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蘇離,你心如蛇蠍,咎由自取,活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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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梯門快合上的那一刻,服務員突然扭頭看了一眼電梯裡的沈碧君,唇角輕揚,而後快速推著餐車走向後廚。

沈碧君刷開房門後,屋裡的光線昏暗,還是她離開時的樣子,窗簾半拉上的。

昏暗中她見蘇離把被子裹成了一團,看上去像個蟬蛹,她鬆了口氣走過去。

「小離,小離,」她小聲喊著,沒有人回答。

她走到床邊伸手輕輕扯了下被子,想讓蘇離把腦袋露出來,這才發現床上根本沒人,露出來的是沙發枕。

蘇離不見了。

沈碧君立馬掏出手機聯係了樓下的司長遠,司長遠聞言神色一變,果斷起身找到今天的主人家鄭剛,把蘇離失蹤的事原原本本告訴他。

一來蘇離實在宴會上失蹤的,二來鄭家在津市有些門路。

鄭老爺子勃然大怒,「誰特麼活膩歪了,剛在我的大壽上把我孫女劫走。」

鄭剛當即查看了酒店的監控,但那段時間的監控像是被什麼信號乾擾器乾擾了,畫麵竟然是一片雪花,什麼都看不出來。

鄭剛對著酒店的老板怒道:「你們這監控是雪花屏,你們自己沒去看看?」

安保說道:「我們發現的時候以為是故障,專門派人查看了,但片刻後又好了,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旁邊的司長遠當機立斷,「查看酒店12點45到13點這段時間的所有監控,包括後廚,酒店周邊和車庫。」

要把一個人這麼無聲無息的綁出酒店,那肯定需要車。

「對,車庫重點查。」

……

蘇離是被疼醒的,她很輕的嘶了一聲,緩緩睜開眼睛,眼前的人晃來晃去,好一會兒她才對上焦距,看到曾易安一張陰沉的臉。

曾易安戴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穿著某配送公司的衣服。

「曾易安?」說完蘇離又嘶了一聲,她的後腦勺可能起了個大包,很疼。

曾易安陰鬱的看著她,充滿恨意的剜了她一眼,又緊抿著唇沒有說話,而是細心的檢查了她手上腳上的繩子有沒有鬆開。

和繩子根本綁不住她,檢不檢查都一樣。

「曾易安,你一聲不吭把我帶這鬼地方來乾什麼?這是哪兒?」蘇離打量了一下四周,到處都是爛磚塊,地麵鋪了厚厚一層水泥灰,像是個爛尾樓,「你倒是說話啊,啞巴拉?」

曾易安坐在一邊陰沉沉的看著她,嗤笑一聲,充滿嘲諷的說:「這是哪兒?你真是貴人多忘事。當初你不就是讓人把諾諾綁到這兒來,再,再讓那個畜生毀了她嗎?」

蘇離挑了挑眉,又環顧起了四周,爛尾樓還沒有修上圍牆,能夠一眼看到外麵是一片荒蕪的雜草地,在遠處零星有一點矮房子,荒無人煙很適合作案。

她看回曾易安,「所以你這是為了夏諾打抱不平來了?」

曾易安有些激動,神情偏執狂暴的站起來,沖到蘇離麵前,死死拽住了拳頭怒道:「就算夏諾的爸媽做了那些對不起你和你媽的事,但那關諾諾什麼事?啊,關她什麼事,她是無辜的,你為什麼不放過她,為什麼要那麼對她,為什麼要那麼毀了她?」

蘇離昂頭看著她,不躲不避,相對暴躁的曾易安而言,她十分的淡定:「我怎麼對她了?誰告訴你是我毀的她?根本不關我的事好嗎?明人不說暗話,夏諾那事不是我,這鍋我可不背。」

曾易安還想說什麼,但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陰鷙的看了一眼蘇離,接起電話,「餵,到了。沒人跟蹤。好,我看著她,快點。」

蘇離挑眉,「夏諾要來?」

「你以為她像你一樣心狠手辣嗎?」曾易安諷刺道。

昨天晚上他接到了夏諾的電話,夏諾說她要離開津市這個充滿了噩夢的地方,她隻是舍不得他。

說著說著夏諾就哭了。

曾易安去見了夏諾一麵。

夏諾瘦了很多,穿著普通的白色裙子,頭發披散,站在月光下對他淡淡的笑,顯得縹緲不真實,仿佛下一刻就要消失。

她說:「易安哥哥,我要走了,臨走前能再見你一麵,我真的很開心。」說完她就笑了,如月光下慢慢開放的曇花,那麼美,卻很快便又消失。

曾易安那一刻不知道是什麼心情,隻是納納問:「你要去哪兒?」

夏諾沒有說,隻是在月光下,踮起腳,親了一下曾易安的側臉,最後說了一聲,「易安哥哥,再見。」

夏諾走了……

他少年時代的愛戀就這麼結束了。

他回去以後,翻出了一周前收到了匿名信。

信上的人聲稱,他是夏諾的愛慕者,夏諾是他的女神,他見不得女神落難,所以暗中調查,發現一切都是蘇離安排的,是她和鄭家的人聯合作案。

鄭家本就是黑澀會出身,對這方麵很熟。

那位愛慕者還附上了自己查到的證據,有蘇離和那司機見麵時的背影,還有蘇離與那人說話的監聽音頻。

證據確鑿,卻不能交出去,因為根本交不出去。蘇離有司家和鄭家撐月要,津市就是他們的天下。

所以他們必須聯合,為女神討回公道,以牙還牙。

曾易安想起這些,心裡便怒火難消,「蘇離,你心如蛇蠍,咎由自取,活該。」

蘇離可憐的看著曾易安,「曾易安,你笨得一塌糊塗,自尋死路,也是活該。」

片刻後外麵響起一陣腳步聲,曾易安警惕的躲在一旁,見是約見麵的人便鬆了口氣,招了招手,「這裡。」

那幾個人戴著半張麵具擋住了臉,其中一個戴著貪狼麵具的男人認真打量了一番地上的蘇離,咧嘴一笑,「這妞不錯,月要細腿長,膚白貌美。」

說著那人拿了一個信封給曾易安,「好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現在這人歸我們了吧?」

曾易安根本不在乎那點錢,他隻是恨蘇離,「歸你。」這些人是另一個與他聯手的人聯係的黑市買家,他們隻是把蘇離賣了。

這些人要怎麼對付蘇離就不是他的事了。

「得勒,」那個貪狼男人招呼後麵的人說,「兄弟們,乾活了,設備架起來。」

後麵的人手腳麻利的架起了筆記本電腦,拍攝設備,打光等等,還有一些那方麵的工具,如:鎖鏈,腳鏈,手銬,皮鞭……

這讓曾易安想到了那些有顏色又暴力甚至血腥的視頻。

這些視頻在暗網上的點擊量很高。

都是這麼拍出來的嗎?

那人見曾易安沒走,笑道:「現場觀看,給門票哈。」

「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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