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49章洗澡的日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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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覓今天回雲起回的早,回來就急不可耐的扒時淵泡澡了,他從被時淵養出了每日泡澡的習慣,每天不泡連覺都睡不好,就連在妖神殿那邊,妖皇也給他打造了個專門的浴池。

可昨天在聖靈學院,連妖神殿都沒回,雖然聖靈學院裡他住的那個沁水樓也有浴池,但第次在外麵住,也沒十七叔帶他玩鬧的適應新環境,便點泡澡的興致都沒有了。

現在回了雲起,第件事就是想舒舒服服的泡個澡,還拉時淵給他護鱗。

時淵看求還不少的崽子:「落靈都不夠你使喚了?」

雪覓連忙道:「落靈是子,我是男子,男有別的。」

時淵笑了聲:「不愧是上了學的,竟已知男有別了。」

雖然上學了,但還沒正式開始上課的雪覓見時淵臉上帶笑,這聽起來好像是誇獎,但又好像不是誇獎,便滿臉狐疑的看他:「是男有別的吧?」

時淵將他抱了起來往浴池走:「自然是的。」

時淵宮中的浴池是在神殿裡的處山巔靈宮中,那座山被引入了數條極其純粹的靈脈,因此整個靈宮中靈氣環繞,池麵靈霧氤氳。

浴池內是靈白玉璧鋪設,半藏於室內,半建在室外,能覽半壁雲鼎神殿的空景,夜色中賞月而浴,更是能放鬆舒緩。

池中的靈泉水更是從天河中引,建於兩端的龍頭更是天河星石所造,池水從龍頭中涓涓傾吐,池底還封住了道火性溫和的天地靈火,無論時,池水都是潔淨溫熱。

浴池旁還種植了幾棵夜瑩樹,整個夜瑩樹因吸取月色而散發出瑩柔月光,數條枝藤更是貪戀池水中的靈氣,努生長的垂墜在池麵上,瑩柔的光色從水中印出,越發顯得整個靈宮溫柔繾綣。

雪覓大概習慣在淵淵這泡澡了,即便是皇伯伯給他建造的浴池,卻也不能讓他如在這神殿靈宮中泡的舒服。

到熟悉的地方,雪覓子化身從白龍,滋溜鑽入了水中,愉快的在巨大的池水中翻騰了幾圈,時淵這才脫外衣了浴池。

時淵來,雪覓便從遠處快速的遊了過來,纏繞在時淵身上,尾巴上的尾鰭還翹起拍打水麵:「淵淵你看我長大了點嗎?」

時淵掃了眼他的龍身,嗯了聲:「長大了些。」

想起還沒跟時淵說今日在學院裡發生的事,雪覓扒在他身上叭叭通講:「明明是繁縷他母親家不對,他們先悔婚的,害死了他的爹娘,還視他為恥辱,明明該是他族兄的人,卻不與他守望相助,還欺淩他。」

從祿事閣離開,回妖神殿的路上,未免以後再因為君家的人招惹出什麼麻煩來,繁縷就將他家中的些情況詳細的說了說,聽得雪覓生氣。

雪覓:「不過繁縷說,他想靠自己,所以不希望我找君家的人幫他出頭。」

時淵:「那你打算如?」

雪覓將尾巴漂浮在水麵上,的輕輕搖晃:「他想靠自己,那就隨他好了,但以後那些君家的人是來招惹我,那我就打回了,那些人太壞了。」

時淵輕笑出聲:「那他們是再來招惹你,你就打回。」

見時淵也支持自己,雪覓頓時愉快的鬆開了時淵,在水中鑽出竄入的鬧騰。

見他還玩鬧會,時淵便在室外的池邊單輕撐,閉目養神起來。

雪覓悄悄在水中冒了個龍頭,雙龍眼眨不眨的看時淵,時淵旁邊有根夜瑩藤靜靜墜在水中,照亮了月色,也照亮了時淵那勝雪般白的玉肌。

頭比仙雲絲還絲滑的墨色長發隨他翻滾時鬧騰出的水波緩緩盪開,有些隨水紋流動貼服在了時淵濕透了裡衣的月匈前。

些許水珠承受不住掛的從那纖長的脖頸滑落,匯入鎖骨內的漩渦裡,當積攢的超過了定量後,又從鎖骨兩側溢出滾落,最終滴落到了池水裡,消失在了片靈氣氤氳中。

雪覓隻露雙眼睛的在水裡鼓泡泡,看月色中的時淵漸漸入了迷,直到滴水珠打在了他的腦門上,雪覓甩了甩龍頭,再看,時淵睜眼朝他看了過來。

雪覓搖擺龍尾遊了過:「淵淵!」

時淵垂眸看蹭過來的龍崽:「玩好了?」

雪覓本能的往時淵身上纏,眨巴大龍眼看時淵,問的認真:「我以後長大了,也會跟淵淵長得樣好看嗎?」

時淵道:「自然不會與我樣,你我又無血緣,你長大後,自有你該長的模樣。」

雪覓有些苦惱的皺眉:「那是長大後我長得不好看了怎麼辦?」

時淵輕笑:「那麼好看作甚,隻你實夠強大,模樣如隻會是其次。」

雪覓嘟嘟囔囔:「不好看怎麼行,實是實,好看是好看。」

龍族的模樣,自然是沒有差的,雪覓如今這些擔心純屬多餘,但時淵並未與他說,隻是點了點他的眉心:「膚淺,趴。」

雪覓哦了聲,遊到了旁的台子上,從水中輕輕躍就跳了出來,整個龍身趴在了上麵,半截龍尾卻掉在水裡時不時搖擺兩。

時淵取出靈液,從頸鱗開始給他倒上,然後輕輕揉開,讓他的每片龍鱗都能被靈液滋養到,直塗抹到了尾巴,雪覓便乖乖翻了個身,露出了比背鱗更柔軟的腹。

雖然這些事以前是落靈做的,但有時候雪覓會纏時淵想跟他起泡澡,從第次的生疏,到現在時淵也算是得心應起來,至少能細致的照顧到每個鱗片,不會有錯漏。

時淵的沒有落靈那般輕揉,但雪覓卻覺得時淵給他護鱗護的更舒服,舒服的尾巴尖都忍不住卷起來了。

等時淵給他擦爪子的時候,雪覓突然想到前烏空空的,好奇的問道:「淵淵,龍的弱點是什麼呀?」

時淵:「除了極少數將最堅硬鱗片長在腹的凶獸,大分妖族的弱點都在腹,龍族亦是如此。」

雪覓哦了聲,時淵又道:「不過龍有逆鱗,全身上的龍鱗若有損傷都能新生,唯獨逆鱗不可。」

時淵說,修長的指尖輕撫在了那細嫩龍的脖頸上,點了點其中片:「就是這裡,你今後在外,切記不可將此處示人,更不能讓別人輕易觸碰。」

雪覓的爪子短,龍形時根本碰不到自己的逆鱗處,不過倒是認真記了剛剛被時淵碰到的地方:「沒了逆鱗會怎麼樣啊?會死掉嗎?」

時淵:「不會死,卻會日日承受拔鱗痛,生不如死。」

雪覓頓時嚇得縮成了團,時淵也收好靈液,從池中走出來後,全身上已經瞬間乾透,伸,外衣便自動飛了過來,穿在了身上。

已經乾爽的時淵看向還盤成團的雪覓:「再玩會就起來了,今日你的大字還未寫。」

時淵走了,雪覓嘆了口氣的慢慢滑入池中,化成了人形,慢慢遊到了池邊,帶的不情願,卻又乖乖聽的從池中起來,自己穿好衣服,回到了時淵的寢宮。

鋪開紙拿起筆的那刻,雪覓心裡對十七叔是羨慕的,羨慕十七叔從就不用上學,不用上學,那應當也不會天天寫大字了吧。

雪覓有時候不喜歡穿鞋,為此時淵後來將整個宮殿都鋪上了碧青玉,碧青玉觸溫熱,內裡蘊含的水靈氣也濃鬱,踩在上麵更是有層柔軟的水潤感,這也讓雪覓更喜歡光腳了。

這會雪覓整個人直接坐在地上,桌子麵朝庭院放,雙腿盤,開始臨抄詩集。

坐在院中的時淵側頭看了他眼:「沒有你這樣姿勢寫字的。」

雪覓低頭寫的認真:「這樣舒服。」

時淵對他求不高,識字即可,至於其他的,龍生漫長,多得是時間慢慢學,因此便也不再管他,怎麼舒服怎麼來吧。

雪覓盤腿坐了會,坐到腳麻,又換成了八字型坐姿,坐了會又嫌累,乾脆兩腿放邊的側靠在桌子上。

個時辰不到,寫字的姿勢是換來換,寫字的紙卻張都沒換。

就在雪覓終於快完成今天的第張大字時,陸染懷中抱個巨大的錦盒走了過來,放到了時淵的麵前:「這是梭弭城主上貢過來的。」

陸染將錦盒中的東西取出,時淵倒是難得露出抹意外的神色,指尖輕撫在琴弦上:「扶桑芯煉製,倒是難得。」

雪覓連忙放筆,從矮桌上跳過,赤腳跑到了庭院中,擠到了時淵的身上坐:「這是什麼呀?」

時淵將他因為沐浴後而鬆散的頭發攏了攏:「算是把不錯的七弦琴。」

連時淵都說不錯,那應該就是非常不錯了,雪覓伸出,但想到上次那些白金絲,便仰頭看時淵問了句:「可以扌莫嗎?」

時淵扶他的落在了琴弦上:「這隻是把普通的琴,自然可以扌莫。」

雪覓疑惑:「普通的琴?可你剛剛還說難得。」

時淵輕輕笑:「難得的是煉製的琴芯為扶桑,扶桑木,曾通天庭,連幽冥,更是難得的不死神樹,能得截扶桑木煉製琴芯,這琴普通,卻也不普通。」

時淵落,指尖輕掃,陣悅耳琴音盪漾開來,雪覓更是看到股氣場隨散開,竟然震動了整個雲鼎神殿的結界。

感受到其中量的強大,雪覓嚇的縮回了:「好厲害!」

時淵將他鬆開:「厲不厲害,端看你如用了,若它在我中,也僅是悅耳的普通物罷了。」

雪覓沒接觸過這些,自是好奇不已,學時淵剛才的動作,盡管掃弦掃的不連貫,倒也不算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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