喜歡有錢的,帥的,你們不就想聽這些?」

「果然啊,中國女生和日本女生也沒什麼兩樣嘛,都是愛錢的拜金女。」

「注意你的言辭,鬆本君。」秀氣的眉緊鎖著,白杉月壓下一旁的櫻井葵,「需要我從恩格斯講起如何尊重女性嗎?如果你不懂,可以多去圖書館看看書,而不是在這裡暴露你的無知無能。」

「你裝什麼清高?」鬆本踉蹌著站起來,他打了個酒嗝,鬆了鬆領口的領結:「暑假收假的時候我看到你從一輛掛著仙台車牌的賓利上下來,那麼名貴的車,你家又在中國。難不成跑去仙台投資了?所以包養你的人是個老頭子嗎?帶出來讓大家見識見識是什麼大老板啊。」

場麵越發不可收拾,女生們大多氣的麵紅耳赤,默默的遠離了正在發酒瘋的男生,和櫻井葵站到了一起。

同桌的男生終於意識到不妥,上前想要把人帶到外麵去,鬆本不依不饒的揮了兩下手。說時遲那時快,一杯啤酒直愣愣的潑到了他臉上,他狼狽極了,酒液順著肥肉直直的往下滴,浸濕了衣領和西裝。

「這是你亂說話的教訓,我們走吧。」

同行的幾位女生都和她倆一起離開了燒鳥店,反正明天是周末,便有人提出去不遠處的一家深夜食堂開女生聚會,忘掉方才的不愉快,讓下頭男都見鬼去吧。

「乾杯!!」

白杉月咕咚咕咚喝了兩口清爽的啤酒,美滋滋的吃了兩口小菜。感應到袖口被人拽住,她看過去,是一臉抱歉的櫻井葵。

「對不起,月醬,都是我的錯。」

白杉月放下筷子,溫柔的捧起櫻井葵氣到爆炸的包子臉安慰道:「才沒有呢,不是小葵的問題。是那群男的腦子不好,咱以後不來這種聚會了,太鬧騰心情了。」

聞言,一名短發女生打抱不平道:「是啊,剛剛鬆本君的話也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隨意散布謠言呢?都沒有想過說出來的話會對月桑造成多大影響。」

「沒關係啦,我不在意的。」為了能有個安靜的學習環境,她結婚的消息隻有管理檔案的老師知道。畢竟還在校園,又是和全日本的理想型在一起。她當然不可能整天戴個大喇叭昭告世界自己是羽生結弦的妻子吧。雖然那位大人退役已經有快八年時間了,人氣沒有現役期恐怖可也並沒有淪落到過氣的程度,國民度仍然高的可怕。除去每年例行的冰演,他還會偶爾受邀做賽事解說,始終還是會活躍在大眾視線裡的。

「不過,月桑似乎真的沒有和任何人約會過哎。去年的情人節活動也沒有見到月桑出現,好像也沒有聽過有誰收到了義理巧克力。」

「對哦,去年的情人節活動就是我負責的。月桑真的都沒出現過,怎麼回事啊?」

「難道是已經有男朋友了?」短發女生驚訝的捂住嘴巴,腦洞說開就開:「我知道了!賓利的車主就是男朋友!」

嗯,確實是,不過一年前是男朋友,現在是老公,白杉月在心裡弱弱回應。

老公,對不起,沒想到冰上貴公子也有被造謠說是老男人的一天。但想一想,從身體角度看,羽生先生也確實比她大了十五歲,倒也沒真的冤枉他。

「嗯…其實,就是…」

包廂的門被轟地推開,連同櫻井葵在場的四名女生不約而同的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奪命尖叫。

艸,是不是大家集體產生幻覺了?為什麼羽生結弦會在這裡啊?隻是長得像吧?不是本人吧?什麼鬼啊?

隻見他緊張的把白杉月從頭到腳檢查了個遍,額頭上都急出汗了,「沒事吧?是哪些人對你說那些話的?有沒有受傷?」

「沒有…」白杉月小聲嘟囔道,「我以為你在家裡…」

「笨蛋,早上才和你說我來東京了,又為了看書沒認真看我的消息吧。」羽生結弦輕輕的彈了一下自家小妻子的額頭,然後站起來對一臉驚恐的幾位女生鞠躬道歉:「不好意思嚇到各位了,今晚我來買單,麻煩大家照顧月醬了。」

「啊諾…」短發女生弱弱舉手,「請問,你是…羽生結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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