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我和弗瑞有個約會（2 / 2）
「小，小醜！」不知道是誰喊出聲。
像是孤狼闖入羊群。
一群肩膀上紋著紋身彪形大漢們宛如小姑娘驚慌失措。
他們也許不怕警察，也許不怕「壞男孩」或者隕石撞地球。
但他們害怕小醜。
眾所周知。
小醜走到哪裡都伴隨著災難與殺戮。
那種恐怖氣勢足以嚇哭二米壯漢。
酒吧桌椅撞倒。
他們拉開與小醜距離，連滾帶爬跑出酒吧。
酒保黃鼠狼推推眼鏡，他覺著酒吧如果有錢可以考慮雇傭蘇晨當安保。
清場效果堪稱無敵。
至於他為什麼不跑？
他也想跑。
但是無奈在看到蘇晨第一眼忍不住尿意。
如果貿然走動。
惹怒小醜。
死得更快。
他可不會指望自己死黨韋德來給他收屍。
「你來了。」尼克弗瑞示意黃鼠狼上酒。
「你竟然叫我背黑鍋？」蘇晨身形閃爍。
弗蘭克擋住蘇晨去路，麵色難看：「給他個解釋機會。」
蘇晨沉默，他盯著弗蘭克，語氣冰冷：「不想死就讓開！」
弗蘭克算是半個朋友。
蘇晨不想讓對方為難。
「小醜，或許我們可以談一筆生意。」尼克弗瑞示意弗蘭克讓開。
蘇晨瞬間來到弗瑞麵前，抽出魔刀千仞抵住對方脖頸。
猩紅雙眸充滿殺意：「你憑什麼和我談條件？」
「憑你殺了我沒有任何意義。」弗瑞麵無表情。
「一個活的尼克弗瑞能為你帶來價值還是死的尼克弗瑞能為你創造價值？」尼克弗瑞麵色平靜，但心底慌得一批。
握緊拳頭表明他並不像看上去那麼平靜。
開玩笑，自己也隻是假裝鎮定，心裡慌得一批。
是的，尼克弗瑞在賭。
他本就想蘇晨去和瓦坎達剛一波。
畢竟鹵蛋眼饞瓦坎達振金很久了。
這個世界這麼大又這麼亂。
所以高性能資源不多得。
而瓦坎達整天喊著孤立外交偏居一隅。
他不爽瓦坎達很久。
這相當於占著茅坑
所以，得知蘇晨也要去科索維亞。
腹黑弗瑞順勢謀劃。
氣氛沉默。
黃鼠狼默默擦拭酒杯，盡量降低存在感。
片刻。
蘇晨盯著鹵蛋：「所以你能帶給我什麼價值？」
「你想要什麼，除了我的命，我都能最大限度為你爭取。」鹵蛋這人也毫不謙虛，或者說這就是鹵蛋風格，不管能不能完成某件事，先答應再說。
「嘛，其實我的條件也不算苛刻。」蘇晨坐在吧台，收回魔刀千仞。
來之前他也思考是否殺掉弗瑞。
但就像弗瑞說得那樣。
殺了弗瑞沒什麼價值。
「我隻管你要一個人。」
「誰？」
「娜塔莎。」
氣氛再次沉默。
弗蘭克麵色古怪。
尼克弗瑞一副黑人問號臉。
他本以為蘇晨會獅子大開口，但沒想到對方竟然要娜塔莎？
不怪尼克弗瑞沒有想到，就連弗蘭克也沒有想到。
雖然娜塔莎，也就是黑寡婦是神盾局王牌之一。
但也不算那麼重要。
擁有牙醫醫保的神盾局，每年都可以吸納大量人才。
並且從中湧出不少精銳特工。
簡而言之，沒有娜塔莎，對於神盾局來說影響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