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昨夜雨疏風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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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醫館,她斥退那所謂的王爺後便慌慌張張尋翻起醫書。

「虜瘡,虜瘡……」

她嘴裡碎碎念著,手上快速翻動書頁,一雙丹鳳眼專注這二字,隨後在她一聲歡雀叫喊中終於在一本葛洪所著寫的《肘後備急方·治傷寒時氣溫病方》找到:

比歲有病時行,仍發瘡頭麵及身,須臾周匝,狀如火瘡,皆戴白漿,隨決隨生,不即治,劇者多死。

回想起那王爺肩膀上症狀果不其然是這虜瘡之症。

隻不過,這治療方法頗為讓人難為情,需要醫者口含藥水將患者傷口瘡毒吸出再配以藥物內服外用方有效。

「收你萬兩,可虧死奴家了……」一想到她自己一個為出閣的姑娘要做這般羞人之事,她立馬換了一副欲哭無淚表情,盡顯楚楚可憐。

早知道,就該收他個十萬,百萬的。

隻是,這王爺不知為何總覺得讓她似曾相識,許是真在夢裡嘛?

不過,那個夢,總是環環緊扣,每一個結局都是引誘她走向死亡,讓她恐懼厭世隻能喝酒逃避。

想到這她自嘲一笑掀起衣袖,手腕上密密麻麻的劃痕似是提醒她不要在做瘋狂的事。

於是,她捶了捶腦袋:「到底是怕疼呀~」

不然,或許她早已聽了夢中蠱惑而去咯。

七日後,王爺準時赴約,隻是臉色頗為難看。更是在見到她時露出一副想將她生吞活剝了的恐怖樣子,那情形,嚇得她倒退兩步差點沒準備溜之大吉。

幸好,在見到他身後的仆人拉來的黃金萬兩後她戰勝了這莫名的恐懼,於是,她強撐一個笑盈盈的臉色向他走來:「醫者仁心,醫者仁心……」

「那大夫的意思是可以無償救死扶傷?」

「你真美!」

他站在門外聽的真真切切,方才好像難得聽她說一句人話。

還是誇他的話?這讓他頗有些飄飄然,雖說京城誰不知他是俊王爺,冷將軍。可聽她誇總有些難以言表的快樂。

他一笑:「我這,隻能算俊……」

「我是說你想的美!」

這突然一嗆差點讓他一個哆嗦沒站穩。

醫館閣樓。

她的臉紅若桃花散發著一絲淡淡胭脂香,此時正羞滴滴閉著眼將他的衣服褪去露出結實的肉體。

「大夫……」他瞧見她不敢睜眼看他的嬌羞樣,忍不住惡趣味的喊了一聲。

可越是這樣喊她,她便將眼閉的更緊,隻留下長長的睫毛跳動和誘人的紅唇在吐吶芳蘭。

望著這秀色可餐的一幕,他突然試探性的外喊了聲:「大夫?」

依舊不敢睜眼,這讓他呼吸變重,更是大膽低下頭,緩緩往她唇邊靠去。

可就在這時,她像是終於下定決心一般突然睜開眼:「在的……」

一睜眼,四目相對,望著她無辜的眼神,他怏怏瞥過頭去:「以為你死了。」

這一次,她沒有反駁,因為望著他新舊刀疤呈滿身的錚錚傷口,和已經潰爛大半身體的虜瘡她不知為何心裡泛起了一絲心疼:「都說九指王爺是把好使的刀,老皇帝用完了丟給新皇帝,文武百官用完了就丟到王府自生自滅,可隻有天下的百姓才知道,九指王爺是把殺人不眨眼的刀,這把刀可以殺到金鑾殿,可以殺盡所有羽戴冠翎。隻是這把刀念骨肉至親,至始至終隻肯屠盡邊境番王軍,不肯染上至親的血罷了……」

瞥過頭的他剛開始不屑於顧,慢慢的他眼角濕潤有些克製不住情緒,因為他沒想到,最懂他的不是坐在龍椅上的至親,而是一個隻會與他鬥嘴氣的他半死的女人。

還真是命運捉弄啊……

可還不等他感嘆更多,卻突感一雙唇親口勿到他的身子上。

那唇溫熱潤滑,隻是往他月匈膛親親一吸,便讓他感覺登上了極樂之巔。

「你……你乾嘛?」他猝不及防頭一次被女人如此,有些頭皮發麻的望著埋在他月匈膛的女人。

她眉頭一皺抬起頭白了他一眼,隨後當著他的麵嘬出一口濃瘡吐到準備好的盆裡:「治病!」

他木訥點點頭似是從來沒有想到還有如此治人之法,可隨後隨著她那雙紅唇頻頻吮吸他的身子,他便如中魔咒一般一動不動任她擺布。

不僅如此由於二人貼合過近,她身上那股獨有的淡淡胭脂香總會燎燎繞進他鼻息之中,直讓他整個人氣血逆行往下身竄去,讓他不得不想辦法壓製住那根蠢蠢欲動的東西。

不知煎熬了多久,他隻覺得上半身濕濕黏黏被她吮吸了個遍,還不等他放鬆解脫隻覺得自己健碩的大腿突然被她抬起,隨後一雙唇慢慢的,慢慢的,小口吮舔向上,直至他大腿根部,他一個激靈用手趕忙捂住從未示人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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