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威脅,坎坷身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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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願將守叔的骸骨埋葬回他的故鄉,她雖為親自到場,但對守叔的身後事,辦的極盡哀榮,一生無兒無女的他,連個守孝的人都沒有,索性她身披孝服私下在公主殿裡祭拜。

不久後,昭願公主重振旗鼓,又恢復成往日高傲的模樣。

她辦的第一件事,便是命人將祁淵拖進了淨身房。

祁淵自然不會配合,打傷了辦事的太監們,眼眸泛著猩紅色,失控的吼道:「你們既然奉了公主的旨意,那就將公主找來,當著我的麵說清楚!」

一眾太監束手無策,沒辦好差事的他們,隻好硬著頭皮去跟昭願公主回話。

她正拿著把繡剪,漫不經心的修剪著秋菊,聽聞消息後,她顫了顫手,一朵濃艷的金絲菊掉落在地上,沾滿了泥土。

那把鋒利的繡剪,也戳傷了昭願的手,她仿佛跟感受不到痛似的,淡淡說道:「都是群廢物,連這點事都辦不好。」

太監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等著昭願公主指示,卻看到她離開的身影。

昭願來時,淨身房內早就亂成一團,十幾個太監被打趴在地上,辦事的家夥事都被掀翻在地。

她看著祁淵,嘴角浮現出笑意,隻是這笑未及眼底,「你找我?」

祁淵愣了愣,他隱忍著怒火發問,「敢問公主殿下,這是何意?」

昭願語氣很隨意,「你眼睛應該不瞎。」

祁淵挺直著脊背,濃黑瞳仁裡倒影出昭願公主冰冷無情的模樣,他不敢置信。

風中吹來幾絲涼氣,天地都寂寞。

昭願煩躁的捋了捋耳邊碎發,別開臉低聲催促道:「本宮叫你們來,是躲在角落裡看戲的麼?還不動手。」

回過神的太監們,手忙腳亂按住祁淵,這時的他不再掙紮了,隻是頹廢的垂下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目睹整個過程的安錦舒,呼吸都跟著緊張起來,「不會吧。」

季玄羽眼尖的瞥見了,門外小路上出現的儀仗,他指了指,示意道:「會有人救祁淵的。」

安錦舒順著季玄羽的目光看去。

有轎攆迅速朝這邊過來,上麵坐著的人正是金福長公主,不知是誰走漏了消息,讓她得知趕到。

金福長公主怒氣沖沖的下轎,不顧儀態,提著裙擺朝昭願奔去。

她反手甩了昭願一巴掌,那力道帶著十足的勁,將昭願的頭都打偏了幾寸。

昭願舔了舔裂開的唇角,直視金福長公主,隨後淡然的行禮,「姑母萬福金安。」

金福長公主指著昭願的鼻尖,猩紅的尖長指甲,差點劃破昭願的皮膚,她破口大罵道:「誰給你的膽子,敢動我的人!」

昭願微微揚起下巴,勾起挑釁的笑容,「原來姑母這麼看重祁淵,倒是我差點橫刀奪愛了。」

金福長公主氣得牙齒都在打顫,她警告道:「這是最後一次。」

說罷,就帶著祁淵揚長而去。

不知是安錦舒眼睛看花了,還是怎麼的,居然瞧見昭願公主偷偷鬆了口氣。

安錦舒後知後覺的道:「她故意將消息放給金福長公主的。」

季玄羽附和,「是。」

昭願公主向來辦事利索,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人,而這次她在到底聽不聽從守叔遺言中,反復糾結了許久。

最後她做了,同時也留了道口子。

金福長公主親自出麵救下祁淵,仿佛也印證了另一個事實。

回到宮殿中的昭願,拿出藏在梳妝台下的一個信封。

安錦舒往她身邊靠了靠,才看清信箋上寫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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