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血霧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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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咬牙,君麻呂賭上了最後的招式。

「屍骨脈·八重葎之舞」

轉頭的瞬間,君麻呂是在估量著血霧覆蓋的範圍有多大。

哢嚓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從地上破土而出,那聲音卻又像是骨頭斷裂。白色的骨刺忽然大規模的從地上出現,瞬間將血霧肉眼可見的範圍全都覆蓋。

轟隆一聲,血霧被骨林刺穿。

無數傀儡被尖銳的骨刺刺穿身體,卻又不知所以的對著君麻呂發出嘶吼著。

嘶吼聲不斷響起,地上源源不斷的長出灰色的骨刺。可血霧絲毫沒有散去的跡象,反而越來越濃烈。

此時的君麻呂已經有些力不從心,身體已然到了極限。正如北川櫻先前所說,他的身體本就是一口氣吊著,現在更是到了油盡燈枯之時。

在如何靠意誌力強撐著也沒有用了,已經

「僅此而已嗎?」君麻呂眼皮越來越沉重,喃喃道。

他的下半身已經被骨刺包圍,如同盛開在骨林中的一顆孢子。滿身裸露在外的皮膚都被骨骼一寸寸侵蝕,劇烈的戰鬥,君麻呂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

君麻呂閉眼的瞬間,地上的骨林也隨之消退。

良久,北川櫻從血霧裡走出,盯著地上死去多時的君麻呂看了一會。隨後一個揮手,君麻呂瞬間別血霧包圍,而後消失不見。

被血霧包裹的屍體,將在下次血霧出現時重見天日。隻是下次出現時,隻是君麻呂的軀殼罷了。

草之國的戰鬥由此宣告一段落,另一邊的木葉。

某處公寓的天台之上,佐助坐高樓邊。溫暖而明媚的陽光灑落,他眯著眼隻能看到擁擠的木葉大街與彎彎繞繞的小巷。

眼前是嘈雜的街道,視線被高聳的圓形老式建築擋住,看不見木葉大街的繁華的景象。那摩肩接踵的場麵看起來有些欣欣向榮的意味。

即使宇智波佐助比不太喜歡這個村子,卻仍舊抑製不住萌生想要保護這片寧靜的想法。

雖然這一絲想法在某個夜晚,隨著某個人的言論而減淡了不少。但在沒有弄清楚那人的話的真實性之前,宇智波佐助並不想過早的下定論。

陽光越發溫暖,一股暖意在月匈膛裡蔓延,

這讓佐助不由的微眯眼睛,回憶起了中忍考試那晚的情形。

由於宇智波一族的駐地在村子邊緣,正逢中忍考試即近。如果訓練過晚的話,佐助就不得不獨自穿過木葉大街從村子邊緣繞半圈回到宇智波駐地。

雖然他在木葉大街也有公寓,但偶爾他也會想回到那個曾經熱鬧的家。

宇智波駐地經過多年前的血洗,現在也隻有佐助一個人住了。

大部分時候,方便起見佐助會住在村子配給他的單間公寓之中。那處公寓和鳴人版型差不多,離得也不是很遠,都在木葉商業街正中心寸土寸金的位置。

那條街有著秋道水鏡也舍不得出的昂貴租金,好處是配以洶湧的人流和繁華鬧市,這副熱鬧的景象每天都會持續到十一點左右。

但即使宇智波駐地已經淪為了空城,每到夜晚顯得格外陰森。但對於佐助來說,無論如何那裡都是他的家。

偶爾訓練不忙的時候或者心情不好,佐助總會回到駐地。

回到那個屬於他的房間裡,默默閉上眼睛。回憶那個肅殺與血月同在的夜晚,讓痛苦和仇恨化作力量重新注入他的體內。

那天正巧是佐助晚歸時,碰上了回村的秋道水鏡。

秋道水鏡認出了佐助,卻沒有停住腳步。隻是一邊打量著佐助,一邊向前走去。

佐助也發覺了秋道水鏡在盯著自己,於是毫不客氣的抬頭冷冷看著秋道水鏡。

若是常人,發覺到佐助的目光一定會移開視線快步離開。可秋道水鏡卻偏不,不僅繼續盯著,臉上的笑容反而越發明亮。

「你在看什麼?」佐助停下腳步,冷冷的說道。

秋道水鏡聽見了佐助的話,卻沒有停住腳步,而是繼續走著。直到與佐助擦肩那一刻,秋道水鏡嘴角上揚說了一句。

「愚蠢的弟弟。」

沒有任何征兆,也沒有由來的,秋道水鏡十分奇怪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短短的一句話,對於秋道水鏡來說不過是腦子一抽的中二行為。

隻是因為看到佐助就想起了鼬的那個指頭戳,莫名就很想說這樣一句話。然而對於大仇未報的二柱子來說,這無疑是點燃了火藥桶。

苦無瞬間出現在佐助手上,殺氣頓時在兩人那一個身位的範圍內彌漫。

「宇智波鼬!」佐助緊咬著牙,神色忽然變得瘋狂起來。

「臥槽!」秋道水鏡被嚇了一跳,閃身躲開。

佐助苦無劃空,在這深夜街道之上,又是連續的幾道苦無突刺。

苦無作為忍者道具,雙麵開鋒,匕首狀。適合劃和刺,一旦入體,順勢攪動之下身體立刻就會出現一個大洞。其中間厚邊緣薄而鋒利的特性也非常適合用來刀劃,幾乎是劃開一個口子就是皮開肉綻的程度。

連刺幾下都空了,佐助堅信眼前之人就是宇智波鼬變化的。那句話,隻有宇智波鼬對他一個人說過,其他人不可能知道。

如果換算成忍者的戰力,秋道水鏡速度全開,大概就是一個精英上忍的水平。

若是沒有嘴賤的毛病,或許秋道水鏡與佐助根本不會有交集。而現在,秋道水鏡看著眼前急眼的佐助,佐助滿臉猙獰,瞳孔隱隱有從黑變勾玉的態勢。

「忍者就能隨意對同伴動手嗎?還有沒有天理了!」秋道水鏡伸手叫停,不想再和佐助糾纏。

「宇智波鼬」佐助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秋道水鏡無情打斷。

「我不認識什麼宇智波鼬!我秋道水鏡普通人。」說著,秋道水鏡還捏了捏自己的臉龐,以證清白。

「那你為什麼說那句話!」佐助陰沉著臉,手死死的握著苦無,眼神陰冷的盯著秋道水鏡。

「什麼話?」秋道水鏡明知故問,眼睛斜斜瞥了一眼佐助的手。由於手握苦無過於用力,指關節隱隱有些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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