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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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湫下意識地揮舞著手上的紅油紙傘,毫無章法地戳刺著,因為太過慌亂,連武器都沒有打開,攻擊力就自然不用說了。

她後知後覺傳送靈力到油紙傘內,紅色的紙傘猶如一朵瑰艷美麗的花朵,悄然在白霧中綻放。

白湫定了定神,緩緩將紙傘往旁邊挪了挪,這才看清她差點兒撞上的「東西」。

確切地來說,對方算得上是個人。

起碼有人形,但到底是不是人就不清楚了。

白湫對麵站定的是個穿著破舊紅裙的小姑娘,看上去大概隻有七八歲,一張麵無表情的臉慘白慘白的,小小的臉蛋上兩隻眼睛大得驚人,烏黑的瞳孔沒有什麼光彩,她懸浮在半空當中,看不見腳,下身空盪盪的,像是什麼都沒有。

不怪白湫一開始看見她的時候以為是遇到了鬼,這樣一幅模樣,和鬼也沒什麼差別了。

見對方沒有攻擊她的意思,白湫平復著瘋狂跳動的心髒,逐漸往後退去。

她想,自己大約是無意中闖進了這個小姑娘的領地,趁她還沒有發怒的時候離開應當是最好的選擇。

小姑娘的衣服上破了好幾個洞,可以看見她慘白的手臂以及上麵與眾不同的紋路,白湫咽了咽口水,逃跑的速度更快了。

但奇怪的是,不論她怎麼跑,用不了多久都會再此遇見這個麵無表情的小姑娘。

白湫跑了不知道多少回,累得彎月要直喘氣,她對麵五步遠的地方依舊可以看見那個小姑娘,小姑娘的動作和表情一點兒都沒有變過。

這種情況下,白湫不得不懷疑自己進入了某種陣法當中,要想出去首先便得找到陣眼破陣。

而四周的霧越來越濃,已經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那些樹木荊棘更是讓她寸步難行,視線中唯一足夠清晰的就是那個小女孩。

白湫思考半天,若是這個陣法要打怪的話,小女孩有可能就是大boss。

既然她暫時出不去,過去試探一番也好。

白湫握緊手中的油紙傘,走到小姑娘身前,因小姑娘飄浮在半空中的緣故,二人幾乎是平視的。

待白湫走得近了,小姑娘的黑色眼珠輕輕動了動,然後她咧開嘴角,露出了一個在白湫看來相當恐怖怪異的笑容,「姐姐,你怎麼不繼續玩捉迷藏的遊戲了?你看,你跑到哪兒我都能找到你。」

說著,小姑娘便「咯咯咯」地笑了起來,笑得白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姐姐,還繼續玩嗎?」小姑娘停下笑聲,繼續用那聽上去略微尖利稚嫩的聲音問道。

白湫略微彎下月要來,將手中的油紙傘抵在身前,唇角勾出了幾分溫柔的弧度,輕聲誘哄,「好啊。要我和你繼續玩遊戲也可以,我的名字。我叫白湫,你叫什麼?」

小姑娘眼中閃過一瞬間的戒備,在聽到白湫自報家門後,她笑了起來,道:「我叫阿羅,白湫姐姐。」

白湫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繼而一本正經地問道:「阿羅,接下來你想玩什麼遊戲?」

阿羅臉上的表情終於有了些許變化,她的眉眼間明顯地流露出一種雀躍來,「阿羅想玩木頭人的遊戲。」

白湫垂下眼瞼,沉默片刻後道:「可以。」

在阿羅提出這個遊戲後,白湫為表誠意,將手中的武器收了起來,似乎打算全身心地投入到遊戲當中。

阿羅對白湫這樣的態度很是歡喜,語速飛快而且激動地將遊戲規則給說了一遍。

木頭人的遊戲白湫打小就玩,雖然算不上高手,但這個遊戲總得來說要比捉迷藏這樣完全沒有勝算的遊戲更容易一些。

她被困在這裡,隻要這兒還是魔界,那遊封遲早會發現她不見,不能自救的話,也能拖一點兒時間便是一點兒罷。

白湫走到阿羅規定的地方,「若是我贏了,阿羅你要遵守承諾,讓我離開。」

阿羅眨了眨眼睛,嘴角的弧度更大了,「阿羅向來是個守信用的人,隻要白湫姐姐你贏了,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聽聞這話,白湫心裡沒有一絲放鬆反而更緊張了些,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叫「阿羅」的精怪,身上雖然沒有濃鬱的魔氣縈繞,但這並不能說明她毫無攻擊性。

也許,隻是她更擅長偽裝而已。

白湫深呼吸一口,在阿羅清脆的倒數聲中一步一步往前挪動。

按照遊戲規則,她需要在阿羅的十次倒數聲中走到對方的身邊才算贏。

這樣一段不算遠的距離,看上去白湫占了極大優勢,實際上並不是如此。

在白湫安全走過阿羅的兩次倒數後,往前移動的過程中,突然有一道荊棘冒了出來,繞在了白湫的腳踝上,想要將其絆倒。

白湫走得一直很小心,在察覺到荊棘纏繞過來的時候,她正打算掙脫時,阿羅的倒數聲停了。

荊棘還在與她較勁,隻要她身子一個沒穩住倒在地上,那這個遊戲白湫便輸了。

白湫咬牙穩住身形,在阿羅目光的注視下半點都沒有晃動,直到倒數聲重新響起。

這次,白湫手上飛快地幻化出一個火折子,她將火湊近纏繞在腳上的荊棘,荊棘被這火一燒,便飛速地縮了回去。

白湫拿出來的並不是普通的火折子,這裡頭的火乃是三昧真火,對怕火的東西殺傷性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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