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不明真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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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佐眼見著汪洋的身體飛出去,她立刻被嚇傻眼了,她嘴也鬆開了、眼睛也直了、麵目也不猙獰了,她一把推開童心,一骨碌爬起來跑到審訊室門口正好跟劉駐撞了個滿懷。

梁佐也不管劉駐是不是警察,就算他根本沒穿警服,梁佐拽著劉駐的胳膊就告狀:「警官、警官,那個大母熊她打警察!」

剛才的情形,劉駐看得清清楚楚,童心一個胳膊被銬子拷在椅子上,她的另一個胳膊勒住梁佐的脖子,她的兩條腿纏住梁佐的兩條腿,說童心打汪洋,她拿什麼打?

童心此時也趕緊整理了幾下亂蓬蓬的頭發又往下拽了拽裙子坐在地上,她像個受委屈的小女孩兒似的低頭看著地麵,其實,童心是因為讓劉駐看到了她走光、打架的慘相而感到難為情。

劉駐看了看童心又看了看梁佐,說:「我不是警察,她才是。」劉駐用手指了指身邊的安靜蕾。

安靜蕾大聲嗬斥著梁佐:「誰讓你進審訊室的!你當公安局是你家開的呢,你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梁佐眼神賊溜溜地掃了安靜蕾一眼沒敢吭聲,她剛見識了童心真能大喊一聲就把一個五尺高的漢子給振飛,她這會兒還在膽顫心驚。

梁佐這號人就能仗勢欺人、欺軟怕硬,真碰到厲害的,她比誰慫得都快,她回頭往審訊室裡麵看了一圈找到了她扔出去打童心的鞋子,她躲著童心快速走過去把鞋子撿起來,她顧不上把鞋套在腳上,穿著一隻鞋拎著一隻鞋一瘸一拐落荒而逃。

安靜蕾走進審訊室蹲在汪洋身邊,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她拍拍他的臉又掐了一會兒他的人中,汪洋慢慢睜開眼睛,他剛睜開眼第一眼就看見童心披頭散發地坐在地上看著他,他的眼睛猛地睜大撲棱一下坐直身子,這時,他才看見安靜蕾正蹲在身邊看著他,

安靜蕾擔心地問:「你沒事吧?」

汪洋感覺到後背的骨頭好像折了似的鑽心地疼,他強作鎮定說:「沒事兒!」

安靜蕾站起來回頭看了一眼劉駐,她對汪洋說:「你領劉駐去錄個口供,他也是餐廳裡的目擊證人。」

汪洋點點頭強忍著背痛站起來走出審訊室。

安靜蕾關上審訊室的門,她走到童心身邊把童心手腕上的銬子打開,童心坐在地上抬頭看著安靜蕾,此時,安靜蕾才看見她已經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安靜蕾把她扶起來讓她坐在椅子上。

童心坐在椅子上抽抽搭搭又哭了一會兒,才埋怨道:「你怎麼才來呀?」

安靜蕾遞給童心一張餐巾紙,童心接過餐巾紙聲音巨大地擤了兩下鼻涕,紙不夠,她向安靜蕾伸出手,說:「再給我一張。」

安靜蕾把整包紙遞給她,童心接過紙抽出兩張又擤了兩下鼻涕,又用擤鼻涕紙在眼睛周圍胡亂抹了幾下,這幾下抹的臉更花花了。

安靜蕾見她情緒穩定了才說:「我這不是來了麼!還給你帶來好消息了呢。」

童心立即問:「什麼好消息?」

安靜蕾說:「謝沛沛拿到了大衛的聲明,聲明你沒有刺傷他;而且,餐廳裡的監控也沒錄到你有刺人的動作。不過……」

童心剛要高興又被嚇了回去,急忙問:「不過什麼?」

安靜蕾笑了笑說:「沒什麼,就是西餐廳裡有一個打掃衛生的阿姨聽見你和謝沛沛說『不能饒了他』的話,不過光有打掃衛生阿姨的證詞不能說明什麼,何況,大衛已經不控告你了,這件事應該就沒事兒了。」

童心用手拍拍月匈口總算放下心來,她問:「既然沒事了,怎麼還不放我?」

安靜蕾說:「剛才那個母老虎的事還沒了呢?我聽辦案警員說,警方正在調取跆拳道館附近的監控錄像,等他們查看完錄像就知道到底是不是你打傷人的。但是……」

「又但是啥呀?」童心提心吊膽地看著安靜蕾,

安靜蕾疑惑地盯著童心,說:「剛才那個男警員飛出去時,我正好剛到門外,我看得清清楚楚,你是沒碰他,你大喊一聲他就飛出去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童心盯了安靜蕾兩秒鍾然後表情肅穆地道著:「我會傳說中的獅吼功!」

聽了她的話安靜蕾立刻愣了,

童心沒心沒肺地笑起來,說:「嘿嘿嘿,騙到你了吧!」

安靜蕾也是服了,無奈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那個悍婦要告你傷害,證據確鑿的話你就犯了傷害罪!」

聽到傷害罪幾個字,童心的臉又晴轉多雲了,

安靜蕾心想:「童心可真像個小孩兒,這臉是一會兒一變,陰晴還全寫在臉上。」

安靜蕾追問道:「你到底是怎麼把人震飛的?」

童心盯著安靜蕾地臉,忽然,她沖她大喊一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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