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 一龍四鳳(2 / 2)
現在看樣子是找到了辦法,但是卻是建立在自己女兒身死的情況下的。
想到這裡,程大壯的情緒又變得十分低落,低頭不語。
婚禮還在慢慢進行,有條不亂的進行著。
但是程芊穎的父母卻已經沒有了任何心思,兩人都想要離開這個傷心之地了。
但是想到今天這件事,可是女兒程程一直期盼的事情,便都強忍著心頭的酸楚,堅持著。
旁邊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是充滿了好奇的,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對夫婦的情緒波動這麼大。
又不是他們結婚,不止於此吧。
他不知道的是,這雖然不是他們的婚禮,卻是他們女兒一直期盼的婚禮。
重要的是程程已經不在了。
所以說這場有程芊穎的婚禮,完全比他們自己的婚禮更加重要。
無論他們的心中情緒變化多麼的巨大,都不會走的,無論如何,他們都會留在這裡,把嶽浩這場婚禮看完的。
也順便告訴離去的程芊穎,她的夢,已經圓了,還是那些女人的姐姐,是正妻。
…………
婚禮結束,眾人散去,籽月也落了下來。
程大壯和妻子千捶夫人也悄悄地離開了這裡,誰都沒有去找嶽浩。
其他人也知道這時是嶽浩的大喜之日,什麼事情都不可能現在談,都默默地退去了。
此時。
曾小藝,嶽瑜兒,劉白河,黃甜,四位新娘都帶著紅蓋頭,坐在床上。
按理來說,今天晚上,應該是由正妻侍寢的。
但是正妻出其不意的落在了已死的程芊穎身上,這讓事情不能照常發展下去。
「夫君。」嶽瑜兒忽然開口說道。
「怎麼了?」嶽浩坐在她的身邊,十分溫柔的開口說道。
「你心情不好嗎?」嶽瑜兒說道。
「沒有。」嶽浩淡淡的搖了搖頭說道「今天可是我的大婚之日,怎麼可能心情不好啊。」
「不,我能感覺出來的。」嶽瑜兒則是淡淡的搖了搖頭說道。
「沒錯,你不要總把我們當成傻子好不好。」曾小藝也在一旁開口說道。
嶽浩沒有再說話,隻是淡淡的搖了搖頭,把她們頭上的蓋頭都摘了下來。
「好了,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嶽浩笑著說道。
「之前可是你們一直期盼著結婚的啊,怎麼現在不高興了啊?」嶽浩繼續說道。
「你都不高興了,我們怎麼高興的起來啊。」嶽瑜兒撅著小嘴說道。
「好了,我們睡覺吧。」嶽浩說道。
「???」
聽到嶽浩這話,四名新娘的腦海中都冒出了一個個巨大的問號。
睡覺?怎麼睡啊?這裡可是有她們四個女人的啊。
「怎麼睡啊?」黃甜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睡覺就是睡覺啊,還能怎麼睡啊?」嶽浩說道。
「可是……」黃甜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是沒什麼問題的,但是……」
「不行。」話音未落,嶽瑜兒就開口說道「怎麼可以這樣,這……這……這……實在是太那個啊。」
「就是,怎麼可以這樣啊。」曾小藝也說道。
「色中餓鬼。」劉白河也十分鄙夷的開口說道。
「不是的啊。」嶽浩聽到這話,有些無奈且無力的說道「我隻是說單純的睡覺而已啊。」
「你們相信嗎?」劉白河看著眾人說道。
很默契的,眾人都搖了搖頭,根本不相信嶽浩說的鬼話。
「那現在就是睡覺的時候,不能這樣乾坐著吧。」嶽浩說道。
「我們可以自己睡覺的。」黃甜開口說道。
「沒錯,自己睡覺不行嗎?」劉白河也跟著說道。
「可是今天可是我們的婚禮之日啊。」嶽浩說道。
「那有什麼呢,反正我們的婚禮都已經夠特殊的了,也不差這一點吧。」曾小藝略帶醋味的說道。
「不是,這說出去我還怎麼有臉活啊。」嶽浩忍不住的繼續說道。
「怎麼沒臉活了。」嶽瑜兒問道。
「婚禮當天被妻子趕出去自己睡覺,獨守空床,這還不夠人嘲笑的嗎?」嶽浩說道。
「哼,還不是你自作自受啊。」劉白河說道。
「我怎麼就自作自受啊。」嶽浩忍不住的說道。
「你不就是想大被同眠嘛,有什麼不能說的啊。」黃甜開口說道。
「啊?」嶽浩長大了嘴巴,繼續說道「可是我真的不是這麼想的啊。」
「不是?」黃甜有些疑惑的看著嶽浩說道。
「當然不是啊,我隻是單純的想睡覺啊。」嶽浩十分無奈的說道。
「那你先睡,等你睡熟了我們再睡。」劉白河說道。
「你們這樣一直看著我,我怎麼可能睡著啊。」嶽浩更加無奈的說道。
「誰看你啊?」劉白河說道。
「就是根本沒有人看你,真是自作多情啊。」嶽瑜兒也說道。
可是說話的同時,四名新娘都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嶽浩,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
…………
第二天,天光大亮。
嶽浩帶著黑眼圈,一臉疲憊的走出了房間。
外麵,嶽慎等人看到嶽浩這模樣都是一愣。
「浩哥,你……是不是有點太過了啊。」嶽慎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太過了?過什麼啊?」嶽浩有些不解的說道。
「雖然是洞房花燭夜,但是也沒必要一宿不睡吧?時間多著呢啊。」嶽慎說道。
「我……」嶽浩聽到這話,心中一陣氣急,可是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
他知道嶽慎理解錯了意思,但是說的卻不錯啊,自己就是一夜沒睡啊。
不過是一夜都在和那些女人聊天,什麼事情都沒做啊。
剛開始本想睡覺的,但是那些女人一直纏著你,你根本誰不著啊,隻好做起來和她們聊天
而且諸位一聊,興趣一上來,那些女人竟然一個比一個有精神,都不想睡覺了。
說什麼洞房花燭夜睡覺就太沒意思了,但是人家不睡覺是在**做的事情,不是在侃大山啊。
可是嶽浩又不能說不,隻得陪著那些女人聊了一個晚上。
嶽浩沒有多解釋什麼,他現在隻想感覺找個地方補補覺,雖然是巔峰禦獸師大成了,但是不睡覺也熬不住啊。
等到嶽浩走了,那房間裡又走出來一個人。
正是劉白河。
不過她中間有些瞌睡,睡了一小會,黑眼圈不是那麼的明顯,也沒有像嶽浩那麼疲憊。
然而外麵那些看著她的眼神則是充滿了曖昧。
很明顯啊,嶽浩昨晚肯定是和劉白河在一起度過的啊。
可是劉白河就剛出來,嶽瑜兒也緊跟著走了出來。
還是邊走邊打哈欠的。
「???」
那些看樂子的眾人腦海中頓時充滿了問號。
什麼情況?兩個人?
「浩哥不愧是浩哥啊。」嶽浩暗暗的豎起來大拇指,在心中說道。
就在眾人以為是兩人的時候,嶽瑜兒和黃甜也依次走了出來。
「四……四個。」這次是徐奎顫抖著聲音說道。
「就算嶽浩是鐵打的也受不了吧。」劉大綽忍不住的說道。
曾穹宇和黃太的臉色則是很不好看。
曾小藝是曾穹宇的妹妹,黃甜是黃太的姐姐,看到自己的姐姐妹妹被豬拱了,兩人心中本來就不是滋味。
再看到兩人精神不振的從五人間裡走出來,心中更加惱火了。
「小藝,你怎麼能這樣啊。」曾穹宇口直心快,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什麼意思啊?」麵對哥哥的質問,曾小藝則是有些不解的說道。
「姐,還有你,怎麼可以這樣啊。」黃太也忍不住的說道。
黃甜畢竟知道的多一些,聽到這話,再加上眼前的場景,和眾人的反應,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於是黃甜便連忙解釋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
「怎麼可能啊,你們魚貫而出,還能是什麼啊。」黃太有些無奈的說道「總之,姐,別太過火就好了。」
「不是的。」黃甜有些著急的說道。
這時,其他女子也反應過來了,一個個都是臉色通紅,著急的解釋著什麼。
「小藝,這件事過去了,我就不說什麼了,但是下不為例,絕對不能再這樣了。」曾穹宇十分嚴肅的看著曾小藝說道。
「哥,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啊。」曾小藝說道。
「那是怎麼回事啊?」曾穹宇問道。
說實話,曾穹宇也不相信自己妹妹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我們……」曾小藝遲疑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話道「我們隻是聊了一個晚上的天而已啊。」
「……」曾穹宇「我很像傻子嗎?這種話三歲小孩都不相信的吧?」
開玩笑,新婚之夜,一男四女,共處一室,聊了一晚上的天,說出去是個人都不帶相信的。
「可是這是真的啊。」曾小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