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9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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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睦的額頭突突跳了兩下,試著語重心長地對李菲然說:「我的意思是,這件事不要繼續往外聲張了。」

李菲然點點頭,她也沒想聲張,一個對她有知遇之恩,一個曾經救過她的命,不管他們兩個是什麼關係,她都沒意見,隻是她的天性讓她憋得受不了,思來想去,來找許睦。

拉一個人下水,她心裡能舒坦點,而且許睦是總裁的心腹,應該沒問題。

許睦沉吟片刻:「而且也不一定是事實,再觀察觀察。」

李菲然繼續點頭。

葉秋桐不知道自己的兩位同事為了他和總裁的事糾結,一路走到更衣室,換好衣服拿回手機。

一兩個小時以前,有人給他發消息,讓他去三樓的休閒室玩。

除此以外,沒人看出端倪,許睦果然有幫他打掩護。

葉秋桐跟同事通過手機聊了聊,婉拒繼續玩耍的邀請,回到房間。

室友居然還在外麵浪,沒有回屋,葉秋桐樂得輕鬆,躺在床鋪上。

想起晚上的事,他的臉還有點紅。

總裁結實強健的月匈膛與修長靈活的手指始終在他眼前晃,怎麼也揮之不去。

葉秋桐起身喝了一杯涼水,這才又躺下。

第二天上午本來安排的是周邊看風景,但大部分人浪到淩晨,正在補覺,死活起不來,隻有少數帶著小孩的人出發散步。

葉秋桐早早起床,站在山莊門口,如他所料,秦譯也來了。

經過昨天的談心,葉秋桐也認為自己太緊繃,沒必要那麼防備,正常地跟秦譯相處就行了,於是主動跟在秦譯身邊,兩個人一起欣賞溫泉山莊周圍的風景。

山莊周圍的景色談不上出色,而且冬天萬物凋零,既沒有綠樹成蔭,又沒有百花齊放,甚至有些蕭索,但好在空氣清新,對於久坐辦公室的白領來說心曠神怡。

葉秋桐與秦譯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間或有人上前跟總裁說話,總體來說氣氛不錯。

兩個人都沒發現,許睦在他們身後哀怨地觀察。

李菲然把焦慮轉移給許睦之後一身輕鬆,早晨在房間裡睡懶覺,倒是許睦怎麼也睡不著,頂著黑眼圈,跟著秦譯和葉秋桐,想看出究竟。

葉秋桐完全沒發現許睦的小心思,一路上跟秦譯說說笑笑,又回到之前的態度,讓秦譯很滿意。

中午的時候,所有人再次聚在一起吃了個飯,下午大巴車便行駛上了返程的道路。

這一次團建大家都玩得很開心,葉秋桐與秦譯在溫泉池裡消磨了幾個小時的時光,自認為無人在意,於是放鬆警惕,不再要求秦譯與他拉開距離,也肯陪著秦譯到處玩秀恩愛的遊戲了。

時間過得飛快,一眨眼就要過年了。

葉秋桐身為家中獨子,過年肯定要回老家,秦譯對此心知肚明,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買了很多禮物,安排好托運,到時候跟著葉秋桐一起到c市。

葉秋桐知道秦譯想在自己父母麵前圖表現,沒有阻攔,他擔心的是另外的事。

他問秦譯:「過年你回秦家吧?」

秦譯停頓很長時間,說:「回。」

自從秦譯把審計組趕走後,這麼長時間秦邦言都沒什麼動靜,除了正常的業務往來,簡直就像沒這個兒子一樣。

而江丹瓊上次放話說不管他們以後,也沒有再出現,說不管就真不管了。

秦譯說會回去過年,葉秋桐有點提心吊膽,他怕秦譯和董事長再起沖突。

秦譯知道他的擔憂,扌莫扌莫他的頭發,說:「放心,這麼多年都這麼過來了,不會再糟糕了。」

葉秋桐更加難受。

他知道豪門一向恩怨多,可他現在跟秦譯的關係變了,無法再置身事外當熱鬧看,心裡憋悶。

隨著春節一天一天臨近,葉秋桐有些心神不寧,他在思考,要不要開口讓秦譯去c市過年。

可思來想去,覺得自己沒有什麼立場,他和秦譯假戲真做的事,秦邦言應該知道了,秦邦言之所以按兵不動,不是妥協,而是不把葉秋桐放在眼裡,這時候若是葉秋桐把秦譯拐走,董事長可能會氣炸。

葉秋桐不想讓秦譯難做。

再就是兩個人正式談戀愛沒幾個月,還沒到互相見家長的份上——雖然雙方家長早已見過了。

就這麼拖著拖著,公司一切稀鬆平常,轉眼到了過年假期前一天。

這一回秦譯大發慈悲,允許全公司提前半天走人,葉秋桐訂了下午的高鐵票。

秦譯親自開車到葉秋桐的出租屋接人,幫他提行李,送他去火車站,體貼又溫柔。

葉秋桐見秦譯神色如常,沒有多說什麼。

春運的票難買,葉秋桐直接訂的商務艙,有單獨的候車室。

秦譯坐在葉秋桐身邊,叮囑,要在葉女士和康先生麵前多說他好話。

葉秋桐說:「他們對你的印象,除了愛亂花錢以外,其他方麵好著呢。」

秦譯一言難盡地看了他一眼,說:「在你母親眼裡,我還是個禿頭。」

葉秋桐:「……」

他把這茬忘了。

葉秋桐再三保證,會找機會扭轉秦譯的形象。

眼見著檢票的時間到了,這次葉秋桐就隨身帶了一個小行李箱裝衣物,其他東西跟著秦譯的禮物一起托運,說不定比他的人還先到c市。

秦譯拉著他的手,說:「要想我,知道沒有。」

葉秋桐回答:「知道了,現在就開始想你了。」

秦譯捏了捏他的鼻子,說:「就會敷衍。」

站台開始播報檢票信息,葉秋桐拖著箱子,說:「我走了。」

秦譯瀟灑地揮揮手,目送著葉秋桐進入檢票口。

等葉秋桐徹底沒影,他才收起嘴角的弧度,變得麵無表情。

春節假期不過七天而已,才剛開始他就覺得漫長。

這七天對於他來說,也許是場硬仗。

沒有了葉秋桐在身邊起消毒和過濾的作用,秦譯受不了候車室公共設施上的細菌,邁開步伐準備離開。

他剛走到出站的地方,沒想到遇到了許睦。

許睦帶著大包小包,瞪大眼睛,望著秦譯,話都不會說了:「秦、秦總?」

秦譯皺起眉頭,問:「你怎麼在這裡。」

許睦因為驚訝沒有回過神,一下子說了實話:「我回家啊。」

秦譯這才想起來,許睦不是s城人。

但以前許睦過年也留在s城,沒有回過家。

秦譯意味深長地看著許睦:「你跟你家裡和好了?八年了,抗戰終於勝利了。」

其實滿打滿算是第九個年頭。

許睦的經歷跟秦譯有點像,也是家庭不睦,許睦看起來嘻嘻哈哈,比秦譯還剛,直接一氣之下跑到s城來,自己打拚。

他本來想當職業經理人,卻機緣巧合到時銳給總裁當特別助理。

時銳創立之初,是秦邦言兼任總裁,許睦跟隨過秦邦言。

秦邦言很快把公司交給其他人,也就是時銳的第二任總裁,許睦的職位沒變。

接著秦譯進入時銳,迅速爬到執行人的位置上,從那以後,許睦開始輔佐秦譯。

許睦陪伴秦譯的時間最長,是秦譯最得力的心腹。

期間許睦有無數的機會升職或是去更好的公司,但他都沒有去,硬是留在時銳當助理,被大家戲稱為「萬年助理,三朝元老」。

秦譯知道,許睦之所以不願意挪窩,是還在跟家裡置氣,不願跟許家的關係網產生任何聯係,就想待在時銳。

如今他過年要回家,看來跟家裡的關係緩和了。

許睦的臉有點紅,不好意思地說:「還行吧,年紀大了,心態平和了,是時候回去看看了。」

秦譯點點頭,說了一句:「一路順風。」

許睦問:「你在這裡又是做什麼。」秦譯又不用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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