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6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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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陛下?!」

牢卒被踹了一個跟頭,蹦起來便要吼叫,哪知道一回頭,登時慫了,失神大呼出來。

踹在他背心之人,不是旁人,正是九五之尊的秦皇嬴政!

嬴政堪堪走進牢獄,便聞到了一股難聞的血腥之氣,且這氣息十足的新鮮,不像是牢獄陳年的血腥味兒。

又聽到鞭笞與冷笑之聲,嬴政當即快走了幾步,哪知道這麼巧了,牢卒一共便打了陳慎之一鞭子,剛巧全都被嬴政看在眼中。

陳慎之身子本就單薄,看起來文質彬彬,這回挨了鞭子,身上掛著血痕,簡直是皮開肉綻,好似比一般人受鞭笞之刑更可怕。

嬴政一看,腦袋裡登時炸開了,一股怒氣沖著額頭便滾了上來,猶如熱油中滴落了冷水,劈裡啪啦的炸開。

不為別的,正因著陳慎之與嬴政晚間便會對換身子,如今打在陳慎之身上,豈不就是打在嬴政身上,一到了晚上,受傷的豈不就是嬴政?嬴政活了一輩子,鞭笞之刑這等羞辱還未受過,更別提是一個牢卒動用私刑。

嬴政怒不可遏,他平日裡便不苟言笑,威嚴十足,如今生氣起來,更別說有多怕人,一雙狼目微微低下,垂目看著摔倒在地上,失神大叫的獄卒。

「陛下?!陛下……饒命、饒命啊!小人隻是……隻是替陛下、陛下分憂,這大膽賊子竟然……給貴女下毒,小人……小人……」

他說到這裡,實在編不下去了,嬴政冷笑一聲,一步步走過來,每走一步,都帶著濃濃的壓迫感,道:「哦?為朕分憂?說的可真真兒好聽,你說話這麼動聽,舌頭長得一定不錯罷?朕正缺這麼一根舌頭,來人啊,給朕砍下來。」

「陛下饒命啊!!」獄卒嚇得顫抖連連,撲在地上磕頭,道:「陛下饒命,小人冤枉啊!是有人指使小人這樣做的!」

嬴政瞥眼睥睨著那嚇得魂不附體的牢卒,道:「誰?」

「是魏豹!是魏豹!」牢卒這會子也不敢執拗了,完全沒有對陳慎之的傲慢,磕頭道:「是魏豹對齊公子懷恨在心,小人隻是一時糊塗,求陛下饒命啊!陛下繞過小人這一次罷!」

嬴政的唇角輕輕一挑,道:「舌頭,和脖子,你選一個。」

「陛下……」獄卒吃驚的抬頭看著嬴政。

嬴政的笑容慢慢化開,在陰暗的牢營中,沉浸在陰影之中,顯得如此不真實,有如此的怕人。

「朕說,舌頭和脖子,你大可以選一個,要舌頭,還是要脖子。」

他說著,不耐煩的擺擺手,道:「拉下去。」

「陛下——陛下——」牢卒嘶聲力竭的大吼,但很快被甲兵堵住嘴巴,拖了下去,拖出了牢營。

「嘖嘖。」陳慎之輕嘆了兩聲,道:「陛下還真是雷厲風行呢。」

嬴政看著牢卒被拖下去,沒了聲息,轉頭看向陳慎之,分明瞪了陳慎之一眼。

嬴政走到陳慎之麵前,他還被五花大綁的綁著,旁邊扔著那根鞭笞過陳慎之的鞭子,嬴政踢了一腳那鞭子,麵容十足嫌棄,道:「平日裡靈牙利齒的,怎麼的這會子還能挨欺負。」

「挨欺負?」陳慎之竟還能笑得出來,搖頭道:「非也,陛下,慎之這並非挨欺負,而是主動被欺負。」

「主動被欺負?」嬴政眯起眼目,道:「你……故意讓那牢卒打你?」

陳慎之點了點頭,惹來嬴政更加嫌棄的目光,道:「朕不知,你竟還有這樣的癖好。」

陳慎之被嬴政揶揄了一句,笑眯眯的道:「陛下又誤會了,慎之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癖好,這隻是準備工作而已。」

嬴政揮了揮手,自然有人上前,將陳慎之的束縛解開。

陳慎之挨了一鞭子,這一鞭子可不是鬧著頑兒的,皮開肉綻,血就流了不少,如今一鬆綁,差點直接坐倒在地上,嬴政下意識出手,撈了一把陳慎之,扶住他的胳膊,將人撈起來。

隨即低頭一看,陳慎之的血跡蹭在了自己的袖袍上,雖黑色的袖袍蹭上血跡並不明顯,但嬴政的臉色霎時間沉了下來,陰沉沉的好像要下雨,難看得要死。

陳慎之挑了挑眉,險些忘了,陛下是有潔癖的。

陳慎之讓嬴政屏退左右,一個不留,兩個人便在牢營中說起了悄悄話兒。

陳慎之雖不覺得疼痛,但渾身無力,怎麼也站不住,便乾脆坐下來,席地而坐,坐在了牢營的茅草地上,看的嬴政又是一陣嫌棄,唇角都抽搐了兩下。

這骯髒之地,嬴政是一刻也不想留下來,用袖袍遮掩著口鼻,催促道:「有話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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