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名將」夏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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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時候,集體倒向李郭都是有可能的。

這件事處理不好,甚至有可能導致南路軍的分崩離析。

而且南路軍裡有內奸,最為有力的證據就是。

南路大軍帶著百官家眷和無數逃荒的百姓行軍,一天隻能行30多裡,從新豐(今臨潼)走到鄭縣(今華縣),100裡走了整整三天!

而這三天時間裡,明明坐擁五千騎兵、六千步兵,行軍速度遠勝南路大軍的郭汜,在渭水北岸卻不急不緩地行軍!

被劉弋屠殺俘虜的精銳部隊夜不收,對於郭汜好像毫無影響。

這簡直不可思議。

誰都知道,鐵憨憨郭汜報仇不隔夜。

已經跟朝廷翻臉鬧成這樣,他還如此淡定,已經是極為反常了。

甚至,在控製了涇橋橋頭堡後,郭汜都沒急著渡河,更沒有給朝廷送來任何信息。

威脅、謾罵、索求,什麼都沒有。

除了郭汜要和他的內應發動更大的計劃,鍾繇想不到還有什麼別的可能。

而這種更大、更致命的計劃,無疑是讓人肝膽生寒的。

就如同懸在腦袋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劉弋他們不知道這柄劍,什麼時候落下。

這時候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手裡的兵。

「陛下,編練流民和征召渭水南岸老卒,不知現在招了多少兵了?」

「一千三百有餘。」

劉弋慎重以對:「六百多北軍老兵,稍加編練就能恢復戰鬥力,剩下的七百多都是流民青壯,搖旗吶喊或挖土築營尚可,臨陣接戰恐怕不行。」

「那加上禁軍的羽林、虎賁二衛,便是一千多可用的中軍士卒。」

「不錯。」

「披甲率幾何?」

「一半總有的。」法正接上了話,「夏育將軍被重新啟用了,來做練兵官。」

鍾繇點了點頭,隨口說道:「夏育早年身為名將段熲的護羌營司馬,熹平三年便是涼州北地郡太守了,經常擊退鮮卑的襲擾。」

「等等。」

劉弋皺緊了眉頭,問道:「夏育做練兵官,是朱驃騎的意思,朕不太了解其人。可既然二十年前就是一郡太守還有邊功,按理說到了現在怎麼都是一州刺史了吧?是陷入了黨錮的事情被罷官的?」

夏育,下獄?

難道是名字太不吉利?

「陛下,說來話長。」

鍾繇耐心地給劉弋解惑:「夏育連著倒黴了兩次,第一次是十八年前,熹平六年破鮮卑中郎將田晏要被治罪,他為了將功折罪賄賂當時得勢的內侍王甫,攛掇靈帝向鮮卑開戰。漢軍三路出擊。」

「夏育從高柳縣出兵,破鮮卑中郎將田晏從雲中郡出兵,匈奴中郎將臧旻與南匈奴單於屠特若屍逐就單於從雁門郡出兵三路同伐鮮卑,結果大敗而歸。」

「此役甚至還折了太守趙苞就是內侍趙忠的族兄,事後臧旻、夏育、田晏,被罷官削爵免為庶人。」

聽起來好像挺倒黴的,大好前途被同僚給連累了。

劉弋復又問道:「第二次呢?」

「十一年前,中平元年。」

鍾繇講的都有些無奈:「韓遂攪動羌胡寇亂隴右,朝廷再起啟用夏育,任命他為護羌校尉。戰事失利,援兵不至,他被叛羌圍困在畜官,後來被韓遂放了聽說是悄悄投降了。回到長安,夏育傾家盪產賄賂內侍才逃得一命,沒有被朝廷殺頭治罪。」

劉弋聽完夏育的經歷,陷入了沉思。

此人從軍三十餘年,跟著段熲起家,做過一路大軍的主帥,雖然比較倒黴,人生一直處於起起落落落落的軌跡中。

但按理說讓夏育這種大漢僅存的名將來練兵,還是一千多兵,簡直就是屈才。

可為什麼,劉弋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呢?

「陛下!」

劉弋並未宿於鄭縣官寺,親衛揭開帳篷便闖了進來,臉上的神情滿是焦急。

「——中軍嘩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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