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 48 章(1 / 2)
星見淺行萬分震驚。
如果是彩色漫畫中已經被嚇成黑白色的那種震驚。
他甚至覺得自己幻聽了,於是他伸手扌莫了扌莫小夥伴的額頭。
……
並不燙啊。
怎麼回事。
他萬分疑惑,甚至有一種自己似乎聽錯了什麼的愕然,於是在問問題的時候也有些直白了「零,你不是很喜歡那種s形曲線的禦姐嗎??」
安室透僵硬住了,他咬牙切齒道「到底是誰給你的錯覺?!」
「……宮野艾蓮娜女士……」
「那位不算,」安室透試探著握住小夥伴的肩,「她對我來說就像是媽媽一樣溫柔的存在。男女之間的感情不隻有愛情,還有親情和友情,她、以及所謂的月匈大屁股翹的女性,都不屬於我的擇偶標準。」
星見淺行的身體緊繃,但沒有掙紮。
「可你對她的感情絕對不止親情,甚至你過去的這二十九年至少有二十年是為她而活的吧?」
「……那隻是小孩對母親一樣溫柔女性的眷戀而已,真的不是戀愛的感覺,」安室透用堪稱輕柔的動作將他拉到懷裡,解釋的聲線低沉認真,「或許你應該問,『你真正的理想型是誰』。」
星見淺行和他肌膚相貼時才意識到對方的身體有多熱。
「在問之前你先解決吧,」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說話的聲音有多麼顫抖,「對身體不好……」
「我希望你能問我。」小夥伴堅持道。
星見淺行的手一頓「握著這個問?」
「……鬆開也行……」
「好吧,」星見淺行從善如流,「你的理想型是?」
「皮膚很白、月要很細……」安室透輕輕嗅聞著他長發間洗發水的味道,「看著瘦削鋒利但很柔軟,那個有著一頭漂亮長發的人,就是我的理想型。」
星見淺行有些茫然「我們周圍有這樣的女性?」
「……是名男性。」他慢吞吞補充,「缺點是很會亂想,還總擺出一副勝券在握的精英臉,看起來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實際上很沒有安全感的可愛男人。」
星見淺行對著他歪了歪腦袋。
「我們周圍有這樣的人?」
「……?」透子哥不敢置信的懵了,穀欠火差點都熄滅下去,「你說認真的?」
星見淺行聳肩「我確實不知道有這號人存在,不過聽你這麼詳細的描述,應該確實是有這個人吧?有空的時候帶到咖啡店來喝咖啡,我請客啊。」
他非常友好的邀請反而讓小夥伴看過來的神色更古怪了。
「在招待『他』之前,先好好招待我吧,」安室透示意的點點嘴唇,「可以嗎?」
「接口勿?」星見淺行思索不到一秒,「可以啊,不過你會想要接口勿嗎,我可是男的哦?」
這時候某些低情商的人可能就要說了,反正接口勿而已,感覺不出是男是女的,都可以嘛。
然後過幾秒就可以欣賞到這人頭上的打包啦!
還好安室透雙商都很高,而懷中的人又漂亮得不得了。
相較於戴上單片眼鏡時帶來的莫名森冷的非人感,此時的星見淺行看上去懵懂又無辜。原本就比他小四歲的男人還有一張過於年輕的臉,此時看上去更加天真無邪。
「無關性別,隻有你,」他重復道,「隻有你。」
「好吧,」星見淺行嘆著氣問,「還有呢?」
「還有更多,可能很久以後都做不完的事,我都想和你一起做,可以嗎?」年長者試探著問。
年少者溫柔的包容了他。
……
第二天,星見淺行在太陽西沉時才醒來,洗漱之前的第一件事就打電話到研究所找他們共同的幼馴染。
「景光哥,」他的表情萬分嚴肅,「零好像有喜歡的人了。」
「???」電話那頭的景光驚呆了,「誰?」
「我暫時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隻知道是個很瘦很白的可愛男人,還有一頭漂亮的長發,」星見淺行在描述的時候,下意識將自己順滑的長發紮成馬尾,「沒想到吧?他竟然喜歡男生,我們要不要想想周圍有什麼人符合這樣的描述?」
諸伏景光「……」說符合的話夏樹不就是嗎。
他的兩個小夥伴背著他在一起了???
隻是有段日子沒回家而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糾結半天,萬分想要詢問這件事的真偽,然而又不是很好意思。
「原來你們都是那個性向嗎?」景光有些尷尬的哈哈笑道,「說起來,你描述的這個人會不會……」就是你本人?
「嗯,我也猜測到了,」星見淺行滿臉嚴肅的壓低聲音,「沒想到啊,零他竟然……」
景光感覺自己的心髒快要跳出來了。
「喜歡……」
景光萬分激動,滿臉通紅。
「琴酒?」
「沒錯!」
兩個人的聲音同時響起,接著電話兩頭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兩人表情都是一片空白。
過分的同步率讓他們同時產生了誤會,星見淺行率先回過神來,義憤填膺道「果然是琴酒嗎?零怎麼會喜歡上那家夥,他明明說過組織裡的每個人都該死的!」
「不是,你、你等等,」景光結巴了,「怎麼可能是琴酒?!」
「難道不是?」星見淺行振振有詞,「瘦削、皮膚白,還有一頭漂亮的金發,他是除我之外唯一一個留長發的男人了。」
當然以前還有一個赤井秀一,但這位朋友暫且不提,畢竟他脫離組織時就已經剪掉長發了。
……而且看小夥伴的樣子,他恨不得和對方一決高下呢,大概理想型也不太可能是赤井秀一吧?
所以真相隻有一個!
波本的理想型是,琴酒!
星見淺行自認為做出了非常合理的推斷「我不愧是警視廳的新救世主,推理得非常完美。」
「……」有沒有可能,這個人是你呢?
景光一言難盡的問「你們昨天做了什麼嗎?」
星見淺行一頓「你怎麼知道?」
「隻是猜測,」景光說,「如果不是昨天晚上發生了些什麼的話,你不會突然找我說類似的話。」
而且還要特意避開其他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