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眷屬契約（2 / 2）
「滾，我是那樣人？」蘇晨推開彼得。
沉默片刻，蘇晨再次詢問：「什麼時候出發？」
「現在。」彼得目光堅定遙看海麵。
「好。」蘇晨點頭。
「謝謝。」彼得站起身。
毒液再次包裹彼得，它吐著大舌頭，揮手：「老大，再見！」
「再見。」
蘇晨用隻有自己可以聽見聲音回答，靜靜望著彼得離去背影。
彼得走了。
那麼自己也得去找人算賬了。
蘇晨一腳踏入虛空。
再次出現。
號角日報演播室。
熟悉場景。
他看見老爹喬治正審問哈利。
「小醜！」
有執勤警員發現蘇晨。
他們動作整齊劃一。
常年射殺小黑經驗讓他們不到一秒抽出手槍對準蘇晨：「雙手抱頭蹲下！」
雖然這些家夥知道小醜能耐，但麵子工程要到位。
蘇晨沒有理會一群拔槍警察。
這些人持槍雙手顫抖，槍口飄忽不定。
但無一例外，沒有人真蠢到食指落在扳機上。
蘇晨輕笑，冷聲道：「滾開！」
一群警察下意識後退讓出道路。
他們有家人，他們怕死。
蘇晨風輕雲淡走到喬治身邊。
「喬治警長，晚上好。」
喬治握拳：「你想要做什麼？」
他擔心蘇晨胡來。
蘇晨擺手：「你是一位合格警官，我不會傷害你。」
喬治看見男孩抬起手掌：「我殺人從不開第七槍。」
莫名能量湧動。
下一秒！
在眾目睽睽下。
被捆住哈利腦袋像是拍西瓜爆開。
喬治呆呆看著無頭屍體倒地。
鮮血濺射四周。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震驚呆滯。
小醜竟然已經可以做到隔空捏爆對手腦袋！
要知道。
人體最堅硬部位除了肘關節，排名第二就是大腦部位骨頭。
但小醜做了什麼？
他徒手捏爆了別人腦袋！
不知道是誰帶頭丟掉手上武器。
「哢擦。」
一群警員跟隨丟掉手槍。
手槍落在地板發出清脆聲響。
喬治神色復雜看著小醜原地消失，不見蹤影。
喬治深深嘆氣。
小醜拯救了紐約，同時，又一次犯法。
天台。
蘇晨靜靜坐著。
「叮。」
「已獵殺哈利奧斯本，獲得超凡獎勵：六眼，刺客眷屬。」
「六眼：你將獲得並自由掌控以你為中心一百米範圍內全方位視野。」
蘇晨閉上眼。
下一秒。
天台前後與下方車水馬龍盡顯無遺。
嗯。
有了這個係統，海倫再也不用擔心自己遭受襲擊了。
「刺客眷屬：優秀的刺客不缺一隻強力寵物，使用此卷軸，可強製與強大生物簽訂契約，可隨時召喚眷屬與宿主並肩戰鬥。」
「注意，此卷軸隻能使用三次，請謹慎使用。」
不錯玩意，強行綁定。
也就是說我不管你願不願意，隻要我想，你就要為我戰鬥。
「就知道你在這兒。」
身後傳來熟悉聲音。
粉白色製服。
蘇晨微微一愣。
格溫很久沒有穿上製服行俠仗義。
女孩輕捋微風吹散短發，她坐在蘇晨身邊：「彼得走了？」
「嗯，斯泰西被抓去哥譚。」蘇晨輕輕靠著格溫肩膀，他有些疲倦。
紐約這座城市，永遠瘋狂。
同時腦海中浮現有關哥譚市信息。
一座被封閉城市。
一座，罪惡之都。
「對了，還沒有告訴我答案呢。」格溫低頭望著蘇晨眼眸。
女孩耳垂微紅，顯然，問出這句話，對於她來說是莫大挑戰。
「啊。」蘇晨捂著額頭：「什麼問題？」
「你！」格溫瞪眼，她不相信蘇晨記憶那麼差。
畢竟這家夥能清楚記得每次自己叫他背黑鍋次數。
「有人來了。」蘇晨仰頭。
熟悉銀色長發。
正是菲麗西亞。
「啊哈。」女孩輕笑，接著從身後環住格溫細月要：「我說是誰捷足先登呢。」
「誰捷足先登！」格溫漲紅臉，有些羞澀別過腦袋：「我隻是剛救人，順帶過來看看蘇晨！」
「啊對對對。」黑貓輕點小腦袋，銀色長發一甩一甩。
「啊啊啊，我殺了你！」格溫跳下天台，和黑貓鬧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