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一匹白馬(2 / 2)
……
黃昏時刻
蘇軒晃晃悠悠的來到縣城裡一家名叫聽春雨的客棧門口,客棧一共三層,看上去還不錯。
他翻身下馬,牽著走向客門口。
一身粗布麻衣的客棧小二,肩膀上還搭著一塊抹布。
他正忙著端酒送菜,扭頭看到有人到了,便笑盈盈的走了過來。
小二抬手接過蘇軒遞來的韁繩笑著問道:「客官住店還是打尖?」
蘇軒微笑著說:「住店。」
「另外,先來一壺酒和一碟花生米。」
小二笑吟吟的回道:「客官稍等片刻。」
小二說完便去忙活了。
外麵正說話時,屋裡一個不起眼的桌子的兩個人同時扭頭看了一眼外麵的白衣少年。
相互對視一眼後都沒有說話,接著喝酒。
蘇軒走進客棧後看了一眼,隻有幾張桌子,而且都已經有人了。
老板在櫃台後低頭打著算盤。
客棧小二也隻有兩位,忙裡忙外的端酒送菜。
蘇軒想了想便徑直走到一個隻有兩個人的桌子旁邊。
他看兩人的裝扮很一般,修為看不出深淺,心裡猜測兩人應該是來湊熱鬧的江湖散修。
桌上有喝的隻剩下半壺的酒壺,兩碟下酒菜,兩個酒碗,碗裡沒剩多少了!
蘇軒躬身抱拳微笑著問道:「兩位兄台,在下能否坐在這裡。」
兩個散修看了一眼蘇軒,麵帶微笑輕聲說:「可以。」
蘇軒笑著坐下,沒一會小二就把酒和花生米上來了。
他喝著酒聽著旁邊兩個人說著龍陽縣的事情。
一開始沒插話,當聽到說起探索這次大墓的人後就開口笑著問道:「兩位兄台可知此次來的都有哪些江湖英雄啊?」
一隻手趕忙拿起自己的酒壺給兩個人都續滿了酒。
又把自己的花生米往那邊挪了挪!
示意兩人都不用客氣。
兩個散修相互對視一眼,其中一個開口笑著開口說道:「這位兄弟的名號是?」
蘇軒笑著說:「在下名叫「這般人」,兩位兄台怎麼稱呼?」
剛剛說話的散修笑嗬嗬的說道:「我是張三,我兄弟叫李四。」
「……」
蘇軒臉色僵了一下
抱拳笑著說:「原來是三兄和四兄啊。」
心裡卻是想揍這兄弟一頓,胡扯也要走心一下行不行。
殊不知,自己在對方眼中也是一樣。
蘇軒笑著說:「三兄能否給在下說說來的都有哪些英雄好漢哪?」
張三也笑著說:「可以。」
「來的都是洛州的聖地修士,其他地方的倒是沒發現有年輕一輩裡,排名靠前的人來。」
「這次來搶奪寶物的人有劍道聖地溪雲閣的聖子曲商羽和聖女曲清涵。」
李四接著道:「這兩位可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郎才女貌。」
「據說聖子豐神如玉,翩翩君子。」
「聖女則是烏發如漆,肌膚如玉。」
「白皙嬌嫩的膚質以及瓜子般的臉頰恰好的襯著這精致完美的五官。」
「一顰一笑之間流落出說不出的溫柔清麗。」
「她是年輕一輩的十大仙子之一。」
兩人說的唾沫飛濺,擦了擦嘴角,又接著說。
「道門一係來的是鳳凰台的聖女夢浮生。」
「臉頰圓潤,肌膚勝雪,一雙桃花眼能動人心魄。」
「看之便會心神入迷,仿佛有魔力一般,整體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清冷脫俗。」
「她也是十大仙子之一。」
「與曲仙子合稱洛州二仙!」
「聖子蕭泊如聽說沒來,可能是閉關了。」
張三說的時候還象征性的咽了咽口水,好像那兩個女子就在眼前。
說完低著頭喝了一下酒水潤了潤嗓子。
李四說道:「武者聖地萬仞山是無隅和無形,有著不輸曲商羽的風采。」
「寒山寺來的是道空和道見。」
「這幾個是都知道的,其他還有一些江湖豪傑。」
「據說,朝廷也有人來了,不過沒人知道是誰。
兩人介紹完,扭頭看向蘇軒笑著問道:「「這般」兄也是來奪寶物的吧。」
蘇軒笑著抱拳說道:「嗯,來看看能不能撈點好處。」
「雨露均沾嗎!」
又笑著問道:「兩位也是?」
張三笑著說道:「我們不湊這熱鬧,隻是想要一睹聖女芳容。」
「男人嗎!都懂!」
張三和李四說完都嘻嘻笑了起來。
蘇軒也笑著點點頭,不言而喻。
三人就開始胡亂侃大山,想到什麼就說,說是百無禁忌,也不錯了。
聊的差不多了就自顧自的喝酒吃菜,不再說話。
不喝酒,蘇軒就雙手攏著袖子,坐著發呆,想事情。
他感覺火候到了就站起身,雙手抱拳,躬身笑著說道:「兩位兄台先喝,在下先回房休息了。
「養精蓄銳嗎!」
張三和李四同時抱拳笑著說道:「嗯,兄台慢走。」
沒走多遠就聽到後麵說:「估計明天會死很多人吧!」
「也不知為啥都把性命這麼不當回事。」
「唉,不說了,喝酒,喝酒。」
蘇軒假裝沒聽到,走到櫃台前拿了鑰匙就上二樓了。
打開自己所租住的房間後,大致掃了一眼屋內,該有的東西都齊全。
而且乾淨整潔,一塵不染,雖說比不上王府,但還行。
他把房門關上後走向圓桌坐下。
揭開麵皮,放到桌子上,又從懷裡拿出一塊龍形玉佩。
玉佩是上等的玉石製造而成。
蘇軒猜測是和皇帝桌子上的玉璽一樣的材質,甚至勝之,但好像隻有一半。
他又像前幾次一樣把玉佩放在手心上仔細感應了一會。
依然沒有任何反應,之所以這樣,是因為蘇軒猜測那次大病和噩夢都是由玉佩引起的。
但從那段時間之後就沒反應了,已經試了很多次,所以也不會抱著多大希望。
放下玉佩後,又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喝了幾口。
蘇軒等待片刻,抬頭像是對著空氣一樣說道:「癸。」
過了一會一個人影從窗戶外無聲無息進來。
他一身黑衣,單膝跪地,抱拳:「殿下。」
蘇軒:「我父王在走之前真的沒有留下什麼話嗎?」
癸:「沒有。」
蘇軒:「我感覺父王的消失與天下大勢有關,但這些時間始終未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癸無動於衷。
蘇軒:「有沒有玉佩的消息?」
癸:「沒有。」
蘇軒嘆了口氣,擺了擺手。
癸仍然沒說話,與來時一樣離開了客房。
蘇軒坐了一會便把白色袍子脫了放到屏風上,解開身上的負重。
他跳進了浴桶內休息和閉目思考明天的安排。
一盞茶後從浴桶裡出來,穿好衣服盤腿坐在床上進入修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