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我的忍道就是唯一的光(1 / 2)
「有趣。」
秋道水鏡樂了,心道自己成為練手的靶子了嗎?
就好似是某些罪惡的傳承,從新手開始過渡,就要手上沾血。看樣子,帶頭那人是想要抓著落單的自己給手下練手了。
所謂借點錢花花不過是借口,一個十分蹩腳的借口。
有道義的流浪忍者不屑於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但一些殺人成性的流浪忍者而言,向來是謀財害命一條龍。
大部分時候,流浪忍者下手的對象都是一些結隊通行的普通人。那些能夠請得起忍者護衛的商隊,他們是惹不起的。
畢竟流浪忍者並非都是實力強悍之輩,真正叛村出逃的忍者很少。大部分的流浪忍者基本都是野生,或是被派與執行騷擾任務的他國忍者,扮作流浪忍者的模樣。
一般來說,大白天是碰不上如此窮凶極惡的流浪忍者的。
不為財,隻為索命。
不過,秋道水鏡向來點背,如此好事被他碰上倒也不算太奇怪。
誰讓秋道水鏡長得就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煞有其事的穿著黑袍。隔著很遠的距離,那幫流浪忍者就已經觀察過了,秋道水鏡確實隻是一個普通人。
哪有忍者慢吞吞的走路的,還差點踩著一腳踩空平地摔跤。
嗯哪有忍者這樣走路。
可秋道水鏡就是這樣走路,倒也不是他不著急趕往目的地,而是在刷新係統卡池裡的卡牌。
默默計算著,大概要花多久的時間才能解鎖誇父巨人卡牌。如果神明巨人卡牌是一個新的係列的話,明顯解鎖神明巨人卡牌會更加劃算。
「聽不見爺爺我說話嗎?」那領頭那中年忍者逼近,手中刀死死鉗住,很穩。
兜帽下的秋道水鏡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聲,掃視了一眼一眾流浪忍者冷冷說道。
「所以我為什麼要放著安穩日子不過非要叛逃,這個世界真是爛透了。」
「什麼?」那胡子拉碴的中年忍者愣了一下,並未聽清楚秋道水鏡的話。
「我說你們活著真是浪費空氣啊。」秋道水鏡放下黑色的兜帽,從背後拔出了太刀。
拔刀的剎那,中年忍者渾濁的眼珠轉了轉,臉上掛著驚疑不定的神情。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麼,眼裡露出一絲駭然之色。
噗嗤!
瞬間一道血線飆出,撲通一聲,地上多了一具屍體。
連求饒都來不及,為首的流浪中年忍者捂著脖子倒在了血泊之中,神情痛苦卻喊不出聲。
其餘四人皆呆住了,他們甚至沒看清眼前這個少年的動作。
恐懼的本能使他們立在原地動彈不得,臉上流露出懵逼與駭然的神情,當一人反應過來開始掉頭跑時。
又是撲通一聲,那人的後背被無聲的雷電針穿成了篩子。
未知才是最大的恐怖,秋道水鏡側對著剩下的三名菜鳥流浪忍者。他並不打算原諒他們,若自己是一個普通人,大概會被五個人折磨到死吧。
原諒是聖母的工作,秋道水鏡甚至不願意動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