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牆而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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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劃牆而治

春日裡的午後,日頭暖洋洋,雍正爺叫人搬一張躺椅,悠遊自在靠在花陰下乘涼,半大的兒子早上醒了,鬧著也要出來玩,謝氏隻能叫人給哥兒帶好帽子,穿上衣裳,又鋪一快厚草席,讓他也在花陰下爬著玩。

賈赦順手摘了一枝梨花,別在小嬰兒的虎頭帽耳朵大紅的虎頭帽用不得,紅老虎變成小白虎。

一個清瘦的小丫鬟輕手輕腳走過來,皺著眉頭,和謝氏小聲說話,而後謝氏又過來說到。

「大爺,前兒給咱們府上送寶瓶的衙役又來了。」

賈赦捏捏眉心,從躺椅上坐起來,笑道,「總算是來了,爺已經等了許多天。」

說罷就要出門,走到院門口,又囑咐謝氏今日就在院子裡待著,好生看孩子。

謝氏滿腹憂慮將大爺送走,一回頭就見兒子頭上的梨花掉了,被小家夥握在手中馬上就往嘴巴裡塞。

「小饞貓!」

謝氏把兒子抱起來,將沾滿口水的梨花拿走,小寶貝癟著嘴,委屈巴巴瞧著眾人,卻是沒有哭。

謝氏見兒子也漸漸顯出性子,沒有賈珠那麼咋咋呼呼,一不順心就哭,帶著卻是省心,做娘的一麵欣慰,一麵又擔心將來兒子心眼太老實,在家中吃虧。

當下更擔心的,卻是大爺在賈母和二房那邊吃虧,天上的雲彩比方才密,瞧著像是要變天。

就說頂著賈赦殼子的雍正爺得了消息,一路又往外院去,半道而遇見二弟賈政,見他眼角含春,麵上上潮紅,心中哂笑。

看來這衙役來的真不是時候,擾了二老爺的好事。雍正爺又聞見賈政身上一股子甜膩膩的香風,果然沒猜錯。

看來春宵苦短,是以便宜二弟將春日也用上了。

那衙役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其實這等大戶人家,庫房物件多,下人偷盜時有發生,隻是榮國府被偷的物件,還真是金貴,早前丟寶瓶,這回直接丟金疙瘩。

賈政一看衙役帶來的泡桐木匣平平無奇,還以為這人又是來賺榮國府賞錢,心中不怎麼在意,甚至怨懟來人壞了自己的興致。

「二位大爺,我們大人說,府上還是好生查一查吧,這次丟的,可比前兒丟得更多。」

話畢,小吏親自取了鑰匙,把泡桐匣子打開,金光燦燦,竟是一匣子狗頭金!!

賈赦和賈政都忍不住拿起裡麵的碎塊在手中,對著光仔細賞玩。

賈赦就等著這一刻,冷笑道:「這是我家奶奶的陪嫁,前兒她還和二弟妹說,要拿給哥兒和珠兒每人打個金項圈,哪裡想到早被人偷去了。」

那小吏點頭道,「這匣子看著舊,怕是有人以為不值錢,偷了出去。」

賈赦叫下人封銀子打賞,又著人給應天府送一份禮,人家得了自己這麼大一匣子黃金沒有昧下,全須全尾送回來,榮國府必定有所表示。

送走衙役,賈赦自己將一小匣金子抱著,真金白銀,沉甸甸。

便宜二弟冷不丁冒出一句,「都說謝大人為官清廉,也不知從何處得來這麼多金子。」

雍正爺靜靜看他,賈政心虛,慌忙別過臉去。

雍正爺反問,「都說王家的地縫掃一掃,金子都比咱們府上多,不知王家又從何處拿來這麼多銀子?」

賈政漲紅臉不說話,二人往榮禧堂賈母那邊去。

賈母聽過來龍去脈,一看麵色尷尬的王夫人,出言維護,轉頭就責備大房。

「你媳婦也是,這麼貴重的東西不好好收著,才叫人偷出去。」

賈赦反駁,「母親這話可說得不公,匣子原本好端端收在大房的嫁妝庫房,怎麼不算好好收?」

王夫人硬著頭皮出來解釋,「前兒父親走的時候,要用的東西多,便和大嫂說了,取了她嫁妝裡的幾樣桌椅杯碟來用。」

不等王夫人辯解完,雍正爺又乘勝追擊,問她,「兄弟媳婦,你這話說的像是大房小氣一樣,那些木頭東西,若是不湊手,拿出來用就是,你大嫂也沒藏著。」

說著,眾人隻見賈赦將泡桐小木匣打開,露出金燦燦的疙瘩,「爺就想問,這一匣子金疙瘩,怕是不能拿出來當桌椅杯碟使吧?家中的收東西的時候,還不至於將匣子和金子放在一處。」

賈母心眼兒多,聽出老大家想把事情怪在二房身上,擰著眉頭又道:「那是你媳婦的庫,她也有鑰匙,誰知是不是你們屋裡的人趁亂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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