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和好,主動相邀(1 / 2)
原本該去和親的公主,卻出現在祁府,這要讓別人知道了,株這可是連九族的罪過啊!
想到這的祁母,心髒撲通亂跳,頭痛欲裂。
彩萍連聲安撫著,「老夫人先別急,身體要緊,將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我們先問清楚再做打算。」
祁母心慌意亂,捂著月匈口,害怕的都快喘不過氣來。
「祁淵怎麼就拎不清呢!縱然有天大的事情,能將要和親的公主帶回府麼!」
她氣得五竅生煙,恨不得拚了條老命,現在就沖到書房,把公主扔出去,當然她隻敢在心裡想想,沒這種膽量。
彩萍瞧出了祁母畏手畏腳的樣子,心中泛起陣陣的鄙夷,這個老不死的東西,就會窩裡橫,真是個大慫包。
可表麵,她仍掛著無害的笑容,耐著性子開導祁母,「公主的事不能太急,還得從長計議。」
祁母沉重的點頭,「隻能這樣了。」
她一想到府裡住著這麼尊大佛,後脊梁都直冒寒氣。
而這邊,書房內
昭願指尖劃過水沉木的案台,抬眼打量著室內陳設,隨後她走到落地書架前,抽出一本書,漫不經心的翻閱著。
祁淵站在旁邊,他看得出昭願公主,好像是再找什麼東西。
他問,「公主需要什麼?」
昭願回眸看向他,莞爾淺笑,「一幅畫。」
祁淵不解,「什麼畫?」
昭願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頗有興趣的道:「我聽彩萍說,你時常沒事畫我的畫像。」
祁淵愣了愣,有點心虛的皺了皺鼻子,他有時常嗎?
他低頭承認,「偶爾吧。」
昭願被他憨態可掬的模樣逗笑了,露出淺淺的酒窩。
她抬手比劃了個射箭的姿勢後,開口,「我還聽她說,你畫完之後就會拿到練武場,把我的畫像掛在練武場,練靶泄憤。」
祁淵嘴角略微抽搐了下,眸色當即變得暗沉,他嚴肅的解釋,「臣絕對沒有,臣沒有這麼……變態。」
昭願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在意的笑了笑,「不用那麼緊張,我知道你乾不出來。」
祁淵好不容易重獲自由,之前骯髒的過往,包括她,都被拋之腦後,恨不得通通忘個乾淨,相比恨她而言,永遠不再記起,才是最令她傷情的。
想到此,昭願神情寞落。
她輕諷感嘆,「時間是個良藥,能把所有東西遺忘掉。」
祁淵語氣涼薄,「公主覺得臣以前,有什麼值得記住的?」
這是他們重遇之後,他第一次提及過去而,簡單的一句,不值得記住,將過往所有帶過。
昭願定定的看著祁淵,視線變得模糊起來,她仰起頭,將淚水硬生生的逼了回去,維持著僅存的體麵。
她垂眸掩住哀傷,「很好。」
說完,昭願長袖一甩,將擺在書案上的文房四寶,全部拂落在地。
墨汁濺起沾汙了昭願的裙擺,落下道道烏黑的印子。
她渾然不覺,轉身迅速離開書房。
隻留祁淵站在原地,眸色晦暗不明。
暖閣
婢女前腳將安錦舒領進門,昭願後腳也跟著回來。
安錦舒見她眼眶有點紅,不禁擔憂,「你剛剛哭過了。」
昭願別開眸子,倔強道:「沒有。」
見此,安錦舒拍了拍她的手,「祁將軍這人麵冷心熱,他的想法都藏在心裡,不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