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晨誌定罪,再三狡辯(2 / 2)
三長老嘴角勾起微笑。這蠢貨罵得越凶,結果越慘,現在他已經能猜到接下來的好戲。
其他長老一個個臉色難看,氣得吹胡子瞪眼。
「孽障,真是孽障!」
二十大板很快打完,晨誌又囂張了起來。
「什麼狗屁伯伯,叔叔,翻臉無情,怎麼不去死。老子才不稀罕認你們這群老頭……」
晨天運冷冷一笑,看向大長老道:「執法堂大呼小叫,咒罵族老,詆毀族老,揚言報復。該當何罪!」
大長老身體一顫,掃視一眼周圍,公正道:「當重打三十大板,關入獄中反省三年。」
晨天運看向下方,冷漠道:「還不給我繼續打?」
晨誌聞言,麵色陡變,眼睛一紅,又往二長老那邊跑。
二長老將晨誌護在身後,心情極為復雜:「族長,夠了!誌兒他還小,已經受到了懲罰,您就放過他這一回吧!」
晨天運冷笑:「你一開口我們就要放過他一回,那要族規何用?要執法堂何用?」
三長老冷笑道:「進入你兒子敢當著我們的麵罵我們去死,背後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
六長老接口道:「不錯。你兒子這麼小就壞到了骨子裡,等長大了還得了。打三十大板實在太輕了,應該關入牢獄,在後山為奴三十年,讓他好好反省反省。」
五長老連忙拍手:「這辦法好。養不教,父之過。有什麼樣的兒子就有什麼樣的父親。應該吧二長老抓起來一起去開采礦石。」
二長老雙目噴火,氣得嘴唇都在顫抖,最終還是無奈看向晨天運懇求諒解。
「族長!」
「夠了!」晨天運大喝:「給我拖下去繼續打!誰敢阻攔,以判族罪論處。
還有,二十大板下來,一個小屁孩都還能活蹦亂跳。難道你們都沒吃飯嗎?
隻要不死,你們都給我往死裡打。」
二長老知道事不可為,痛苦的閉上雙眼。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二長老,你兒子能有今天,都是你的功勞!」
二長老聽出三長老諷刺的意味,卻是無力反駁。
「啊……」
晨誌脖頸挺立,麵色扭曲,四肢僵直,一聲痛苦的慘叫從其口中傳出。那叫聲之淒厲,真是讓人聞著傷心聽者落淚。
晨誌來不及緩口氣,一棍再次狠狠砸來。
「啊……」
晨誌再次慘叫,他感覺自己的屁股已經裂了。身體的痛苦讓他整個人都在抽搐,再也沒有餘力發出其他聲音。
十息後,晨誌幸福地痛昏了過去。
兩名執法者停下手中動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提桶涼水澆醒他,給我繼續打。」
冰冷的話語從族長口中吐出。
兩名執法者迅速將他澆醒,繼續杖責。
二長老伸出手想要阻攔,最終無力地垂了下去。
三十大板打完,晨誌氣若遊絲地躺在地上,身體不住顫抖抽搐,一雙恐懼的雙眼充滿怨毒。
晨天運一拍桌子,厲聲喝問:「晨誌,你勾結鐵狼傭兵團,引狼入室暗殺我子女,你可知罪?」
晨誌眼瞳一縮,臉色刷的變得蒼白,矢口否認:「我,我沒有!」
晨天運指向地麵的屍體:「你可認得此人?」
晨誌這時才第一次認真打量地上的人。當他看清那人的麵容時,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慘白,身體不由哆嗦起來:「我,我不認識,我不認識。」
晨天運冷笑:「知法犯法,執法堂作偽證,可是罪加兩等,你自己想清楚了。」
晨誌眼神閃爍,仍嘴硬道:「我不認識。」
「你不認識?那你為何要匆匆跑來獄中,又匆匆趕回去?」
「我沒有!我隻是出來遊玩,半路就被那兩個家夥劫持過來。」
「噗!」晨希差點笑出了聲。
「這麼漆黑的天色,外麵還下著狂風暴雨,你跟我說出來遊玩。你咋不說是跟你爹躲貓貓呢?」
晨誌眼睛一亮,大叫道:「對,我正是和我父親玩躲貓貓呢。」
晨希無語。這家夥還真沒腦子,真會順著杆子往上爬。但在場的誰不是人精,沒有人會相信他說的半個字。
晨天運追問:「我到二長老府上還看到你在那裡,來到這裡就聽獄卒說你進去過。你這又怎麼解釋?」
晨誌眼珠咕嚕嚕亂轉,強詞奪理道:「我本來想躲在牢獄中,不過那裡太陰冷了,所以我又回去了。」
「好!我正擔心你招得太快,沒理由加大處罰。既然你這麼上道,那麼……」晨天運戲謔的目光落在晨誌身上,一揮手:「給我搜身!」
兩名大漢如狼似虎地沖了上來,不顧晨誌剛剛被打成重傷,野蠻地將他從頭到腳翻找了底朝天。
「你們要乾什麼?放開我!」
忽然,一名大漢在他衣袖間扌莫到一個堅硬之物,強行扳開他的胳膊將硬物抽了出來。
這一抽不出來不要緊,眾人的臉色都變了。
一把沾染鮮血的三寸長匕首,刀身可有一條狹長的放血槽。
另一名大漢連忙結果,與死者傷口進行對比,肯定地說道:「族長,經過驗證,殺死黑狼的正是用的這把武器。」
晨天運看向晨誌:「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我,我,我……」晨誌我了半天,忽然靈機一動:「這把刀是我路上撿來的。」
「在哪撿的?」
晨誌低頭努力思考,肯定道:「在外麵路上撿的。」
「你運氣可真好,竟然還有機會撿匕首。
且不說這把匕首是不是你撿到的,那我問你,外麵下著傾盆大雨,刀身上再多的鮮血也該沖洗乾淨了。那為何這把刀身上還有流動的鮮血?」
晨誌臉色一白,極力辯解:「我記錯了。這是我在牢獄中撿到的。因為太過害怕就匆匆逃走了,什麼都忘記了。」
晨希眼看他們沒完沒了了,站起身說道:「好了,大家別爭了。
我是受害者,應該有足夠分量的話語權吧。」
眾人點頭。
晨希看向晨誌,月匈有成竹地笑了笑:「其實你承認不承認都無所謂,因為黑狼在被殺之前我已經審問過了。
他坦言你和他有多次秘密交易,甚至連菠蘿彈這種家族機密都賣給了他們。
他還說,你雇傭鐵狼傭兵團,以一千兩白銀為報酬,今日安排護衛放他進來刺殺我。事成之後提著我的人頭可再得九千兩報酬。」
晨希一邊說,一邊掏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亮給長老查看。
「不,我沒有,你胡說!」
晨誌第一次被人這麼汙蔑,急得眼珠子都紅了。
「我胡說?」晨希冷笑,又從懷中掏出一遝白紙:「這裡還有我從黑狼身上搜到的憑證,上麵記錄了你和他的交易信息。還有他的親手簽名。」
晨希一邊說,一邊將憑證遞給長老傳閱。
晨誌一聽便想到,晨希這是故意偽造證據誣陷自己,目的是要致自己於死地,打擊競爭目標,好繼承未來家主之位。
晨誌心中立刻不淡定了,想也沒想脫口而出道:「不,你胡說,這些都是偽造的。我和黑狼的交易從來沒有寫過憑證。」
此言一出,震驚四座。
晨希微微一笑,拍了拍手道:「不錯不錯,你終於承認了。」
晨誌兀自茫然:「我承認什麼了?」
「當然是承認你和黑狼有過多次交易。換句話說,你和黑狼認識,而且很熟。」
晨誌這才反應過來,臉色更加難看:「我,我隻是偶然遇到過一兩次,與他交易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沒記住他的相貌有何奇怪。」
「哦,無關緊要的東西?你說的是菠蘿彈嗎?」
晨希此言一出,又一顆重磅炸彈在執法堂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