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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在遠遠看見降穀零前,我剛和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分別。
他們兩人比我打完飯要早,我和他們說,讓他們先去找個靠窗的位置,我等會過去找他們。
「沒問題,等會見哦千理~」萩原研二笑著回應。
「所以說,為什麼要特意強調靠窗的位置?」鬆田陣平疑惑道。
無論是在教室還是在食堂,那可都是主角之位啊!我在心裡想。
不過,麵上我還是一本正經的回復:「靠窗位置可以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時刻應對可能的敵人和危險,於不可逆轉之局勢發生前做出強有力的回應,站在時代的製高點上揮舞偉大的旗幟!」
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我們,隻是來吃個早飯的吧?」
為什麼莫名感覺像是什麼革\命前奏啊!
2
降穀零的身影非常顯眼,金發深色皮膚在人群中幾乎一眼就能鎖定。遠遠看見對方的時候,那兩個人故意抬高聲音的話語也傳入耳畔。
「為什麼警校還有金發的人啊……」
「太奇怪了……哪有讓這種發色和膚色……」
——有意為之的挑釁、嘲諷和歧視性言論。
聽到這些話語,再看見他們與降穀零越來越近的身影,我默默加快步伐,同時由兩手端盤子改為一手端盤子,空出一隻手預備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
在其中一人狠狠撞向降穀零的時候,我先一步迅速扶住降穀的餐盤,而後一把揪住剛剛那人的後衣領!
「別急著走啊,同學。」我微微眯起眼睛,「撞人後說對不起了嗎?」
3
強有力的手勁往後一拽,同那人前進的步子形成反向之力,讓那家夥身形踉蹌、差點摔倒。
「餵、你……」那人半轉過臉,本想說出的話語在看清身後人的長相時、又重新吞咽回去。
他當然還記得這個銀色短發的青年,在開學第一天獲得【公主抱狂魔】稱號的男人,一個力大無窮、速度飛快的超級賽亞人!
他隻是純粹對於降穀零當學生代表感到不爽而已,沒想把單純的校\園\霸\淩現實主義事件,上升到地球人大戰外星人的魔幻主義事件!
欺軟怕硬是這類人的通性。
但是,在周圍人的圍觀下,他也不好意思先服軟,因此還是咬著牙結巴道:「怎、怎、怎麼了,關你什麼事?」
大庭廣眾之下,也不能當眾打人吧!他想。如果要鬥毆打架,大家可都是要被記處分的。
我依然拽著他,壓低嗓音:「你剛才說了類似【銀發很奇怪】這樣的言論吧?」
那家夥瞪大眼睛,迅速嚷嚷著回答:「沒有啊!我絕對沒有說銀色(ぎんいろ),我說的是金色(きんいろ),金色啊!」兩者的讀音有些接近,這次他特意加重了區分。
「別狡辯!」
「我沒有狡辯啊!」話語裡甚至帶上了幾分委屈,「我說的就是金不是銀啊!真的!」
「……哦,是這樣?」
握住後衣領的手一鬆,那人心中一喜,以為對方終於放過了自己,繼續往前邁步。
然而,那隻手再次攥住他的後衣領,強有力的手勁依然同前進的步子形成反向之力,讓這家夥身形重新猛地踉蹌一下!
「你為什麼要說金發奇怪?你的潛在意思就是銀發很奇怪吧。」
「不不、沒有啊。」那人簡直要欲哭無淚了,「我絕對沒有說銀發奇怪的意思!我對天發誓!」
我盯著他看了幾秒:「那你為什麼要說金發奇怪?」
那人:救命!怎麼又回來了!為什麼話題仿佛陷入莫比烏斯環一般走不出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