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蠢蠢欲動(1 / 2)
「做什麼!」
徐韻之被士兵的吼聲吸引,即刻上前,「怎麼了?」
士兵拉住要跑的張氏,不悅的說:「這給人要跑出去!」
張姑姑將手中的東西抱緊,「我不過是要出去打水!」
徐韻之隨即伸出手,淡淡道:「那邊沒有水源,給我吧!」
張氏將水壺緊緊的捏住,頂了徐韻之一句,「誰知道你會不會下毒!你這麼恨我們夫人。」
士兵忙嗬斥,「不許對夫人無禮!」張氏隻扔下一個白眼。
她隻好收回手,對兩位士兵示意,「你們兩個陪她去。」
看張氏被士兵架著往河邊去,即可將洛含朝喚來,「你悄悄的跟在,看這個張姑姑要做什麼。」
隨後徐韻之不動聲色的從沈家人的車馬經過,卻沒有任何的異樣。
沈約突然掀開簾子,「韻兒!」
徐韻之看了他一眼繼續往前離開。
「韻兒,我有話對你說!」沈約繼續喚道,才得以讓徐韻之停下。
她並沒有急著回頭,「你又想說什麼?」
「他待你真好。」沈約的話語中帶著歉意,「我隻是想等我們進了長安再沒有機會和你說說話了。」
徐韻之這才略回頭看著他,「那你想說什麼?」
沈約將手裡的東西握緊,想了想又道:「我就想每天和你說說話!」
他還不想把手中的東西就這麼給她,隨即含笑的看著她,「如今天冷,你怕冷的。」
過了一會,他又說著,「我還留著你給我繡的帕子。」
徐韻之不為所動,沈約也隻得撇撇嘴。
「說完了嗎?」徐韻之收起目光,「這些舊物,還是兒時的玩笑你不必記著。」
她走遠了,慢慢的走遠了,就像一隻在他窗欞上略作停留的蝴蝶,留下美好的記憶與遠去的嘆息。
阿蘭扶著徐韻之,「姑娘,怎麼又停下聽他說話呢?」
寧兒輕聲的說著,「姑娘的心有不是鐵做的。」
看著徐韻之眉眼淡淡,寧兒挽得更緊了,「姑娘,若是沈約郎君真的死了,你會難過嗎?」
會難過嗎?
徐韻之在心裡輕聲的問自己,會難過嗎?
那時她年少時最青澀的愛戀,可這麼份愛戀是他偷來的。喜歡過的感覺卻又是真切的,這個答案好難……
還沒等徐韻之想清楚,洛含朝卻回來了。
徐韻之步伐漸漸加快,「有沒有情況?」
洛含朝將一封有些濕/熱的信件拿了出來,上麵還有泥土的味道。
這位張姑姑,在士兵帶著一段路程之後,突然說內急,便去到一顆樹下佯裝內需。
等到她離開後,洛含朝上前查看隻看到動過的泥土,一塊石頭壓在上麵,上麵還畫著一個圖。
洛含朝沉沉道;」若我沒認錯,那個圖是卓家的圖徽。「
徐韻之為拆開信件,目光向去路望去,接下來就是河西郡,其中便有卓氏的母家。
」我們在江夏郡的采買並不齊全,必然會去河西郡。「洛含朝的臉上露出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