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種因得果(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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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是在想不明白二嫂為何會如此大度,竟然願意親自幫二哥做說客,看著自己的夫君與別人你情我濃的,反正我這輩子都做不到。」楚妙爾捂著手爐小聲說道,「你不打算同我解釋一下秦落歌嗎?」

她慢慢將視線移到傅雲期的臉上,表情看起來十分平靜。

傅雲期實在是沒想到她會突然問起這個,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眼亭風,卻剛好被楚妙爾逮個正著。

「你自己的事情莫非還要別人來幫你解釋嗎?」楚妙爾不悅地直起身子,後來又轉念一想,或許是有人在不便開口,於是對亭風說道,「亭風,你帶著白桃先下去吧。」

亭風帶著不情不願的白桃正欲轉身離開,傅雲期連忙喚住了他,語氣中頗有些怒氣:「站住!你想去哪兒呢?整件事情皆由你而起,現在趁機溜走你好意思嗎你?快完完整整地將整個事情向王妃解釋清楚,否則你也別想好過。」

「由他而起?!」

「由你而起?!」

楚妙爾和白桃同時驚訝出聲,望向亭風。亭風自知眼下逃怕是逃不了了,隻好扌莫了扌莫鼻頭心虛地扯了扯嘴角,留下來讓王妃做最終的審判。

「此事確實是因我而起都怪我大意了,將」亭風心裡麵打著鼓,低著頭不敢直視屋裡那虎視眈眈的三個人,「將那個秦姑娘認錯成王妃送進了王爺的房中」說到此處,連忙後知後覺地擺起手來說道,「不過王爺連手指頭都沒碰她一下,這個屬下敢用性命擔保!王妃您可不要相信她那些搬弄是非的話。」

「你!——」白桃一想到前幾日秦落歌趾高氣昂地來找王妃的樣子,怒氣便突然湧上了頭,右手攥拳直直打上他的後背,橫眉質問道,「你是眼睛不好使還是瞎了?秦姑娘那不知檢點的樣子怎麼能與咱們王妃相提並論呢?!你真是!哎——」

亭風自知理虧,也不敢大聲還嘴,隻是不死心的低著頭小聲念叨著:「確實是我的錯我喝多了還差點把紀坷那老頭認成了你呢」

楚妙爾早些時候聽傅雲期說起過紀坷這人,他常居漠北封地,也幾乎沒有離開過漠北。

「你嘀嘀咕咕的在說什麼呢?!」白桃心裡頭不爽快,自然也沒有給他什麼好臉色,「那日秦姑娘來屋裡找王妃的神情你是沒看見」

「她來找了你?」傅雲期截斷了她的話,轉頭問道,「什麼時候的事兒?」

楚妙爾已經從他們的話語之間明白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其實她也不是真的人為秦落歌和傅雲期之間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隻是不滿意傅雲期將此事隱瞞沒有據實相告。眼下既然已經相互坦白,那些細枝末節她也根本不在意,也無須再揪著這件事不放。

看她不開口,白桃故意小聲嘟噥了兩句:「就是昨兒兩日王爺您正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秦姑娘得了閒工夫來「看望」了一下王妃,那話裡話外說的可都是一些不清不楚的話。」

「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傅雲期立即接過話來,自證清白之後轉頭沉聲吩咐道,「通知他們即刻將秦落歌趕出府去,就說是本王下的令。」

「可是王爺,若是趕了出去太後娘娘那裡」聽他這樣直截了當地下了逐客令,亭風忽然遲疑起來。

楚妙爾看他憂心忡忡的樣子,明明白白地說道:「現在宮裡每個人都自顧不暇,你覺著還會有人管她的死活?我說過,她若是像婉娘那般安分守己地待在自己那個小院裡,我也不是容不下她,不過她偏偏總想試探我的底線,就不用再顧及這種吃裡扒外的人了,明日吧,明日你們帶人將她轟出去,往後若是有人敢再放她進府,我可是不講情麵的。」

「王妃早該如此的,奴婢甚是歡喜!」白桃笑嗬嗬地點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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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種因得果(二)

見亭風哭喪著一張臉,楚妙爾笑著打趣道:「怕什麼,別人要說什麼讓別人說去就是,大不了當一回「悍婦」就是!我有王爺撐月要,她身後還有誰呢?」

她說的不錯,太後娘娘現在都已經自顧不暇來,王妃給王爺的心中說到,本想等這些事情平定之後再向太後娘娘奏請,給秦姑娘再配一門婚事,眼下怕也提不上日程了。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好心將她留下,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恩將仇報,這種人留下也是一種禍害。想到這裡,亭風終於打消了自己的顧慮,跟著白桃笑著應下。

第二日天剛剛微亮,白桃就帶著清秋等人來了秦落歌的小院,一點時間都沒她準備,將睡夢中的秦落歌連推帶搡地趕出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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