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王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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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

福伯與妲魅在青山城捏爆白棋後立馬與霧海靈交換戰場。

而二人一降臨西嶺便被眼前的屍山血海的一幕生生震撼住。

隻見眼前的西嶺火光沖天而起,空氣裡充斥著令人作嘔的氣息,而麵前更是一座用無數妖獸屍首堆積起來的屍山,並且殘肢斷淵裡甚至有許多尚未完全斷氣的妖獸還在痛苦**。

這場麵任由他們兩位妖帥身經百戰,殺戮無數也一時接受不了。

「這比妖界的大墳場還要殘忍……」妲魅芊芊玉指捂著秀鼻忍不住抱怨道。

嗬嗬。

「誰讓是傳說中縱橫睥睨的王禪出手呢……」福伯冷笑幾聲抬頭示意妲魅望向屍山頂峰。

隻見探入天穹的屍山頂峰一個男子傲然矗立在那,他麵目冷酷配合一雙劍眉生一副唯我獨尊的氣勢。

望著王禪屹立在屍山血海霸道冷酷的樣子妲魅瞬間心聲歡喜她紅唇輕啟嗲嗲嘴:「嗯嗬,這樣的男人難怪妖帝說了隻有我才能對付……」

「嘿嘿……畢竟男人打敗不了的對手,隻有女人才能對付嘛。」福伯掃了一眼妲魅裸露的曼妙身姿隨後不忘露出一副**的笑意。

「討厭,邪老鬼都這把年紀了還想老牛吃嫩草。」

妲魅嗔嘖的輕輕捏了一把福伯的肩膀逗得福伯春心盪漾差點把持不住了,若不是年輕時候身經百戰怕是就要出糗了。

「福伯!」望著來人不僅王禪眉頭一皺就連執旗的張若虛也忍不住叫出聲來。

「小虛子。」一聽見張若虛的聲音福伯轉頭看向鎮妖塔笑麵春風:「八百年不見老頭子可想你了。」

他望著張若虛一如少年的樣子笑的很開心卻沒發現自己已經淚眼朦朧。

而張若虛望著福伯鬢白蒼老的容顏同樣鼻子發酸,他有些哽咽開口調侃:「王福叔,喝酒嘛?」

嘩~

隻是一句話福伯藏在眼簾裡的淚水終於滾滾落下,他有些失態的彎月要嗚咽,因為他想起了很多深藏的回憶。

在他人生最恰意的時候便是替主子夫人牽著驢,張若虛在身後遞著酒,而他們兩個跟在他主子夫人身後仗劍天涯。

那時候河山大好,他們意氣風發,身旁多少歡聲笑語。

可一轉眼就什麼都沒了,主子,主子被壓地宮,夫人,夫人被親人破腹,而他自己敗走北方冰原。耳畔妖風回響快千年,再無親人歡笑聲。

張若虛同樣紅了眼,他喃了喃嘴本想安慰一下這個曾經的老朋友可終歸沒有把話說出來,因為王禪緩緩落到他的身旁拍著他的肩膀。

他一回頭隻見王禪緘默搖頭,他苦笑一聲明白王禪始終恨著那個男人,連帶他的奴才福伯一起。

於是他攥了攥令旗終歸作罷,而王禪則是一步踏前朗喝道:「王福,爾等聚集妖獸大舉入侵我南瞻部洲以屬破壞當年青山城之約……」

「什麼南瞻部洲?」福伯抬頭挺月匈突然睜著淚眼死死盯著王禪,而後一隻手狠狠的指著地上:「王禪,你當真是做狗做的太久了嘛?要不要我來提醒你所謂的四大洲隻是天帝這個小人得誌虛榮改名異姓而已,這裡,是我主子的華夏大地!不是你們這些雞鳴狗盜之徒的南瞻部洲!」

「喪家之犬也敢在此殷殷狂吠?」

轟。

自王禪眉間爆發出強大的殺機,一瞬間罡風橫掃福伯妲魅二人麵龐而過,讓二人不由警惕起來。

而福伯更是一滴冷汗滑落下來,因為沒有人比他了解王禪的厲害。

哼。

望著二人忌憚與他的樣子王禪十分滿意,他冷哼一聲加重怒氣道:「福伯,念你我相識一場給你們十息退散,不然……」

「可別怪王某不念舊情!」

噠。

見著王禪這般認真模樣妲魅露出誘人的笑容踏前一步挑眉笑盈盈道:「王禪大人何須如此動怒呢?」

「你是?」

王禪目光投向妲魅,從一開始他便注意到此女。

此女相貌傾國傾城妖艷無比,不說那烈焰紅唇和開衩衣裙裡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單單是舉手投足都在散發勾引魂魄的魅力。

可以說比之他小師弟身旁的那隻小狐狸更加妖孽,若不是他定力十足怕是隻一眼就要心猿意馬了。

這樣危險的女人又怎會讓他不注意到。

「小女子新進妖帥妲魅自然王禪大人眼生了……」

妲魅用著可以酥軟他人骨頭的聲音嬌滴滴地說道。

不知為何她對懸空而立的王禪十分滿意,那冷峻無情的眉眼,堅毅的臉龐和散發出來的王者氣質集合在一個人身上,讓見慣了男人的她看恨不得現在就勾搭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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