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少將看到了眼眼熟的人(2 / 2)
實在熟悉。
但匆匆忙忙之下又沒有辦法回想起來,故而她隻得暫時多看幾眼把對方的模樣記下來,等回去之後再找人調查。
在她短暫的觀察之後,對方也像是察覺到了,迅速地在人群中找到了打量她的人,隨後和解清秋對視上。
被發現了解清秋也不心虛,她高舉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香檳,接著淺淺地抿了一口。
那雌蟲看見之後,對她點了點頭,很快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但是彼此都心知肚明,兩人算是都記下了對方,隻等下一次的交鋒。
而解清秋實在沒有預料到的是,下一次竟會到來得如此之快,其主要歸功於和那雌蟲共舞的那隻雄蟲。
即那日在聯邦第一商場短暫對視過的那一隻。
他似乎也是察覺到了自己的舞伴稍微走神,於是快速地找到了讓舞伴失神的根源,僅是回頭看了一眼,解清秋就發現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種訝異又害怕的表情。
接著他猛地回頭湊近那雌蟲,嘴巴快速張合地說了些什麼。
下一秒解清秋就觀察到那雌蟲的臉色也變了,變得十分微妙又有些壓抑不住的怒火,又克製不住地瞪了她一眼。
解清秋:???不至於吧,不就是當初看了你/你的雄蟲一眼,有必要這麼生氣嗎?
得了,她知道今天晚上是不能如她所願安寧度過了。
也怪她,別人的雄蟲看什麼看,就是那雄蟲眾目睽睽之下唱了一首《忐忑》,她也要忍住看熱鬧的沖動。
如她所料,在正式的開場舞結束之後許多賓客都湧入了舞池,解清秋站在原地沒有動,那雌蟲便逆著人潮目標明確地走到了她的身邊。
她的高跟鞋在這木質地板的宴會廳中踩得作響,仿若掩蓋住了音樂,直逼近人的心裡。
解清秋現在感受到了,穿高跟鞋的力量,可惜這樣的力量是與她無緣了。
那雌蟲徑直走到了她的麵前,端起了桌子上的一杯香檳,又兀自地混了一些紅酒進去。
墨紅的液體混入琥珀色的其中,原先濃得像化不開的紅漸漸盪開,被輕輕搖晃了幾下之後交融在一起。
有種詭異的美感。
「聯邦白家白蔓,幸會。」白蔓端起那杯混合的淡紅色酒水,嘴角揚起了一個無懈可擊的笑容,但眼神卻死死地鎖定著她,沒有釋放出友好的信號。
像她這樣的人理應是不喜怒於形色的,如果赤裸地將自己的攻擊性展示出來,隻有一個理由,那就是她不想且認為沒有必要。
看來確確實實是生氣了,解清秋感到頭疼。
但她認為沒有解釋的必要,這聽起來會很蠢,而且她並沒有用下流的眼神去打量對方的雄蟲,對視的時間甚至不超過三秒。
因為這件事情而生氣,她同樣覺得很荒謬。
不過該有的禮儀她還是沒有丟,為了很好地應和對方混酒這樣類似挑釁的行為,解清秋拿了一個空酒杯,把自己杯中香檳倒了半杯多過去。
舉著手上所剩無幾的主動和對方碰了一個杯,「帝國機甲軍少將解清秋,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