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第 92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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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琪的服裝店是一家輕奢品店,裡麵除了幾個知名的輕奢品牌之外,三分之一都是陳琪自己設計。

店鋪的裝修也頗具時尚感,明顯定位的顧客對象就是謝林晚他們這樣的年輕人。

隻這個時間點,年輕人大多都在上班,店裡麵也就沒有什麼顧客。他們一行人進來之前,整個服裝店內除了那對中年男女外,就隻有謝文宇和兩個百無聊賴站在那裡的店員罷了。

明顯沒有想到會忽然一擁而入這麼多人,正和旁邊男子說著什麼的陳琪就有些詫異,笑著和謝林晚並薛真一行點了點頭,又轉頭和男子低聲說話了。

這就是大伯母嗎?謝林晚明顯就有些好奇——

和一般這個年紀的女人比起來,陳琪無疑是個極為自律的人。不但身材依舊纖細,衣品也不是一般的好,再有出眾的氣質,足以想象年輕的時候絕對是個大美人。

又看了眼和陳琪站在一處的中年男子,倒也是風度翩翩,頗是儒雅的樣子。

店員已經很有眼色的泡了茶送過來,又很熱情的招呼眾人過去看衣裳——

做的就是服裝生意,店員們看人的眼光自然也很是有幾分毒辣。比方說這群年輕人,雖然說一個個瞧著年紀不大,身上的衣服卻分明都是大牌,再有由內而外的氣質,怎麼看都是出身非富即貴的家庭。

當下忙熱情的過來招呼。

康明倫被薛真用視線「挾持」著進店,已經做好了大出血的準備,又聽說是謝林晚大哥家的店,越發來了興趣——

未來大嫂的大哥,那不就是老大將來的大舅子嗎?

正好好好巴結巴結,省的將來為難老大。

再有店裡的衣服瞧著也還順眼,當即大手一揮,很是豪氣的跟旁邊的二代們宣告——

盡管選,每人從頭到腳,至少一身,最後他來結賬。

說完後,想到什麼,趕忙又畢恭畢敬的看向薛真:

「姐姐你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

卻唯獨跳過了謝林晚——

那可是未來大嫂,他再怎麼著,可也不敢跟老大爭寵。

「我自己買。」薛真卻是直接拒絕了康明倫,隨手朝幾件衣服點了幾下,直接吩咐店員,「這一件,這一件……還有那幾條褲子……」

「好的,我給您拿下來試試……」店員頓時樂開了花——

果然讓他們猜對了,進來的客人們還真是豪爽。

就這麼會兒功夫,怕不就要進賬小十萬。

「不用。」薛真直接搖頭,看店員有些錯愕,又解釋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不用試了,直接包起來就成。」

薛家千億資產,就她一個繼承人罷了,偏偏數年的軍旅生涯,讓薛真早對奢侈品之類的失去了興趣,一切都以舒服為主。

錢財上麵,更不是一般的瀟灑。

康明倫眨了眨眼睛——

之前還覺得這女羅剎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呢,現在瞧著,分明還是個不缺錢的主。

一時更加鬱悶,你說同為有錢人,憑什麼他堂堂七尺男兒,卻讓個女人給壓得死死的。

倒是謝文宇,看他們這樣買衣服的勁頭,頓時就有些頭大,忙過來勸阻:

「喜歡了就要,不喜歡不要硬買,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浪費了可不好……」

「謝大哥,我們是真喜歡。」康明倫忙拍著月匈脯保證——

大嫂娘家人開的店,以後還要多捧場呢。這點小錢,算什麼啊。

「你看我們像是會委屈自己的人嗎。」薛真也哼了聲——

謝書呆還是和從前一樣,就長了個榆木腦袋。

說著也不理謝文宇,反而殷切的看向謝林晚:

「晚晚我也給你挑兩套……」

晚晚這麼美麗可愛的女孩子,換上她選的衣服後,肯定會更好看。

謝文宇也知道薛真的性子,聞言也不再勸,上下打量一番謝林晚,直接摘下來好幾套衣服,連同薛真幫著選的那些,全送到謝林晚麵前:

「真真眼光不錯……還有這些,晚晚你都試試……好看的話,就都帶走……」

看著謝文宇抱了滿懷的粉嫩衣服,謝林晚神情瞬間僵硬——

話說大哥和薛真審美也太像了吧?就隻是這樣的死亡芭比粉,真適合她?

那邊陳琪也明顯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

眼瞧著謝文宇年紀也不小了,他這個年紀,別人都有當爹的了,結果兒子倒好,身邊怕是除了蚊子有母的,根本就沒在他身邊看見過女孩子。

結果今天一下出現了兩個!視線先在薛真身上停了下,等瞧見謝林晚,明顯怔了一下。

站在陳琪身邊的儒雅男子跟著看過來,臉上神情很是愧疚:

「這些年,都是家裡,拖累了你和小宇……」

還要再說,神情猛地一變,卻是落地櫥窗外,不知什麼時候來了五六個大漢。

看儒雅男子發現了他們,為首的大漢就開始嬉皮笑臉的沖他招手:

「啊呀,陳先生,好巧啊。」

說著,推開店門就進了店裡。

幾個人都是身材高大,站在店裡,瞧著不是一般的有壓迫感。

「呦嗬,這店麵,位置好,東西也好……走了這麼遠,都渴死了,東子,弄點兒水過來。」

他身後敞著領口的年輕人應了一聲,擰眉沖著嚇傻了的店員道:

「還愣著乾什麼啊,趕緊給我們大哥上茶啊……」

「要好茶葉啊,明前龍井有嗎?就泡那個……」

「有沒有華子,給我們大哥來一條……」

「對了,你們再去打包些鴨脖燒雞牛肉之類的,這也快到飯點了,我們大老遠過來,那叫一個餓喲……」

「諸位是不是走錯地方了?」謝文宇上前一步,皺眉道,「這裡是服裝店,諸位要吃要喝,出門左拐……」

「你這是,要趕我們走?」已經拉來把椅子,四仰八叉坐在上麵的光頭男子眯了眯眼睛,似笑非笑的看向謝文宇。

謝文宇剛要說話,儒雅男子已經快步過來,邊把謝文宇扯到身後,邊瞪著光頭男子,氣的嘴唇都是哆嗦的:

「這怎麼能叫跟蹤呢?」光頭嗬了一聲,「我們根本就是光明正大的跟著你啊。」

「陳閔先生,陳大老板,你也是做生意的,不會不知道欠債還錢的道理?您欠我們那麼多錢,我們要是不跟緊一點,您跑了我們找誰哭去?」

說著,抬起腿,蹺到前麵的櫃台上:

「再說了,你這妹妹不是挺有錢的嗎,幫你一把,還不是小菜一碟?」

「這件事和我妹妹沒有關係。」陳閔神情頓時充滿戒懼,「你起來,我們去外麵說。」

「外麵風大,不去。」光頭卻是一口拒絕,「當然,想讓我們走,也不是不能商量,比方說,你或者你妹妹,把錢給還上,我們立馬走人……」

又不耐煩的沖謝林晚等人一揮手:

「還愣著乾什麼,趕緊走啊,沒見我們正談正事呢。」

和趕蠅子一樣的態度,頓時惹惱了康明倫——

康家小少爺走到哪裡,都是眾星捧月一樣的存在,也就剛剛對陣薛真時,結結實實吃了個虧,這光頭算老幾啊,也敢跑到未來大嫂家的店裡來胡作非為?

根本是不給老大麵子嗎。不給老大麵子,可不就是不給他康小少爺麵子?

正好他旁邊的茶幾上就是店員之前泡好的花茶,康明倫直接抄起來,照著男子頭上就砸了過去:

「□□大爺的!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這麼著在本少爺麵前裝大尾巴鷹!」

明顯沒有想到,康明倫竟然一言不合就直接動手,光頭下意識的伸手,倒是擋住了茶杯,卻被裡麵的茶水潑了個正著,甚至頭皮上,還趴著兩朵乾掉的玫瑰花。

那模樣真是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光頭回過神來,眼睛簡直瞪得和銅鈴似的:

「兔崽子,你敢潑我?」

說著,就去扌莫月要裡。

隻可惜手剛一動,就是一陣劇痛傳來,卻是一直沉默的薛真也不知怎麼就到了近前,下一刻,就卡住了光頭的脖子,然後提溜著這足有一米八多腦滿腸肥的漢子,閒庭信步一般往店外而去。

「放開大哥——」光頭的幾個小嘍囉也慌了,忙就要去抄家夥。

隻是還沒等他們掂起凳子,薛真就仿佛背後長了眼睛似的猛地回頭,手一用力,光頭被迫仰起頭,太過疼痛,生理性的眼淚跟著流下。

「讓他們跟你一起滾出來。」薛真冷笑一聲。

光頭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快要被掐死的滋味是這樣的,偏偏薛真對力道拿捏的不是一般的準確,就讓光頭處在這樣一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絕望狀態裡。

悲痛絕望之下,哪裡還敢反抗絲毫?

「出去,快都出去……」

一直把人拽到門店外,薛真一鬆手,光頭就狗吃屎似的趴在了腳下。

鉗製剛一離開,光頭邊罵娘邊手按地,就想爬起來。

可身子才弓起一半,薛真抬腳就踩了下去,光頭一張大餅臉瞬時和冰冷的台階來了個親密接觸。

明明也就是個纖細的女孩子罷了,光頭卻覺得身上和壓了座大山似的,更甚者也不知道對方怎麼用的力道,他剛剛才罵過人的嘴,角度詭異的磕在石階上,光頭一張嘴,就吐出了好幾顆牙齒來。

終於意識到他們今天怕是踢到了鐵板,對方根本就是個狼滅。

光頭徹底啞了聲,至於說那幾個跟班,也都嚇得全都僵在了那裡。

康明倫止不住就大笑三聲,看著薛真的神情崇拜無比——

小姐姐那裡是什麼女羅剎啊,分明就是奪命修羅。和剛才被反剪手臂的自己相比,光頭無疑要悲慘的多。

更讓他激動到不能自已的是,薛真會動手,根本就是為了維護他啊。嗚嗚,決定了,他以後就認薛真,除老大之外的二祖宗!

薛真橫了他一眼——

這個煞筆,也不看看場合就動手。真是在店裡麵打起來,店裡的衣服不就要遭殃了?

康明倫瑟縮了一下,下一刻就強撐著回了薛真一個誇張的笑臉——

姐姐你真棒!

薛真已經收回視線,卻是俯身再次揪起光頭的衣領,又拖回了店內。

光頭的幾個手下剛要跟過去,薛真忽然回頭:

「誰讓你們進去的?去外麵蹲著。」

幾人嚇得一哆嗦,乖乖的按照薛真的話,蹲在了外麵,那垂頭喪氣的模樣,瞧著竟還有點可憐。

「現在,會好好說人話了嗎?」薛真把光頭往地板上一丟,彎月要重重地拍了下光頭的臉,「到底怎麼回事,說詳細點。」

「我們真是來討債的……」被可怕的女魔頭盯著,光頭真要嚇哭了,「不信,你問陳先生……」

「你真的欠他們錢?」薛真皺了下眉頭——她雖然心腸冷硬一些,卻不是不講理的。

「我是欠錢了,不過我覺得,這裡麵說不定有陰謀,我是被他們給坑了……」康小少爺麵子?

正好他旁邊的茶幾上就是店員之前泡好的花茶,康明倫直接抄起來,照著男子頭上就砸了過去:

「□□大爺的!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這麼著在本少爺麵前裝大尾巴鷹!」

明顯沒有想到,康明倫竟然一言不合就直接動手,光頭下意識的伸手,倒是擋住了茶杯,卻被裡麵的茶水潑了個正著,甚至頭皮上,還趴著兩朵乾掉的玫瑰花。

那模樣真是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光頭回過神來,眼睛簡直瞪得和銅鈴似的:

「兔崽子,你敢潑我?」

說著,就去扌莫月要裡。

隻可惜手剛一動,就是一陣劇痛傳來,卻是一直沉默的薛真也不知怎麼就到了近前,下一刻,就卡住了光頭的脖子,然後提溜著這足有一米八多腦滿腸肥的漢子,閒庭信步一般往店外而去。

「放開大哥——」光頭的幾個小嘍囉也慌了,忙就要去抄家夥。

隻是還沒等他們掂起凳子,薛真就仿佛背後長了眼睛似的猛地回頭,手一用力,光頭被迫仰起頭,太過疼痛,生理性的眼淚跟著流下。

「讓他們跟你一起滾出來。」薛真冷笑一聲。

悲痛絕望之下,哪裡還敢反抗絲毫?

「出去,快都出去……」

一直把人拽到門店外,薛真一鬆手,光頭就狗吃屎似的趴在了腳下。

鉗製剛一離開,光頭邊罵娘邊手按地,就想爬起來。

可身子才弓起一半,薛真抬腳就踩了下去,光頭一張大餅臉瞬時和冰冷的台階來了個親密接觸。

明明也就是個纖細的女孩子罷了,光頭卻覺得身上和壓了座大山似的,更甚者也不知道對方怎麼用的力道,他剛剛才罵過人的嘴,角度詭異的磕在石階上,光頭一張嘴,就吐出了好幾顆牙齒來。

終於意識到他們今天怕是踢到了鐵板,對方根本就是個狼滅。

光頭徹底啞了聲,至於說那幾個跟班,也都嚇得全都僵在了那裡。

康明倫止不住就大笑三聲,看著薛真的神情崇拜無比——

小姐姐那裡是什麼女羅剎啊,分明就是奪命修羅。和剛才被反剪手臂的自己相比,光頭無疑要悲慘的多。

更讓他激動到不能自已的是,薛真會動手,根本就是為了維護他啊。嗚嗚,決定了,他以後就認薛真,除老大之外的二祖宗!

薛真橫了他一眼——

這個煞筆,也不看看場合就動手。真是在店裡麵打起來,店裡的衣服不就要遭殃了?

康明倫瑟縮了一下,下一刻就強撐著回了薛真一個誇張的笑臉——

姐姐你真棒!

薛真已經收回視線,卻是俯身再次揪起光頭的衣領,又拖回了店內。

光頭的幾個手下剛要跟過去,薛真忽然回頭:

「誰讓你們進去的?去外麵蹲著。」

幾人嚇得一哆嗦,乖乖的按照薛真的話,蹲在了外麵,那垂頭喪氣的模樣,瞧著竟還有點可憐。

「現在,會好好說人話了嗎?」薛真把光頭往地板上一丟,彎月要重重地拍了下光頭的臉,「到底怎麼回事,說詳細點。」

「我們真是來討債的……」被可怕的女魔頭盯著,光頭真要嚇哭了,「不信,你問陳先生……」

「你真的欠他們錢?」薛真皺了下眉頭——她雖然心腸冷硬一些,卻不是不講理的。

「我是欠錢了,不過我覺得,這裡麵說不定有陰謀,我是被他們給坑了……」康小少爺麵子?

正好他旁邊的茶幾上就是店員之前泡好的花茶,康明倫直接抄起來,照著男子頭上就砸了過去:

「□□大爺的!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這麼著在本少爺麵前裝大尾巴鷹!」

明顯沒有想到,康明倫竟然一言不合就直接動手,光頭下意識的伸手,倒是擋住了茶杯,卻被裡麵的茶水潑了個正著,甚至頭皮上,還趴著兩朵乾掉的玫瑰花。

那模樣真是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光頭回過神來,眼睛簡直瞪得和銅鈴似的:

「兔崽子,你敢潑我?」

說著,就去扌莫月要裡。

隻可惜手剛一動,就是一陣劇痛傳來,卻是一直沉默的薛真也不知怎麼就到了近前,下一刻,就卡住了光頭的脖子,然後提溜著這足有一米八多腦滿腸肥的漢子,閒庭信步一般往店外而去。

「放開大哥——」光頭的幾個小嘍囉也慌了,忙就要去抄家夥。

隻是還沒等他們掂起凳子,薛真就仿佛背後長了眼睛似的猛地回頭,手一用力,光頭被迫仰起頭,太過疼痛,生理性的眼淚跟著流下。

「讓他們跟你一起滾出來。」薛真冷笑一聲。

光頭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快要被掐死的滋味是這樣的,偏偏薛真對力道拿捏的不是一般的準確,就讓光頭處在這樣一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絕望狀態裡。

悲痛絕望之下,哪裡還敢反抗絲毫?

「出去,快都出去……」

一直把人拽到門店外,薛真一鬆手,光頭就狗吃屎似的趴在了腳下。

鉗製剛一離開,光頭邊罵娘邊手按地,就想爬起來。

可身子才弓起一半,薛真抬腳就踩了下去,光頭一張大餅臉瞬時和冰冷的台階來了個親密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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