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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飛哲一直在學校裡生活工作,所處的環境最起碼能維持表麵上的斯文體麵,他上次打架可能要追溯到小學。

所以,他被葉秋桐這一拳打懵了。

葉秋桐狠狠揍過去,打得謝飛哲頭偏到一邊,溫熱的血液從鼻孔裡流出來。

葉秋桐鬆開他,他立刻往後,狼狽地跌倒在地。

葉秋桐居高臨下地望著謝飛哲,眼神裡全是輕蔑:「垃圾。」

他現在能體會秦譯的潔癖了,碰到髒東西真是從頭到腳都惡心。

他說完,拉開包廂的門,頭也不回地走出去。

*

葉秋桐肯定不會再跟謝飛哲聯係,他們相處不長,送禮物都是禮尚往來,沒什麼需要交割的。

葉秋桐把謝飛哲有關的東西打包扔進垃圾桶,再將他的所有聯係方式拉黑。

他想了想,還有些不甘心,打開電腦,搜索到s城大學的公共郵箱,往郵箱裡發送他拍到的照片。

給照片配的文字很簡單:「材料學院的謝飛哲腳踏兩條船,是個渣男。」

鬧到網上他又抹不開臉麵,隻能往郵箱發,葉秋桐隻是想出口惡氣,至於這照片能有多大作用,他沒指望。

成年人的世界,對別人的事一般都漠不關心,大不了飯後多幾項談資罷了。

葉秋桐做完這些事就決定翻篇了,讓人渣跟人渣互相磋磨去吧,他不奉陪了。

他心理上對過去說了拜拜,身體卻沒有。

倒不是說因為舊情難忘,心痛月匈悶什麼的,單純就是那天打謝飛哲太用力,把自己的手弄腫了。

葉秋桐的手很白,手指修長,指腹飽滿,指甲圓潤整潔,反正很配他的長相,於是指骨到手背那一片通紅的痕跡就特別明顯,而且過了兩天都沒消腫。

最開始有些疼,第二天隻要不碰就沒什麼,葉秋桐也沒當回事。

隻是每一個路過他的人,看到他的手都會問一句,葉秋桐微笑著找了個理由,說是在家裡不小心撞到了。

其他人也沒在意,反正葉秘書不再擺冰山臉,笑容重回臉龐真是太好了。

反倒是秦譯看見他的手,皺起眉頭,說:「塗點藥。」

葉秋桐心裡一驚,剛開始感慨資本家還有那麼點良心,知道體恤下屬,就聽見秦譯說:「看著礙眼。」

像紅油豬蹄。

還有半句,因為秦譯良好的修養沒有說出口。

葉秋桐頓了頓,笑眯眯地說:「好的,我會塗藥的,謝謝總裁關心。」說完,乾好自己的活走了出去。

秦譯盯著辦公室的門。

又直接喊他總裁了。

*

葉秋桐按照秦譯的吩咐,去買了一管藥,塗在手背上,很快便消了腫。

皮膚恢復白皙,光滑而細致,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葉秋桐以為一切都回到正軌,他想把全副精力投入事業,畢竟他還在緩刑期,好好工作,談什麼戀愛。

就在這時一個陌生號碼給他打電話。

「你好,我是顏沛,我們找地方聊聊唄。」

葉秋桐慢了半拍才在記憶裡找到顏沛這個名字。

說實在的,他對這個小孩印象不好,柔柔弱弱一副小白蓮的樣子,謝飛哲說是顏沛主動倒貼,葉秋桐不知道能信幾分。

他也不知道顏沛打電話的目的,但葉秋桐想著顏沛年紀小,有被謝飛哲蒙騙的可能性,於是沒有直接掛掉,而是說:「有什麼事電話裡說,見麵沒必要。」

顏沛沉吟片刻,說:「行吧,本來早就想找你,但這段時間我去照顧謝老師了。」

顏沛的聲音軟軟的,帶著點鼻音,聽起來又乖又可愛,隻是說話的語氣莫名有點強勢,沒有上次遇見時那麼柔弱。

葉秋桐抓到重點:「謝老師?」他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你真是他的學生?」

人渣!對學生出手!

顏沛連忙說:「不是的,我二十二歲了,在國外念的大學,畢業剛回來,叫謝老師是習慣。」

竟然隻比他小兩歲。

葉秋桐震驚的同時也意識到,顏沛那天的可憐柔弱,恐怕是裝出來的。

這麼看謝飛哲沒說謊,這個顏沛知三當三,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葉秋桐想掛掉電話,顏沛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麼,出聲道:「先等等,你就不問我為什麼照顧謝老師嗎?」

「謝老師」三個字如此刺耳,令人想吐,葉秋桐不耐煩地說:「他死了都跟我沒關係,別指望我給他燒紙錢。」

感謝秦總,在秦總的熏陶下,他說話刻薄的功力有所上升。

顏沛的語氣裡帶上指責,說:「你把謝老師的鼻梁打斷了。」

葉秋桐一愣,繼而大笑出來。

力是相互的,怪不得他手上的紅腫幾天都沒消,他笑得喘不上氣,簡直大快人心,說:「怎麼,找我要醫藥費?」

顏沛說:「本來我是這麼想的,但謝老師說不用,他不讓我來找你。」

謝飛哲好歹還懂得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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