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 扇魏衍巴掌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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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時地,魏衍安靜如雞,一改之前的囂張氣焰……話說魏衍以前很囂張嗎?——我怎麼不記得?

歪了歪頭,她分出一絲注意力,忍不住地觀察魏衍和柱間之間的動靜。

但更多的,則是她全神貫注地替病人把脈,了解脈象。

盡管她給病人把脈的步驟稍微地簡化不少,但這不妨礙她脈出兩名病人的確身患重症,皆是昏厥的狀態!而且……

而且,她還能察覺對方的狀況並不單單隻這疾病造成的,還有人為的!

……果然,讓她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麵無表情地站好,她直視魏衍,問道:「這倆人是怎麼回事?!」

魏衍怔了一怔,反問:「甚麼怎麼回事?」

「休要瞞我!」她冷聲地說,「這兩個病人雖有重病,但也身有重傷!……」

「重傷?」柱間輕聲地驚呼,「他們遭人追殺?——嚴重嗎?」

「……望著嚴重,實則一般。」頓了一頓,她用詞保守,「隻是,再拖個兩、三天,隻怕兩位病人就救不回來了。」

聞言,柱間鬆了一口氣,欣喜道:「如此說來,兮你有法子救活這二人?」

「那是自然。」她微抬下巴,無比自信。

反而魏衍,則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快把病人抬進屋裡。」她又主動又積極,對周圍一副護衛打扮的壯漢們說,「為甚麼要把病人放在外麵吹冷風?嫌他們死得不夠快麼?!」

眾壯漢們拿眼看魏衍。

魏衍囁嚅了嘴唇,半晌才道:「尋老師,你是不是忘記一件事情?」

「何事?」她皺眉地問。

魏衍道:「和醫巫……約戰。」

——在柱間的盯視下,魏衍心虛,說得越發小聲。

聽罷,她火大道:「約個空氣!拿病人作賭注,簡直不配稱作醫師!我也不屑與醫巫為伍!……你們且把病人抬進屋中,我要救人!——快點!愣著作甚?!」

她怒視眾壯漢們。

這次,眾壯漢們不敢再看魏衍,忙不迭地抬好病人,並將病人抬去離大夥兒最近的房屋裡——那裡貌似是食堂?……反正,映入她眼簾的是一排排桌幾和椅幾。

將擔架放至一處角落,而兩位病人雙雙躺好後,眾壯漢們不約而同地退後數步,騰出一方空地。

不聲不響地,油女也跟過來,先將行醫木箱遞給了她,再端來一盞青銅燈,放在她的腳邊,接著又端來兩碗酒水,最後也默默地退開,還示意不許外人前來打擾。

哪怕是之後趕來的魏衍和柱間……那也不行!

兩眼彎彎地,她頷了頷首,對油女滿意極了。

爾後,她毫不留情地給兩位病人灌酒,灌得對方連連地咳嗽,咳中帶痛,昏昏再睡。再來,她打開行醫木箱,嫻熟地取針,燒針消毒,才替兩位病人依次地進行針灸救治。

她……現場展現針灸之術。

將病人的衣物脫下,露出黝黑的粗狂月匈膛,她冷不丁地將又細又長的銀針紮入病人的皮膚裡,遍及不少位置,瞧著實在滲人。

不——

比起滲人,眾人更覺她行事太過豪邁膽大!

若不是從油女的嘴裡,聽說她要施展甚麼針灸之術,眾人倒要以為她想占病人便宜……

這一施針,隻看得眾人瞠目結舌,匪夷所思。

至於柱間,則兩眼放光,幾乎算得上是貪婪地注視她一舉一動。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她將銀針全部取出,放回行醫木箱,抹了抹額頭的汗珠,宣布一句「好了」,這場醫治才算勉強地落下帷幕。

話音剛落,躺在擔架上的兩位病人也陸陸續續地發出一陣微弱的痛吟。

見狀,她眼底劃過一絲憐惜。

沒法子……酒水麻痹病人的痛覺神經仍有時限,一旦超時,該疼的地方還得疼!

好在病人脫離危險,也算不幸中的萬幸了。

她拍了拍手:很好!解決病人後,是不是該算賬了?……站起身來,她先對魏衍說:「你能不能托人將這兩位病人好好地安頓幾天?——這能做到罷?」

魏衍一聲不吭,卻用眼神警告了眾壯漢們。

眾壯漢們打個激靈,方才行動:她瞧見對方火急火燎地抬起擔架,把病人逐個地抬走了……末了,魏衍適時地補充道:

「我送他倆回家,並安排人手照顧他倆一段時日,直至痊愈,這樣總行了罷?」

挑了挑眉,她恍然道:「原來你認識他倆嗎?」

魏衍耳根子紅起,哧吭哧吭地說不出話來。

柱間眯了眯眼,若有所思道:「如果本王沒記錯,剛才那兩人穿戴好像是「魏」家的?……他們也是魏氏一族的人嗎?」

魏衍終於沒能支撐住,撲通地跪下,下拜道:「是、是的,大王!但是,這二人如何受了傷,跟在下一點關係也沒有……不是在下害他們受傷的!他們也是在下的族兄啊!在下怎會有傷害族人之心呢?」

她:「……」

她一時都不曉得該如何吐槽了:那個誰來著,你不說倒還好,一說……我反而會往這方麵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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