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我命由我不由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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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看看。」

白七彩卻將含羞閉月花連同盒子一並拿在了手中,她怔然的看著這個盒子裡的話,忍不住從懷裡掏出一個同樣大小的木盒子。

打開之後,竟然也是一株含羞閉月花,但顯然被摘了許久,已經失去了一點光澤。

「怎麼有兩朵?哎,竟然是一對兒。」

白露驚奇的看著白七彩將兩朵花的根部合在一起,大聲道:「原來是並蒂花啊。」

白七彩看著這兩朵花,忍不住輕笑一聲,心中暗暗罵到臭小子,當時竟然還藏了一朵!不知要送給哪個小情人。

她的表情有些微妙了,此刻甚至帶著一點笑意 ,看來她的心情已經緩解了許多。

「哼,好的不學學壞的。」

白七彩再次說出這句話,但是語氣卻變成了好似有些溫柔,有些不好意思。

「唉,是啊,姐姐你可是把他好生一頓罵,罵得他以後肯定再也不敢了。你不知道那個遊吹雲像條狗一樣……」

白七彩被白露添油加醋這麼一驚,回味過來:「啊,真的嗎,像……狗一樣。」

白露偷看她一眼,繼續哭喪一般:「是啊,好慘啊,臉色蒼白抬起頭來,那眼睛裡六神無主,好像丟了魂兒一樣,老慘了。」

白七彩這才露出一點點羞愧之意。

「我話說得這麼重嗎?」

白露重重點頭:「是的,還要再重一點才好,免得他以後驕傲自滿,還以為活到現在完全是靠自己呢,要不是咱們白姐姐為他奔走,早就被鄭家殺了煮湯喝了。」

「再重一點?那遊吹雲恐怕得……恨死我把。」

白七彩完全不懂此中之道,被白露一陣勾引出了真實想法。

白露雖不是情場高手,但還是屬於那種無師自通,至少比白七彩懂得太多,更何況旁觀者清。

白七彩想起自己剛才那麼凶,完全是拿出了內門執法隊隊長的威風,用最強硬的態度來壓人,而當她拿出這種態度的時候,對方一般都是大惡人。

遊吹雲是大惡人嗎?很顯然不是,然而自己卻那樣的……對他發脾氣,就連白露的描述裡我都那麼凶。

我是不是……過分了。

白七彩看著美麗的月光湖和並蒂花,腦海裡浮現出那個人那時被她罵得狗血淋頭的樣子,就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不可原諒的事。

「白露,我到底說了些什麼……我都不記得了……我隻知道我很生氣。」

白七彩突然有點慌張,她想到遊吹雲說過他再也不會踏足執法堂一步。

是那般決絕。

白露原原本本的將發生過的場景和對話說了一遍,白七彩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聽著白露的描述,自己仿佛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凶神。

「我不該那樣說他的,我能活到現在,明明是他救得我……」

白七彩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她有些慌張的抓住白露的手:「怎麼辦,他說他再也不會踏入執法堂一步了。」

白露心裡得意,哈哈哈哈,這麼多年終於見到白七彩軟弱的一麵了,她心裡邪惡感十足,對主人的戲弄真是充滿了快感。

白露揶揄道:「啊,姐姐難道覺得是……自己錯了?」

白七彩被她一點,有些警覺,拔高了音量:「錯?我怎麼會錯?隻是——隻是覺得對他太凶了,他不是別人,對別人那麼凶可以的……」

「那他是什麼人?」

白露點出了要害所在:「姐姐,在你心裡,他是什麼人?」

白七彩如遭雷擊。

很久很久,她終於明白眼前這個鬼丫頭,是在提醒她。

「好啊你,捉弄起我來了。」

白七彩不輕不重的打了她一下。

白露一邊伸手去擋,一邊正兒八經的說道:「說實在的姐姐,我們兩姐妹無話不談,唯有說到遊吹雲你一直是支支吾吾的。

姐姐,你能不能給我透個底,你到底怎麼想的。」

白露眼神露出誠懇,她注視著自己親姐妹一般的主子,想要從主子的臉上找到一個答案。

白七彩沉默了一會兒,終究沒有瞞著自己這個心腹。

「師父說,他是我的情劫。這一卦,乃是掌教真人親自卜算。」

白露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她能猜到跟情有關,但是情劫這種東西聽起來也太玄乎了吧。

見白露一臉詫異,就差說出我不信三個字,白七彩繼續說道:「我也是不相信的,但師父不可能害我——掌教真人高深莫測,我如何能質疑他老人家的玄易?」

白露這才遲疑著點頭。

「情劫,劫難的話,會怎麼樣?」

「我不知道,之前師父對遊吹雲曾經見死不救過一次……仿佛遊吹雲死掉,我就能度過這一次劫難似的。」

白露震驚道:「有那麼嚴重嗎?不會吧,非要你死我活才能度過此劫嗎。」

白七彩想了想。

「不一定——掌教真人還有一句話,叫做事在人為。」

白露眼中露出振作:「是的,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我命由我不由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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