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歪瓜裂棗,不足為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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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六點後,不少收到邀請的豪門望族都來了,雖說好幾家前幾天才與夏家中斷了合作,但此刻就好像根本不存在那事,又是可以把酒言歡的商場好友。

屋外白雪皚皚,一片蕭瑟冷寒,屋內香氣裊裊,談笑宴宴,溫暖熱鬧。

優雅的樂隊盡情演奏著美妙動聽的樂曲,西裝筆挺的男士端著酒杯或三或兩小聲說著最近行情,女士門爭奇鬥艷,大放異彩,一個回眸便是一處絕美風景。

年少的小姐少爺們都是打小認識的,年輕沒有什麼煩惱,大家一起嬉嬉鬧鬧一片生機勃勃。

司家與夏家同住一個別墅區,離的近,但到的卻是最晚,那是因為司老太君從合興湖回去以後,打電話催促在外麵上班的兒子和兒媳趕緊回家,跟著她一起去看未來的孫媳婦兒。

司夜當時很不情願,被司老太君狠狠削了一頓,接著又是頭疼又是心疼,最後司夜才答應好好打扮一番。

所有司家大大小小五口人一起出現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畢竟很少有舞會能請齊司家五口。

老太君一貫的黑絨旗袍,上麵的是金絲勾花顯得無比的尊貴,司家主母沈碧君穿著紫色旗袍,與老太君竟是同一款式的母女裝,司家當家人司長遠西裝筆挺。

接著便是穿著相同款式的司夜和司明,兩人就像是套娃,一大一小,司夜帥氣,司明可愛。

夏元成十分驚喜,當即領著夏夫人和夏諾一起迎了上去,大家熱熱鬧鬧的互相問了好打了招呼。

司家老太君的餘光不動聲色的掃了一下全場,沒有看到蘇離,便不動聲色的誇起了夏諾:「諾諾真是越長越漂亮了。」

夏諾笑著說:「奶奶越來越年輕了。」說完又像是不經意一般看向了站在司老太太身後沒說話的司夜,輕笑點頭。

司夜點頭回禮。

司老太君假裝沒看到夏諾的眼神和小動作,誇道:「這小嘴兒一如既往的甜。還是你們夏家會養孩子啊,」

司老太君誇著夏諾,接下來就像是不經意一般,話音一轉,轉到了蘇離身上,「聽說你們還有一個大女兒?這次舞會就是為了她,我可真想看看你們夏家另一個女兒是什麼樣,你們真是太會養姑娘了。」

司家主母沈碧君溫柔的笑著搭話:「媽,這還用想,一定是一個和諾諾一樣,乖巧懂事又漂亮溫柔的好女孩啊。」

沈碧君這話說得高明,既誇了夏諾,又幫據說是未來兒媳婦兒的神秘少女說了話。

司夜:「……」媽你不懂就別亂誇。

乖巧懂事?沒有的。

漂亮嘛倒是有一點漂亮,懂事那可就難說。

一身野氣。

說到蘇離,夏夫人的笑淡了幾分,也沒剛剛那麼熱情了,「小離自然是好的,隻是剛剛人沒到齊,加上她有點害羞,我們就讓她在房裡休息一會兒,想著等人到齊了,再濃重的向大家介紹她。」

司老太君環顧客廳,「現在人差不多都到齊了吧,我們應該是最晚的。都是為了等長遠。」

夏元成和夏夫人也不好再說什麼,他們之前不讓蘇離出來,一直讓夏諾陪著見人,主要還是不想把這些上流社會的人脈關係便宜了蘇離,要鋪路也是給夏諾。

但此刻卻是怎麼也推脫不過去了,畢竟人都到齊了,表麵功夫還是要做到位的。

夏元成和夏夫人以及夏諾說了失陪,便上了四樓。

夏家主家離場,寬大的客廳裡立馬出現了無數個小團夥,三五成群的說起了悄悄話。

「聽說那夏家大小姐,一直身體不好,所以在外養病,是真的嗎?」

「你覺得呢?你自己就在豪門,豪門那些說辭你還不知道?」

「曾家也是夠可憐的,當年曾家風光的時候,夏家可是舔著臉往上貼,現在,弄一個私生女回來糊弄曾家。」

「你看那夏諾長的多水靈啊,又聰明漂亮,那身段,長大後不知道多勾人呢,夏家哪裡舍得。」

「你們見過那個所謂的大小姐嗎?長得怎麼樣?和夏諾比呢?」

「你開什麼玩笑,一個私生女還想和豪門正宗嫡女比?不用想也知道差遠了。」

……

角落裡一個少年聽著那些竊竊私語的八卦,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滿臉的怒火和怨恨。

曾母嘆息一聲,拿走他手上的酒杯,「易安,媽知道你喜歡夏諾,但你也看到了,哎……」

曾易安自從聽說夏家有個大女兒要回來,就知道夏家是不會把夏諾嫁給他了,最近這段時間一直是借酒澆愁,人也越來越陰沉。

「我不管,」少年奪過酒杯,一口飲盡,咬牙道:「我隻要……」夏諾。

曾母拿著個兒子沒辦法,就叫來和曾易安要好的朋友,讓他們勸一勸。

曾母走後,其中一個出起了餿主意,「兄弟,這有什麼可愁的,到時候你把夏諾約出來,這樣那樣,生米煮成熟飯,夏家不行也得行。」

曾易安是真心喜歡夏諾,從沒想過用這麼下作的手段。

他搖搖頭,「換一個辦法。」

「那你就把她姐姐約出來,讓兄弟們這樣那樣,到時候讓媒體播報一下,你就可以名正言順不娶她了。」

坐在不遠處的尉遲陌唇角勾起一抹笑,站他身邊的李青低頭小聲問,「少爺,需要我們出手嗎?」

尉遲陌輕搖著手上的水晶杯,殷紅的酒液輕輕晃盪,「不用,我想看看他們怎麼死。」

按照這幾次的接觸了解,他那小血仆不僅是個破會力強的小凶獸,還是個記仇的凶獸。

想要占她便宜沒有一點手段還真不行。

就那幾個廢物,尉遲陌根本沒放在眼裡。

曾易安是個腦子簡單的,一般遇到不順心的就暴力解決,哪會用那些骯髒手段,而且他也看不起,覺得丟分。

曾易安悶了一口酒,煩躁道:「換一個。」

「少爺,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還是好好喝酒吧。」

「是你自己出的主意太那啥了,我一個男人,怎麼能用那麼下流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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