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得應聲蟲病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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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你們怎地才來?還來得這麼晚?」大半夜她波瀾不驚地瞅著那名白天見過的老伯,發現對方和其同伴的神情略微地鬼鬼祟祟,活像見不了人似的。

但這還不是重點。

重點是:她瞧見對方倆人皆是滿頭大汗,想必是趕路累的罷?

不禁地,她便好心地建議道:「累了麼?要不休息一會兒?」

畢竟替病人把脈,需要病人心平氣和嘛~否則影響了脈象,她可把不好脈。

「不必了。」那名老伯一臉謹慎,本想直接地扒拉出同伴——甫一邁進藥館,老伯的同伴便彎著月要,低著頭,一直不肯抬頭說話!這會子,那名老伯餘光又瞥到柱間和扉間,後知覺地意識到館內又多了一人,警惕地道:

「他是誰?!」

把手一指,老伯直指柱間。

哦豁~敢情老伯並不認識眼前這位黑長直的主角,正是大家心目中的晉國大王柱間呀?——偏偏柱間也不惱怒,反而咧笑,亮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好脾氣道:

「老伯,你好!我是柱間!是這家藥館……新來的夥計。」

嘴角抽了一抽,她忍不住地瞅向柱間。

柱間則飛快地瞥了她一眼,又將目光轉向那名老伯,笑得端是憨厚。

那名老伯哼了一哼,哼道:「動作挺快啊?才一個下午,你就招到人了?……不過,這名字怎麼有一點兒耳熟呢?」

老伯一邊斜視她,一邊小聲地嘀咕。

扌莫了一扌莫鼻子,她暫時地保持沉默。

「病人呢?」這時,扉間冷不丁地說,「不是說要來問診麼?」

老伯拍了一拍腦袋,忙把同伴推上前來,說道:「就是他了。」

聽罷,她順勢地望去,但見那人三十餘歲,麵無表情,卻是麵色紅潤,精神尚佳……單從外表看去,她一時瞧不出那人到底得了何病。

溫聲地,她問:「敢問是您病了麼?可否說一說,您有何症狀?」

病人不快地瞪著她,一言不發。老伯見狀,則不客氣道:「你不是醫師麼?你可會為他把一把脈?!」

聽罷,病人果斷將手掌向上,把手臂平伸出,伸到她的麵前。

她:「……」

喲~沒想到老伯還略懂醫術,居然也曉得「把脈」麼?

那麼,老伯更該明白:彼時病人運動一番,哪怕隻是稍稍地趕了路去,也得休息一陣子,平復心緒才行呀!眨了眨眼,她說:

「所以,在我把脈之前,您需要休息一下,不然會乾擾我的判斷。」

言罷,她將病人強製地摁在椅已上,不準對方亂跑亂動。

「你……」老伯橫眉瞪眼,以為她別有居心,差點沖上前去。

幸好被柱間伸手一攔。

熱情地,柱間說:「老伯,我家小醫仙不是說了麼?病人需要休息!把脈之事不急……對了,你家住哪兒?瞧你渾身是汗,累了罷?」

忙不迭地,柱間以手掌為扇子,在老伯頭頂上方扇了一扇。

說來也奇:柱間用手掌扇風,還真與扇子扇風的效果相似!

那名老伯眼底劃過一絲驚詫,隨即道:「俺家住在「鹿村」!」

鹿村?

歪了歪頭,她好奇道:「你們村子養鹿?——鹿很多麼?」

「你怎麼知道?」老伯大奇。

她哭笑不得,耐心地解釋道:「不是你說「鹿村」麼?……自然是因為鹿多,才被稱作鹿村?」

老伯嘴角抽了一抽,立即地反駁道:「胡說!俺們「鹿村」還有鄰村叫名字帶「蝶」,難不成是因為蝴蝶很多?」

她理所當然道:「那不然呢?」

老伯:「……」

把眼一瞪,老伯氣結,大聲道:「不是!是因為那個「蝶村」陰盛陽衰,女子比男子多!」

她:「……」

果斷地,她附和道:「原來如此,「蝶」是一種美麗的昆蟲,含有翩翩起舞之意,若是一座村子的女性比男性多,倒也很合適這個村名啊?」

老伯傲然道:「那是~」

她:「……」

不、不是!其實她一點也不在意甚麼「鹿村」、「蝶村」……她純粹是陪老伯聊天,好讓病人得到足夠的休息時間。

她和老伯有一搭沒一拱地聊著,柱間和扉間則暗地交換了彼此的目光。

接下來,柱間有意無意地插話,順利地弄清楚老伯和病人都姓奈,來自「鹿」村,與鄰村的「蝶」、「豬」相當和睦,可謂相互扶持,甚是親密友好。

輕描淡寫地把對方的情報打聽得底朝天後,她見病人不再流汗了,便道:「差不多了,讓我替您把脈罷?」

於是乎,柱間和扉間非常熟悉的一幕場麵上演:病人正坐,再將左臂平伸過去。

她先給病人把左手的脈象,後給病人把右手的,末了要求道:「張開嘴。」

病人便依言,張開了嘴。

片刻後,她又道:「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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