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青丘地裡雙輪說(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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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我覺得你可以和秦學禮聊聊,或者和禾子老聊聊,但是據我所知沒有誰從你這個角度對照著看過,太亂,你是不是有時候鑽牛角尖了」?師兄提醒道。

「嗯,我知道了,看看這次能否看見秦教授吧」!許樂笑了笑!

「青丘有大秘」,許樂想著祖奶奶這句話,到底是什麼大秘呢,是來源有秘密還是其有特殊的任務、使命、人物,現在從黃帝、蚩尤、大禹、塗山女、妲己到褒姒還有大漢的劉安包括到了後來的歷朝歷代的戰爭不斷,到今天居然青姐出事兒,這都說明這不是一個善地,是這個地方不是善地還是請求不是一個善地呢?還是那裡的人不是善人呢?

許樂不認為青姐不成,能夠重創她的人或其他的妖也必然會重創,否則不可能天門現!難道這天門也和青丘女有關,青丘女是守護天門的?天門牌是打開天門的鑰匙嗎,那老道說的破天門不是功法的一種嗎,是突破了天門才能達到陸地神仙的地步嗎?

許樂又是一腦子官司,隻要一想到這些就頭疼,為什麼不睡覺,就是不想讓這些亂糟糟的東西混亂自己!

太亂了!

許樂有一種感覺,這次要麼是啥發現也沒有,什麼都沒了,要麼就是大發現!

總之他的感覺不是特別的好,尤其是對於自己而言!

他有點害怕,這是不是針對自己的一場局啊?

「師兄,你有沒有一種感覺,這女人啊,都厲害」?許樂突然問了一句不著調的話。

「許樂,你有女朋友了」?師兄看著許樂,旁邊的女生也有點幽怨的看著這個成熟的年輕人。

許樂扌莫了扌莫手腕的佛珠,點了點頭!

「怎麼想起這句話來」?

「我個人覺得母係社會其實是換了另外一種方式存在,他們隻是從明麵變成了暗處,你說這西陵是哪裡啊」?許樂從青丘一下跑到了西陵。

「有人說是荊漢省宜昌,還有的說是蜀州省鹽亭,你覺得呢」?師兄反問了一句。

「我其實更多地在想他是啥時候娶的媳婦,出生在新鄭,成長於姬水,如果真的是太白省,為什麼過去?如果要是說到了太白省的話,我認為更可靠的應該是蜀州鹽亭更為可靠。第一黃帝和炎帝絕不可能是兄弟關係;第二鹽亭離太白更近,想要結盟一定是相連的結盟是第一選擇。所以我判斷是蜀州。另外就是根據昌意的媳婦我個人認為應該是蜀州,哪個當媽的不希望自己老家的人給自己當兒媳婦啊,語言、習俗都差不多,瘋了嗎?一個荊漢的人給自己找個蜀州山裡麵的兒媳婦,你說呢」?

「嗯,你說的有道理,從邏輯上沒問題」!師兄對許樂說著。

突然,許樂想到了青城山,嗯?這不也是蜀州嗎,難道祖奶奶和西陵螺祖和若水也有關係嗎?那個老道也是青城一脈,是不是也有關係啊?

許樂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許樂,有機會你跟你二師兄好好聊聊,他在家天天想這些事兒,其實呢,你三師兄可惜了,現在在港島區,不方便過去,等方便了你去看看」?

「三師兄?」許樂沒想起來誰是?

「楊建芳,現在在港中大做研究院吧,他的研究最精深了,專門是研究玉和奇石的。現在大家都認為我是大師兄,其實建芳比我大五歲,你二師兄俞為超比我大一歲。隻不過我呢後來出任故院院長又是考古學會理事長,在外麵的時間比較多,大家認識的也多;你二師兄是歷博的館長一般不出來的,他的研究呢偏少,但是愛思考你也可以聊聊。再有兩年吧,就能自由的交流了吧,我的心願啊就是帶著先生能夠自由的到那邊去,到時候建芳也能隨時過來了吧」?

許樂記下了二師兄,研究玉,好啊,我的萬元戶不就是靠賣玉來的嗎?

「那為啥建芳師兄要走啊」?

「不提了,不提了,有些事兒說來就話長了,你要知道有些人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哎」!師兄不想聊了!

聊著聊著就到了十點多,看著旁邊都好奇的聽著這倆人吹牛皮還挺好玩,一個農村老頭說自己是故院的院長,還有倆老頭一個是港島的,一個還是歷博的館長,這年輕的也能吹,動不動就是黃帝,大禹之類的,這吹的逼格很高啊!

那幾個男生看著女生冒星星的眼神好像學到了絕招,厲害啊!

好家夥,這誰知道對與錯啊,怎麼說怎麼有理啊,厲害,高手哥啊!

「師兄,你在元君廟的時候沒有研究研究元君嗎」?許樂又轉悠到了碧霞元君了!

「那是一個官名,並不是專門的某個人,隻不過是後來可能給固定了,我看了一下大部分的仰韶文明的元君類型,從太白到齊魯其實說法都不一樣,因此我判定這是一個官名,後來大多是認為泰山碧霞,不對」!老頭說的很有底氣啊。

「嗯,我贊成你這個說法,我也想過這個事情,來源出處都非常多,並且我跟你說啊,我覺得黃帝老兒長得,哎,別提有多醜了」!許樂想起那個軒轅廟的塑像就想哭,自己閨女有這麼寒磣老爹的嗎?

「啊?比我還難看嗎」?師兄覺得不可思議,不會啊,這塑像不都是高大威猛嗎?

「你哪天去我們那看看吧,看完了你就有自信了」!許樂說完就笑了,培忠張也哈哈哈大笑起來。

「你剛才提到元君廟,我正好給你講講建芳師兄和先生的一些事兒,你自己品品」,師兄要給自己講故事。

「好」,許樂端正的坐了坐。

「應該是五八年十一月底吧,華縣農民耕地發現了陶罐,馬上告訴了京大華縣考古隊。建芳師兄領著學生先開了一條探溝,發現了二三座墓葬,後來在元君廟圍牆外麵又發現了許多墓葬。五九年上半年,我又領著學生去發掘,他們按照全部揭露的原則布探方,發掘揭露出成排的墓葬,直到周圍沒有再發現墓葬。當時我認為,元君廟墓地和摩爾根《古代社會》所描述的印第安人圖斯羅臘部落墓地一樣,一排就是一個氏族。在發掘現場,我又請西安醫學院的解剖學家鑒定人骨,這在當時考古界還是第一次。為什麼這樣做?因為我讀了吉謝列夫的《南西伯利亞古代史》,事先有個知識儲備,根據隨葬品工具的不同,研究當時男女的勞動分工狀態和社會地位,隻有通過現場鑒定,我才可以得到更多人骨的男女、性別、年齡等資料。後來我根據一次葬、二次葬以及同一個墓葬裡男女性別年齡結構,解釋合葬墓是母係為單位的,又根據隨葬品的狀況和一次葬還是二次葬說明是以女性為中心的,再根據這裡隻有女孩進入墓地而且隨葬品豐富,說明當時社會看重女孩,這些現象疊加在一起,我就說它是一個母權氏族,而不是一般的母係氏族。我就是簡單的引用摩爾根的東西去解釋,到底一排一排墓葬是不是一個氏族現在看來還是有問題的,因為沒有內證。我在副博士研究生期間,讀過許多民族學材料,聽過蘇維聯專家的民族學課程,調查過粵東南崗排瑤的墓葬,有一定的民族學基礎,所以我為什麼首先想到了摩爾根的古代社會,因為墓地就像摩爾根描寫的那樣,完全是一對一的,一列就是一排。」

師兄回顧著那個時候的挖掘情況,聽的許樂津津有味,旁邊的男男女女的也都坐在了他們床邊聽著,有倆女生想要坐許樂的床鋪,許樂一瞪眼,一股寒氣冒了出來,嚇得那倆女生一跳,把師兄也給嚇了一跳。

「這個活本來是建芳的,都是李鬆仰乾的,要不是他師兄也不會遠走港島,麼啊的」!

師兄狠狠地說道,哦,李鬆仰,許樂記了下來,就是這個人啊,到時候查查是咋回事!

「我呢,一直到了十二月底工地結束,從工地撤回來,這時發掘報告也寫完了,回到京都交給先生,當時先生有事不能馬上看,過了一兩年才看。」

他嘆了後氣,「後來啊,到了六一年的二月吧,我分配到吉林大學歷史係工作。這年暑假我又回到京大修改元君廟墓地報告,當時先生和我說,你應該搞分期。為了這個分期,我搞了兩年,沒有搞明白,怎麼分也沒有分出來。到了六十四年暑假,我又到京大修改報告,很想弄出個大概分期,但是分來分去怎麼也分不出來。我就跟先生約了個時間在京大四十四齋的一個房間修改報告,他說尖底瓶應該有時間早晚,應該有所分期,但怎麼樣分期,他並沒有說。我說,先生,我是按照你的意思來進行分期的,這樣、那樣分期排來排去排不通,第三個方式也分不通,我說算了吧,分不了期了。先生臉色就不好看了。」

師兄的話語逐漸嚴肅並且略微帶著悔恨的意思,「後來我就跟先生說『您看是不是今天就談到這裡,我再考慮一下』。我把他送出四四齋,他老是對我說你回去吧,我看著他的背影在我的視線裡慢慢變小,直到消失。我不明白他為什麼那麼執著,為什麼一定要分期。後來啊,我就自己說通自己,科學研究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回到屋裡我繼續排隊,排來排去我發現,弦紋罐和尖底瓶結合的共生單位,有早晚還有層位根據,組合有一定的規律。以前罐子不按照紋飾,弦紋罐、繩紋罐、素麵罐都放在一起排,結果怎麼也搞不出分期來。我試圖按照紋飾分開排,再按照器物型式變化,一下子就排通了。然後按照器物分期訂墓葬的分期,根據墓葬糾正器物期別,那條線應該卡哪裡,定了期以後再看平麵圖,看墓葬放到墓葬平麵圖是什麼現象。我一看,這是一個墓地,分兩個墓區,每個墓區都有三期墓葬,分期與墓葬的分布規律恰好口勿合。這個墓地分區有他的科學根據,不是套用民族學的。經過三個晚上兩個白天工作,到了第三天的白天,我找到了先生,說我分出期了,墓地是怎麼一回事,先生很高興的說,不談了吃飯去吧!」

「許樂,你明白了嗎,什麼事情都要有個勁兒,得較勁,不較勁不成的」,師兄借著這個故事告訴許樂自己的研究方法和先生對學術的理念,許樂對照著愷之大哥說的和師兄說的,吸收著養分,不斷地點頭,旁邊的人也都點著頭,覺得這個老頭好像不是種地的。

「通過元君廟的這個墓地啊,我發現各種學說不是具有普遍性的,可能東西方有共同的東西,但是不一樣,你記住了,這是我個人的總結啊,地層學和類型學是近代考古的兩個車輪,一定要重視這一點。在山海變換的過程中,能挖多深就要挖多深,另外呢就是要考慮到不同的社會類型和地質類型,這兩個對於地下的東西有很大的影響」

許樂記了下來!

「這倆貨,一老一小的居然是盜墓的」,旁邊的人腦補著二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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