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6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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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譯聽見葉秋桐這句話, 說:「都要訂婚了,還算什麼工資。」

葉秋桐:「……」

行,你強, 反復刺激尷尬的點。

那天秦譯當著江丹瓊和秦啟帆的麵,幫他把謊話圓了過去, 葉秋桐還以為總裁寬宏大量,現在才知道根本不是那樣。

總裁的報復細水長流, 時不時拿出來提一提, 讓他腳趾摳地, 無地自容!

秦譯揚了揚下巴,說:「不請我進去?」

葉秋桐這才不情願地讓開道。

秦譯輕車熟路地進入出租屋, 再次發表與上次一樣的言論:「你這裡真是小。」

葉秋桐心想,嫌小你別來啊。

但他嘴巴上不敢這麼說,隻能問:「秦總,你要喝什麼。」

他走過去倒水的時候,才看到秦譯手上拎著一個袋子, 仔細一看, 裡麵裝著衣服。

葉秋桐震驚。

總裁連換洗的衣服都準備好了,真的是來度假的。

葉秋桐驚訝的同時又有些哀怨。

放假都要跟上司在一起,他是全世界最慘的打工仔。

秦譯一進屋,直奔臥室, 葉秋桐這才想起什麼, 連忙上前阻攔:「等等!」

但為時已晚, 秦譯站在臥室門口, 望著淩亂的床鋪與躺在床上的玩偶, 挑起眉。

床上明顯有人睡過, 床單發皺, 玩偶無辜地放在一側,看起來剛才被人做過什麼。

葉秋桐無語。

秦譯問:「我來的前一刻,你在做什麼?」

葉秋桐生無可戀地說:「我隻是躺在床上玩手機。」

秦譯說:「玩手機為什麼能玩出一種……」他斟酌了一下措辭,說道,「一種犯罪現場的感覺。」

他指著床上的秦總玩偶,說:「還有那個,玩手機為什麼需要□□它。」

葉秋桐為自己辯解:「沒有□□,我隻是無聊,又覺得有點冷清,把它放旁邊。」

秦譯看著他,說:「正主來了,不冷清了,用不著它了。」

葉秋桐有點羞惱。

這種對話太幼稚了。

偏偏秦譯還走上前,拿起玩偶,仔細檢查,看玩偶身上有沒有針眼,或者背後有沒有貼什麼符紙。

葉秋桐真是服了他了,在這種地方這麼小心眼。

秦譯見玩偶沒有異常,這才重新把它放回櫃子上,走回客廳,再次說:「真的太小了,走幾步就到了盡頭。」

葉秋桐對他的抱怨已經懶得搭理了。

秦譯一邊喝葉秋桐倒的水,一邊說:「你玩你的。」

葉秋桐說:「怎麼可能啊,既然你來了,我當然要陪著你。」

秦譯嘴角的弧度在不經意間上揚了幾度。

葉秋桐把自己買的零食和啤酒搬出來,兩個人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用葉秋桐那台小小的筆記本看視頻。

中途秦譯捏了一片薯片遞到葉秋桐的嘴邊,葉秋桐驚訝地說:「我可以自己吃。」

秦譯麵無表情地說:「你自己跟別人說我會餵你吃東西,我怎麼也要配合一下。」

葉秋桐:「……」

夠了,有完沒完。

消磨了半個晚上,葉秋桐已經接受了秦譯要在自己家過夜的事實,認命地對秦譯說:「我這裡隻有一間浴室,秦總,你先去洗澡吧。」

秦譯也不客氣,站起身,走向浴室。

葉秋桐見秦譯去洗澡,看著一室一廳的出租屋犯了難。

上回是他發燒,迷迷糊糊,跟秦譯睡在一張床上,今天總不能還那樣吧。

葉秋桐把床鋪整理乾淨,再從櫃子裡拿出被子,準備放到沙發上。秦譯走出來,問:「你在做什麼?」

葉秋桐嚇了一跳,洗這麼快。

他回過頭,看到秦譯隻穿著浴袍站在他身後。

葉秋桐:「……」

浴袍隻用一根帶子鬆鬆垮垮係在月要間,領子大大地敞著,光滑的皮膚與起伏的肌肉紋理暴露在空氣裡,再加上滴著水的頭發,慵懶的神情,總裁這樣子與葉秋桐的小出租屋格格不入。

如果手裡再拿杯紅酒,秦譯的這種形象更適合站在頂級酒店的大落地窗前,品酒俯瞰都市夜景。

葉秋桐的臉不由自主地發熱,說:「秦總,你就這樣睡覺嗎?」

秦譯沒覺得不對勁,說:「怎麼了,待會再換睡衣,我在家就這樣。」

之前葉秋桐在雲亭公館的時候,自己單獨住客房,不知道主臥的情況,他扭過臉,繼續把被子往沙發上放,說:「我這裡比不得你的豪宅,克服一下,把衣服穿好吧。」

秦譯望著葉秋桐通紅的耳朵,沒有吭聲。

葉秋桐說:「沒有多餘的房間,今晚你睡床,我睡沙發。」

秦譯還是沒說話。

他就是嫌棄雲亭公館房間太多,葉秋桐住客房,他沒有理由去找人,所以才來找葉秋桐。

秦譯環視一周,這間房子小歸小,也不是沒有好處。

葉秋桐不知道秦譯的心思,也沒多想,鋪好沙發後,給秦譯拿來電吹風,囑咐他不要濕著頭發。

秦譯說:「曾經有一次,你給我吹頭發。」

葉秋桐記起來了,那時候他跟著秦譯去n城出差,怕秦譯怕得要死,想方設法討好總裁。

葉秋桐咧嘴一笑,說:「秦總,您不肯給三倍工資,就沒那麼好的待遇了。」

他把電吹風往秦譯手裡一塞:「您自便吧。」

說完,葉秋桐拿了睡衣走進浴室。

他奇異地發現,浴室裡很乾淨,秦譯明顯整理過。

秦譯在這方麵特別不像一個霸道總裁,會做飯,會收拾,會照顧人。

即使如此,葉秋桐一想到秦譯剛才在這裡沖洗身體就有點別扭。

那片結實的月匈膛在他腦海裡不停閃現。

他還是第一次跟一個人這麼親近。

這個人還是自己的上司。

葉秋桐拋開那些有的沒的,擰開花灑洗澡。

等他清洗完畢走出浴室,發現秦譯已經吹乾頭發換好睡衣,與此同時,沙發上的被子也消失了。

葉秋桐瞪著眼睛,問:「被子呢?」

秦譯說:「收起來了。」他指了指床鋪,「不是有床麼。」

葉秋桐頓了頓,妥協一步:「兩個人總要兩個被子吧。」十月了,晚上還是有點涼意。

秦譯又說:「上次一個就夠了。」

葉秋桐剛想說,此一時彼一時,兩個大男人何必擠一起,秦譯就坐到床鋪上,拍拍身邊的床單,說:「反正我們都要訂婚了。」

葉秋桐:「……」你贏了。

兩個人躺下,葉秋桐毫無睡意,身邊的人存在感太高,令他身上有些燥熱。

連他都這樣,更不提秦譯。

葉秋桐問:「秦總,你的潔癖好了?」都能跟別人無障礙地睡一張床了。

秦譯早有說辭:「總要一點一點適應,從你開始適應剛剛好。」

行吧,葉秋桐接受了這個說法,卻還是沒辦法入睡,乾脆轉過身,側躺著正對秦譯。

秦譯偏過頭,兩人四目相接。

濃濃夜色,瑩瑩的眸光流轉,葉秋桐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溫柔又美好。

秦譯心念一動,聽見葉秋桐說:「直接睡覺好像有點浪費,不如我們做點什麼吧。」秦譯聞言,身體緊繃。

接著,葉秋桐又說:「我們聊聊天。」

秦譯的心沉下去一點。

葉秋桐繼續說:「我們聊聊研發部的事,秦主任那邊你準備怎麼辦。」

秦譯的身體與心同時冷了下來。

他冷漠地說:「這種時候不要提他。」

葉秋桐隻是想起上次他們躺在這張床上,秦譯說起他與秦啟帆的往事,如今情景重現,也許秦譯願意解開心結。

葉秋桐沒有說話,秦譯察覺自己說話的語氣有點凶,過了一會才說:「我沒準備怎麼樣。」

這麼長時間的隔閡,並非一朝一夕就能改變,不如順其自然,把一切交給時間。

葉秋桐可以理解,隻是研發部那邊怎麼辦,他問:「秦主任推薦的那個人,你接不接受?」

接受那個人,代表著選擇相信。

信任秦啟帆與他們站在同一個立場上。

秦譯陷入長久的沉默。

葉秋桐伸出手,在被子裡探索,找到秦譯的手背,輕輕拍了拍。

他做不了什麼,隻能帶去一些細小的安慰。

「不想說秦啟帆。」秦譯說。

葉秋桐以為他還在排斥哥哥,在昏暗的光線裡點頭:「那就不說。」

「他很煩。」秦譯評價,「自從他開始放飛自我,越來越不著調。」

葉秋桐深表同意。

「普通人看到別人的聊天記錄,會選擇大聲念出來嗎?」

等等,葉秋桐發現話題往不對勁的方向發展。

「念出來也就算了,還找當事人確定情況,實屬離譜。」

葉秋桐完全同意秦譯的話,但能不能不提那件事了,一提他渾身發癢,恨不得鑽到地下。

秦譯見麵前的人縮成一團,靠過去,湊到他耳邊,輕聲問:「所以,你每次去我家,真的在苦惱住哪個房間麼?你說的那些話,是不是你潛意識希望的,你希望我餵你吃東西。」

啊啊啊!瘋了!

秦譯就是故意的,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一整晚都在反復提那天的事,就是想讓他尷尬,想看他羞恥的模樣。

葉秋桐捂住臉,耳朵又紅了。

秦譯還不放過他,繼續說:「別害羞啊,我們都要訂婚了。」

秦譯復述那天聽秦啟帆念的話:「從今往後,我不是你的男朋友,是你的未婚夫。」

葉秋桐爆炸了。

他的臉和耳朵一片通紅,慌亂地伸手,往秦譯的臉上湊,想堵住他的嘴,不讓他再說話。

但秦譯先發製人,抓住他的手腕,葉秋桐還想掙紮,秦譯一個翻身,壓製住他。

兩個人疊在一起。

身體緊緊貼著,手腳相碰,能清晰地感受到哪裡是肩膀,哪裡是月要腹。

兩套線條互相纏繞。

葉秋桐心中驚慌,手腕被牢牢禁錮,腿被壓著,動彈不得。

秦譯能感覺到底下的人四肢僵硬,過了一會軟化下來,軟成了一攤水。

葉秋桐囁嚅:「秦總,放開我。」

秦譯卻不想放。

他不僅不放,還慢慢低下頭,兩個人漸漸靠近。

強悍的氣息,強健的體魄,壓倒性的力量與結實的肌肉,葉秋桐頭一次意識到,此時此刻與他如此接近的人,不僅僅是他的上司。

更是一個男人。

這種意識的覺醒,讓葉秋桐渾身像泡進熱水,燙得嚇人。

秦譯發現葉秋桐的體溫在逐漸升高,不禁心馳神盪,越發想與他親近。

兩個人之間本就所剩無幾的距離進一步縮短,昏暗之中,呼吸聲就在耳邊,如此炙熱。葉秋桐有些無措,軟軟地喊了一聲:「秦總。」

秦譯克製了一下,鬆開壓製著葉秋桐的手,伏在他臉側,沙啞地說:「放過你。」

也是放過他自己。

高大的身軀退開,葉秋桐感覺上方一空,空氣填補進來,帶來陣陣涼意,他正在迷茫,秦譯又把被子撩過來,放在他身上蓋好。

葉秋桐抓著被子,渾身上下都是紅的。

幸好光線很暗,這一幕秦譯看不到,若是看到小秘書麵若桃花,他的自製力就要徹底崩盤。

房間安靜下來,沉默蔓延,葉秋桐躲在被子裡,不知道該怎麼辦。

到底怎麼回事,他和總裁好像做了點什麼,可又好像什麼也沒做。

傻子都能感覺到剛才氣氛曖昧。

葉秋桐有點後悔,果然兩個大男人不該睡在一張床上,特別還在他是gay的前提下。

總裁就算了,他怎麼也不知道避嫌。

他亂七八糟地想著,秦譯再次靠過來,把他嚇了一跳,僵硬著不敢動。

秦譯隻是扌莫了扌莫他的頭,低沉地說:「睡吧,明天帶你去玩。」

葉秋桐心想他又不是小孩子,但也不敢說話,安靜地躺著。

他想不清楚,乾脆懶得想,鴕鳥一般地閉上眼睛,最後竟然很快就睡著了。

秦譯見他睡得如此迅速,有點無語。

隻有他一個人冷靜不下來麼,葉秋桐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

秦譯想狠狠抽一支煙。

他起身,靠坐在床上,低頭看著葉秋桐沉睡的容顏,伸手碰了碰眼前纖長的睫毛。

今晚對於他來說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葉秋桐睜開眼的時候,天光大亮,光線穿過窗簾的封鎖鑽進來,照在他身上。

他清醒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縮起腳趾。

最近這段時間羞恥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不利於他的身心健康。

等他發現自己的姿勢,腳趾摳得更厲害了。

他和上次一樣,八爪魚一般地攀住秦譯,被秦譯抱在懷裡。

……為什麼又是這樣。

他欲哭無淚,眼睛盯著麵前的月匈膛,開始琢磨怎麼辦。

就在這時,因為兩個人貼得太近,葉秋桐明顯感覺到接觸的地方有些異樣。

葉秋桐:「……」

尷尬這種感覺,永遠不會習慣。

他不停在心裡默念,抱著他的是總裁,是自己的上司。

上司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可蓬勃的荷爾蒙洶湧地將他包裹,根本無法忽略。

察覺到懷裡的人,體溫再次上升,秦譯睜開眼,看著葉秋桐。

葉秋桐以為秦譯剛醒,立刻喊了一聲:「早!秦總!」

然後他再也無法麵對秦譯,迅速從秦譯的懷裡退出來,一溜煙沖進浴室。

秦譯見狀,慵懶地捏捏眉間,靠在床上回味了一會,等一切平息,才起身。

葉秋桐在浴室裡待了好久,躲在裡麵,不肯出來。

秦譯把床鋪收拾好,走到廚房看有沒有食材做早餐。

葉秋桐明顯不會做飯,廚房裡沒有食材,秦譯感覺失策了,昨天應該帶點東西過來。

他返回浴室門口,沒有聽見水聲,對裡麵的人說:「我們出去吃,你什麼時候弄好?」

秦譯的話音剛落,嘩啦啦的水聲便傳出來,葉秋桐用超大的聲音說:「五百年後再出去!」

秦譯:「……」

你當自己是猴子呢。葉秋桐有些無措,軟軟地喊了一聲:「秦總。」

秦譯克製了一下,鬆開壓製著葉秋桐的手,伏在他臉側,沙啞地說:「放過你。」

也是放過他自己。

高大的身軀退開,葉秋桐感覺上方一空,空氣填補進來,帶來陣陣涼意,他正在迷茫,秦譯又把被子撩過來,放在他身上蓋好。

葉秋桐抓著被子,渾身上下都是紅的。

幸好光線很暗,這一幕秦譯看不到,若是看到小秘書麵若桃花,他的自製力就要徹底崩盤。

房間安靜下來,沉默蔓延,葉秋桐躲在被子裡,不知道該怎麼辦。

到底怎麼回事,他和總裁好像做了點什麼,可又好像什麼也沒做。

傻子都能感覺到剛才氣氛曖昧。

葉秋桐有點後悔,果然兩個大男人不該睡在一張床上,特別還在他是gay的前提下。

總裁就算了,他怎麼也不知道避嫌。

他亂七八糟地想著,秦譯再次靠過來,把他嚇了一跳,僵硬著不敢動。

秦譯隻是扌莫了扌莫他的頭,低沉地說:「睡吧,明天帶你去玩。」

葉秋桐心想他又不是小孩子,但也不敢說話,安靜地躺著。

他想不清楚,乾脆懶得想,鴕鳥一般地閉上眼睛,最後竟然很快就睡著了。

秦譯見他睡得如此迅速,有點無語。

隻有他一個人冷靜不下來麼,葉秋桐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

秦譯想狠狠抽一支煙。

他起身,靠坐在床上,低頭看著葉秋桐沉睡的容顏,伸手碰了碰眼前纖長的睫毛。

今晚對於他來說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葉秋桐睜開眼的時候,天光大亮,光線穿過窗簾的封鎖鑽進來,照在他身上。

他清醒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縮起腳趾。

最近這段時間羞恥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不利於他的身心健康。

等他發現自己的姿勢,腳趾摳得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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