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好奇寶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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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臉都沒洗的李敬就在鋪排燃起煉爐。

他都沒來得及去找黃燦,黃燦就找來了。

「李家二郎,我聽說,這些工具,武器,都是你用炒鋼之法煉出來的?」

「傳說之法現世,百煉鋼量產,天佑我大宋啊!」

「有了此等好鋼,我宋軍何愁刺不穿鐵浮圖!」

「二郎,鹽鐵乃國家重器,你一定要把過程詳細經略,上報吾皇,光耀門楣啊!」

李敬頓時感覺,身邊嗡嗡嗡飛過八百隻蒼蠅。

去你姥姥的。

老子安身立家的本事,你說獻就獻。

你我無冤無仇,何必拿老子當傻子。

金人攻破汴京,武裝勒索大宋,皇妃,公主都被當成銀兩賣給金人淫辱,你把炒鋼之法獻上去。

五兩銀子的做價,就可以賣給了金人。

回頭製造更多的鐵浮圖,拐子馬,手持硬弩,橫行大宋。

嶽武穆都特娘的頂不住啊。

「黃大人,炒鋼之法雖好,得保密啊,要是落入金人之手,不堪設想!」

「可是這等國家重器,在你一介白身上,就給滿門招惹禍端!我是鹽鐵司鐵案遣出使,有權替當今聖上向你索要炒鋼之法。」

「黃大人,你如何證明身份,文書呢?官印呢?」

官印,文書,那個官吏不是隨身攜帶。

被抓的時候,別說文書,官印,連書童都落在金狗手裡。

如今這小子居然逼迫自己證明是自己。

豈有此理。

難道你還敢告我冒穿大宋官服,冒充大宋官員不成。

窩心的黃燦眼睛都蹬圓了,氣得錘頭蹬腳,白胡子都差點直立起來。

「你可是章丘明水李家子弟,我當年跟蘇門學士之文叔先生乃同僚故人,交情絕不止同座共飲之誼。」

「叔祖父已然故去多年,隨你怎麼說!」

「文叔先生有一子一侄,我記得均外放江南,他幼子多年前還曾抱過!對了,李邁我也認識,見到我也得鞠躬致敬。對了,你可知曉,若非本官上書要為宋軍鑄造鐵炮,鐵坊裡哪裡來這麼多火藥原料。」

金人肆虐北方,官員一聽說來這裡做官,紛紛告老,能來這磁州做官的,李敬都敬重三分。

大宋官場,歷來講究門生故舊。

徽宗繼位前就是新舊兩黨惡鬥不止,金朝崛起,又分為主戰派和主和派。

不管那派,外放出京都要給故舊三分麵子。

給麵子歸給麵子。

不代表李敬能容忍混蛋性格。

眼瞅著這混蛋不死心,居然拿長輩壓自己,言語之間,還沒提過自己最敬重的姑姑,李敬有些不客氣了。

「黃大人,別忘了我你如何相遇,你乃我從金軍手中救出之囚徒,能平心以待,已為不易,你勿要做非分之想!」

黃燦乃進士出身,在三司蹉跎多年,看著一介白身的馬幫,本來還有濃濃的優越感。

畢竟官員在替大宋天家牧民,歷來民見官,那個不怕三分。

聽見毫不客氣的話語,眼看李二郎濃濃的諷刺眼神,如遭雷擊。

被掠乃是恥辱,進了那該死的染缸還出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清白。

我怎能證明我不是金狗細作?

麻煩大了。

小老頭被炒鋼之法帶來的一身力氣盡泄。

「二郎,汝雖無功名,卻係出名門,殺金軍報國如雛鷹展翅,切記厚道待人,且不說汝采用之炸藥原料,乃我上書三司收集,我雖為金軍所擄,入金營未吐一言,也不知金人如何得知我冶煉大匠之身份,並未為難。吾非是叛將,自認上無愧天家,下無愧黎民,你且說,如何才能證明我的清白……」

這時候知道做人要厚道了?

剛才咄咄逼人那個勁呢?

眼看黃燦渾身上下扌莫著,雙腳連跺,又望向了旁邊石頭柱子。

思緒起伏,眼珠子直轉,漸漸盯著了石頭柱子,躍躍欲試。

他不會想撞柱子吧?

李敬真還擔心莫名其妙弄了個逼死欽差的罪行。

這混球在三司呆了幾十年,鋼鐵都懂的技術官僚,保不準交友滿天下。

「黃大人,眼下當務之急是磁州之圍,等我見過宗汝霖大人,定可證明大人之身份,也能商議如何以炒鋼之法為宋軍助力!」

「對,對,對,當務之急是磁州之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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