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夏夏,抱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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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夏被困麵前寬闊的懷抱,臉也埋進玫瑰束裡,太香了,刺激的他鼻子發癢,忍不住用力打了個噴嚏。

盛放立刻低頭看著他:「夏夏?」

周夏揉著鼻子,抬手示意他沒事。

盛放好像鬆了口氣,抱著那束花,站旁邊束手束腳。

周夏緩了一會,注意到他僵硬的肢體動作,輕皺眉頭,剛才是被盛放這突如其來的一頓操作給震到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現冷靜來回想,才察覺到眼前這哪哪都透露著詭異氣氛的場景。

周夏往後退了一步,仰頭看著他:「盛放,你做什麼?」

盛放抱著花的手緊緊,本來有些緊張的神色慢慢轉變成錯愕:「我,夏夏,你不知道我做什麼嗎?」

周夏看著他懷裡的花,又想到他剛才己耳邊的那句「我的小玫瑰」,突然一陣惡寒。

「你是報復我跟你告白的事嗎,所以故意弄這一出讓我社會性死亡,盛放,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

「幼稚?」盛放沒想到己精心準備的一切,他眼裡竟然是報復他的幼稚惡作劇,知道他肯定是誤會了,忙著急地解釋:「不是,夏夏,我不是惡作劇,也不是為了讓你社會性死亡,我是認真的,有,我怎麼可能因為你跟我告白的事而想著要捉弄你。」

周夏看他好像真的很著急為己辯解的模樣,內心反而更加平靜:「是嗎,那你精心準備這一出是要做什麼。」

話題繞了回來,盛放看著他,又看看懷裡的花,不知怎的,好像又突然羞澀來,抬手撓一鼻子:「我昨天晚上想了一整夜,好不容易才理清楚己的心情,心裡頭火燒火燎的,一刻都等不去,所以才約你出來,夏夏,我跟你表白。」

周夏的眼神他說出「表白」兩個字時有一瞬間的動搖,像是有微弱的燭光裡麵輕輕晃動。

緩緩抬頭,看到盛放看向他的眼神,明亮如星辰,像是燒著一把火,一就灼痛了他的眼睛。

周夏慌亂把視線移開,目光落他懷裡的玫瑰上,心髒亂跳:「所以,你剛才說,我是你的玫瑰,是跟我表白?」

盛放用力頭,上前一步,想要握他的手。

周夏想都沒想就把手背到身後,盛放沒扌莫到,眼神有些失落。

周夏現可沒心情像以前那樣去關注他的微表情變化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笑出來:「盛放,看不出來,你怎麼這麼土啊。」

盛放愣住:「什麼?」

周夏抬手放月匈前,昂著頭,學他剛才的樣子做出一副很深情的表情:「最後一支不是這嗎,我的小玫瑰。」

特意把嗓音壓得很低,說完覺得更好笑了,一手捂住嘴巴,悶笑出聲。

「媽的,太土了,又土又尬,你哪裡學來的告白詞啊,尬得我敦煌壁畫都摳出來了。」

盛放看他笑成這樣,一時心裡也沒了譜:「我是網上看到的,很土嗎?我覺得不錯啊。」

周夏搖搖頭:「土不是你的錯,土而不知就是你的大罪過了。」

盛放有些不來台:「夏夏……」

周夏又問他:「小提琴呢,也是網上抄來的?」

盛放低頭看一眼石凳上的小提琴,剛要回答,旁邊就傳來一個陌生人的聲音:「這位帥哥,這小提琴你用好了嗎,用好就給我吧,我趕著去別的場子表演呢。」

周夏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年輕男人,戴著鴨舌帽,嘴上打著唇釘,估計是那種經常街頭表演的流浪藝人,這小提琴就是他的表演工具。

盛放把小提琴拿來給他,年輕人立刻把琴收好麻溜人了。

回頭就看到周夏麵帶微笑地瞅著他,盛放臉上一哂:「我租用他的,又不是沒付錢,一個小時一千塊呢。」

一個小時一千,這冤大頭的錢也太好賺了。

說到這裡,盛放又憤憤地給己訴苦:「其實我本來的計劃不是小提琴和玫瑰花的,這太沒排麵了,不是我的風格,我本來約好了遊樂園的花車遊行,打算穿王子的服裝給你一個驚喜,有八鍾的煙花秀,換成有你名字的煙花,然後摩天輪上看著煙花跟你告白,我問了,包他們的煙花是按時間收費的,一鍾三千,我的預算內,這些我全都安排好了的!」

盛放說到這裡很激動,一秒又唉聲嘆氣的沮喪來:「是沒想到晚上突然就了雪,遊樂園說怕天氣惡劣會有安全隱患,就取消了夜場,我的這些安排就這樣泡湯了,最後實沒辦法,才會用小提琴和玫瑰花暫時充一場子,沒想到你不喜歡。」

盛放說完,又去看周夏的表情,低聲開口:「夏夏,次我會更加用心準備,不會再讓這樣的事發生了。」

周夏看著他小心翼翼,帶著些討好的神色,感覺己好像看到一垂頭耷耳主人跟前撒嬌磨蹭的大狗狗。

嘆口氣,側頭看著他們身旁漂亮的花燈,好像能透過這曖昧迷離的燈光看到剛才盛放為己所描述的每一幕。

真是華麗又盛大的浪漫。

心動過後便是止水的平靜,周夏臉上的笑容黯淡來:「盛放,你這樣興師動眾,到底是想乾什麼?」

盛放眼睛裡有剛才沒來得及散去的光彩,聽他這樣問,有些疑惑:「嗯?我不是一直說嗎,為了要跟你告白啊。」

周夏皺眉頭:「你知道你說什麼嗎?告什麼白,我是男的,你不是最討厭同性戀了嗎。」

盛放以為他要說什麼,笑了笑:「你跟那些同性戀又不一樣,你是夏夏。」

周夏簡直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聽懂己跟他說什麼,語氣也開始急躁:「盛放,我不需要你可憐我。」

「可憐你?」盛放疑惑地看著他:「夏夏你說什麼。」

周夏深吸一口氣,仰頭:「我知道我昨天喝醉酒跟你說了喜歡你的事,你其實完全可以做沒聽到,不要放心上,也不要顧慮我們小一長大的感情,因為不想傷害我,所以勉強己配合我,盛放,你沒必要這樣做的。」

盛放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也知道他是誤會己了,頓時著急來:「夏夏,不是你想的這樣,我沒有勉強己配合你的意思,我是真的想通了,我昨天想了一整夜……」

「你想通了?」周夏打斷他,冷笑一聲:「想通什麼了,就因為我說我是同性戀,我喜歡你,所以你就方寸大亂了,覺得己可能也是gay?盛放,你清醒一,你忘了你以前有多崆峒了嗎,你會有現的錯覺,完全是因為你小到大對我不正常的占有欲,我最近對你表現冷淡,讓你有了危機感,所以才會這樣失控混亂,你不可能喜歡男人的。」

「那你說說看,我為什麼會對你有這樣的占有欲,小到大,幾年了,這正常嗎。」

盛放突然的問題把周夏也給問懵了,眨著眼睛看向他,有些無措。

正常嗎?這個問題難道不應該問他己,怎麼反而問他來了。

盛放察覺到他短暫的慌亂,瞬間把主動權搶了回來,低頭逼近他:「你也覺得不正常對不對,夏夏,任誰都能看得出來我們兩個的相處模式是有問題的,是以前我己欺欺人,來不乎外人的看法罷了。」

「是,你突然說你是同性戀,跟我告白,這兩件事給我帶來的打擊的確很大,可我不是感情黑洞,我也會思考,昨天我瘋狂想了一整夜,用最粗暴直接的方法逼己去麵對,也多虧了那個方法,我才可以用最快的時間看清己的感情,夏夏,我現真的無比理智清晰,我沒有跟你開玩笑。」

周夏被他逼得身體慢慢往後仰,眼睛睜得大大的,吞一口水,緊張地問他:「你用的,是什麼方法?」

盛放愣愣,又想昨天他看片子的場景,那些**裸的rou體糾纏,每一幀畫麵都被他完全代入了己和周夏,某種不可明說的熱度又開始他身體裡亂竄。

盛放看著眼前近咫尺的漂亮麵容,微微瞪大的眼睛幼圓澄澈,柔軟的額發被風吹得淩亂,眼神裡流露出來的無措和迷離仿佛跟昨天他看到的那些表情一慢慢重合。

盛放口乾舌燥,身體裡的火蛇越燒越烈,臉色都紅了幾:「我看了男人跟男人的那種片子,夏夏,一開始我的確覺得惡心,惡心得看不去,可後來,我把他們都想成你,全都是你,我就,石更了。」

周夏頓頓,懷疑己剛才聽錯了:「你,說什麼?」

盛放燥得難受,現又離周夏這麼近,能聞到他身上的香氣,暴棄般低吼出來:「我一想到你就石更的難受,夏夏,這難道不是喜歡嗎?想到別人我會覺得惡心,可是你不一樣,有你不一樣,這難道不是喜歡嗎!」

盛放太激動了,聲音一時也沒有壓住,聽得周夏心驚肉跳,忙抬手捂住他的嘴巴,扭頭四處看看。

好,這裡雖然不算偏僻,但是因為閉園的原因,並沒有什麼人到這邊來,現也有他們兩個不怕冷的這站著挨凍。

「夏夏……」

盛放被他捂著嘴巴,叫他的時候聲音悶悶的,眼睛裡閃著可憐巴巴的光,像慘兮兮又蠢得不行的大狗熊。

周夏一就被己的聯想逗笑了,笑過了,又覺得心疼,鬆開手,看著他的臉,視線像是被什麼模糊了,眼眶也不受控製的濕潤來。

「盛放。」

盛放看到他眼圈一紅,心疼的不行,雙手捧他的臉,拇指眼尾輕輕蹭著:「別哭,夏夏。」

周夏沒有放任己沉浸他的柔情裡,輕呼一口氣,抬手把他推開。

看著他疑惑的眼神,周夏輕笑一:「盛放,你真的得清喜歡,和占有欲這兩種感情嗎,你真的覺得靠一整夜的時間,就可以辨認出蒙蔽了你幾年的情感嗎,你需要冷靜一,好好想清楚,再來跟我說喜歡不喜歡的事。」

盛放因為他的這番話愣神了片刻,但很快又反應過來,搖著頭,眼神堅定地看著他:「我想的很清楚了,夏夏,我對你有占有欲,也喜歡你,這兩者並不沖突,我既然想清楚了,為什麼不能把我真正的想法告訴你,你不是也喜歡我嗎,你暗戀的那個人一直都是我對不對,現我知道了,我跟你告白,為什麼你反而一步步的往後退,夏夏,你不喜歡我了嗎。」

不喜歡?

怎麼可能不喜歡呢。

周夏看著他,看著他執念了這麼多年的這張臉,這個人。

盛放的眼神堅定火熱,卷著火舌想要把他吞噬,誓要燒遍他心中不該有的雜念。

看著他這麼拚命急迫的模樣,周夏說不觸動是假的,心裡的某一角像是塌陷了,被盛放烈火燎原般的攻勢攻陷得潰不成軍。

是不是可以相信他,是不是可以給己一個機會。

如果失敗了呢,如果盛放是一時沖動,很快就後悔了,到時候他最後一層壁壘都被破防,他能受得了那種打擊嗎。

如果……

周夏握緊拳頭,心裡苦笑,哪來的那麼多如果,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孬種猶豫了。

暗戀煎熬了這麼多年,無數次夢裡幻想過盛放接受他的這一幕,現這一幕就活生生的他麵前上演,他有什麼理由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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