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不要背筋了?(1 / 2)
駱清清隻覺得無語的很:「不說話,沒人將人當啞巴。」
「可是我獸母說,在自家伴侶麵前,應該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一點也不能隱瞞,難道不是嗎?」
「呃,這個……」好像是真的。
但是這狗男人能這麼老實、憨厚?
她咋就那麼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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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驍用手肘,捅了捅身邊的秦烈:「餵,你說,咱們族長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你去問問,不就知道了。」秦烈挑眉慫恿。
狼驍把下一根草穗,放在嘴裡叼著,痞氣十足:「不敢,我慫。」
「瞧你那熊樣兒。」秦烈切了一聲:「對了,你獸叔告訴你,那個小雌性的來歷了嗎?」
狼驍嘿嘿一笑,沒有反駁秦烈的擠兌,微微搖頭:「沒有,不過我獸叔有說,她不會給天狐部落帶來危險,讓我好好守護她。」
「嘶!巫師這是認可她了?」
「誰知道呢。」狼驍拽下一片樹葉,放在指尖揉搓著:「不過,既然老頭兒都這麼說了,那麼小雌性的來歷,我們就可以不用再去打探了。我就是替月感到有些不值,他身邊站著的雌性,應該是部落中最強大的才對。」
「你少瞎操心了。」秦烈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你沒看見月的心,都種在那個小雌性身上了嗎?」
狼驍聞言,默了。
或許真的是他杞人憂天了,隻要月覺得幸福,就不該理會他身邊站著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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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清清為狐嘯月擦好藥後,轉身就要朝另外幾個人走去。
狐嘯月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乾什麼去?」
駱清清聳肩,淡聲回答:「去給他們上藥啊?都是族人,我總不能厚此薄彼吧?」
「雄性獸人皮糙肉厚,這點小小的皮外傷,算不得什麼。」
駱清清隻覺得鼻尖一酸,打趣兒的看著狐嘯月:「野蠻人,你連這種小事都要吃醋?」
「我就是在吃醋,不行嗎?」狐嘯月一點羞愧之色都沒有,一本正經的點頭承認了自己的行為。
駱清清見他這樣,頗為無奈:「好啦,別鬧,我知道雄性獸人的能力很強大,但他們身上的傷是燙傷,處理不好的話,會留疤的。」
狐嘯月覺得她說的在理,卻還是沒有鬆開駱清清的手。
他怎麼可能讓自己的伴侶,去給別的雄性擦藥呢,開什麼玩笑。
他邪魅一笑,抽出駱清清手中的藥膏,對狼驍丟了過去:「擦藥,帶獵物回部落。」
狼驍抬手將藥膏抓在手中,對著駱清清露出一張大刺刺的笑臉。
致謝之後,學著駱清清的樣子,擠出少許藥膏,塗抹在手背的傷口處。
清清涼涼的感覺,讓狼驍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半眯著眼睛問:「清清,這麼神奇的東西,你究竟是從哪兒弄來的?」
「呃,這個……」我可以不回答嗎?
見駱清清麵露難色,狐嘯月的臉沉了下去:「不該問的別問。」
狼驍礙於狐嘯月的威嚴,不敢在繼續追問,灰溜溜的扌莫了扌莫鼻尖。
秦烈輕踹他一腳:「讓你多嘴,該!」
狼驍的舌頭,輕掃過白亮如雪的牙齒,沉聲威脅道:「秦烈,你的皮,是不是又開始癢癢了?」
「來呀,怕你!」秦烈挑眉,挑釁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