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 慶功宴(1 / 2)
在這個植物都代表著奢侈品的時代,這麼一個莊園可謂是將這裡主人的實力及地位都顯現出來了。
站在窗前,江峰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自重生後他就一直在源星之上,一直以來都在提升實力與星獸戰鬥的路上。
植物這種東西,現在他看起來是既熟悉又陌生。
有著前世對於各種植物花束習以為常,也有著到了源星之後未見一點綠意的陌生。
在江峰恍惚時,一陣敲門聲忽然響起,將他拉回現實。
「來了。」
江峰隨便應了一句,穿好衣服打開房門。
門口處是一個穿著仆人服飾的女子,看其年齡估計有四十多,臉上的皺紋看起來飽經風霜。
「艾維先生,家主讓我給您帶來換洗的衣物。」
仆人女子雙手拖著一套黑色服裝,眼中帶著恭敬之色。
其他人或許不知道江峰的麵貌,但住在莊園內的她們早就在江峰來到莊園時就見過他了。
「阿姨你叫什麼?」江峰接過衣服道。
「先生叫我多琳就行。」
「好的,哪裡洗浴啊?」江峰扌莫了扌莫有些乾燥的頭發問道。
在前世他是典型的南方人,洗澡基本上是一天一次的,源星之上天氣很是乾燥,幾天不洗頭發就開始變得乾燥了。
「這邊。」
多琳一伸手,走在前麵帶路。
莊園內部很大,多琳帶著江峰七拐八拐才來到與失去前。
來到浴室裡麵,多琳為江峰放好水,然後將各種細節交代好後才恭敬退出。
江峰所在的地方是莊園的二樓,而莊園的一樓中,茜絲莉與幾個與她年齡相仿的女子正在大廳內有說有笑走著。
「莉莉!你有沒有見過那位暗夜使者啊!」
茜絲莉旁邊,一個一頭金色長發燙地有些波浪卷的女子眼中滿是好奇之色。
「是啊是啊!他長地怎麼樣啊?現在外界對於他的傳聞可謂是鬧得沸沸揚揚,隨便一個他的話題就能引爆熱度。」
「這些天關於他的事件不知道養活了多少自媒體呢!」
一說到江峰,眾人都紛紛來了興趣,七嘴八舌地討論著。
看到他們這幅兩眼放光的樣子,茜絲莉狡黠一笑,「我見過,但不好評論,你們要想知道可以去看呀。」
另外一個留著短發的女孩輕輕一拍她肩膀,「莉莉!你不說還好,不好評論是什麼意思!這不是吊我們胃口嗎?」
「該不會是個油膩大叔吧!」
「油膩大叔怎麼了?油膩大叔也是救了整個魔拉的人啊!」
幾個女孩在那裡嘰嘰喳喳地聊著,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茜絲莉看到這一幕也是莞爾一笑,在駐點中也隻有她們的純真才能自己真正放鬆下來。
「別猜啦,等下就能看到了!」
看到她們好奇地不斷猜測,茜絲莉無奈伸手讓她們安靜下來,「他應該已經醒了,剛剛我有看到多琳阿姨拿衣服上去。」
「真的嗎?」
一眾女孩紛紛驚呼出聲,對於這個拯救了魔拉駐點的人可謂是牽扯了所有人的心神。
偏偏那頭在城牆上隻有茜絲莉與她背後的五人看到了江峰的臉龐,而奧希納斯家族對外宣傳也是江峰穿著戰甲的照片。
這樣一來,外界對於江峰的猜測也是層出不窮,有人議論他是一個隱世多年的強者,可能已經是三城開拓時期的人了。
也有人說他是一個原本鬱鬱不得誌的中年人,某天忽然覺醒這種強大的靈能,才能以A級之力戰勝SS級。
江峰的身份雖然很多人猜測,但最多的,還是這種類似召喚係列的靈能。
江峰這次能夠擊殺SS級星獸,最為亮眼的就是他以A級的實力成功擊殺SS級星獸,雖然其中有齊格拉的幫助,但最為關鍵的一擊確實是由江峰來完成的。
外界對於他的各種猜測都有,其中不乏一些天馬行空的想法,總而言之,現在的江峰就是新購的熱點,無論是哪個話題,隻要牽扯上江峰熱度就會直接飆升。
也不是沒有人試探過去查江峰的資料,但早在江峰加入奧希納斯之時,華夏幫他偽造的資料就已被奧希納斯保護起來,在他展露了SS級的實力後,更是直接被列為機密!
現在魔拉駐點的事情被鬧得沸沸揚揚,而一些暗處的人自然也收到了消息。
「艾維·奧爾森麼?」
一處伸手看不到五指的房間裡麵,突兀地響起了喃喃低語。
這個房間一片黑暗籠罩,如同虛無一般。
「資料雖然被奧希納斯家列為機密,但我們在那邊也有他們的人,他之前是孤兒,突然覺醒的詭異靈能。」
一道聲音不知道從哪傳來,忽遠忽近,完全辨認不了方向。
黑暗中再次有聲音響起,「這個身份,有偽造跡象嗎?」
「目前還沒發現,也有可能他真的是個幸運兒,不管怎麼說這種靈能的強大程度絕對是超乎所有人的想象,就算是另有圖謀送過來的,也完全可以用另外一個身份,沒必要放這種天才出來冒險。」
「是啊,天才這個年齡A級就有了SS級的戰力,要是他突破到S級會不會將那些生物召喚出來呢?」
「這屬下也不清楚,但如果那人堅定站在奧希納斯那邊的話,對於我們的計劃是一個很大的阻礙」
「先觀察觀察,調查他身份也不要放鬆,試試看能不能拉攏,不行的話讓托爾斯和帕森潛過去魔拉駐點擊殺他。」
黑暗中這聲音傳出,外麵的人沒有繼續回答反而沉默了。
「怎麼?」
「那邊的基地,被高階星獸毀了人員無一生還」
黑暗的房間中肉眼可見地波動了起來,好似有一頭看不到的恐怖巨獸在裡麵肆虐一般,靈能瘋狂舞動。
「那裡怎麼可能會有高階星獸?蘇意!給我想清楚了再跟我說話!」
在房間外麵,是一個由銀色金屬為牆的甬道,名為蘇意的男子低著頭站在一扇巨大的門前,額頭上一滴冷汗緩緩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