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你能是我男朋友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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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麵自然是有誇大其詞的成分,但能說出萬初空的名字,至少對方公司確實有在考慮當中,要知道萬初空從未在綜藝節目裡亮相過,這一次如果能邀請到確實會成為節目一大看點。

「我之前說過了人家不會白白給你蹭熱度。」何姐把提案擺在祁跡麵前,「現在這不就等著你嗎,他這兩年除了拍戲就沒乾別的了,和你組團出現在綜藝裡即便本身沒梗不好笑,也會有人願意買單的。」

祁跡從早上起來開始頭腦就昏昏沉沉,現在更是無暇思考那麼多,昨晚蘇巧巧念經一般的話回盪在他耳邊:「演員很會演戲的,最擅長演我愛你。」

可萬初空能從他身上能得到什麼呢,他的清白嗎!

那確實沒有了……

不過祁跡也沒怎麼在意經紀人說的話,吃了兩片感冒藥後再次投身到工作當中。任斯看出他不太舒服,讓他休息的時候多坐一會兒,下午彩排也隻走了一遍過場就讓他歇下了。

晚上祁跡竟然直接發起燒,但表演已經開始,還是很重要的元旦晚會,臨時下場是不可能了,他一旦缺席沒人能填上他的位置,隻能硬著頭皮上。

祁跡為了讓自己清醒一點,去衛生間沖了一把水,抬頭時看鏡子裡的自己,雖然耳朵裡還有嗡鳴聲,心情卻意外平靜下來。付霜一臉焦急地等在外麵,他甚至有功夫扯開嘴角露出笑,臉蛋被燒得紅撲撲,心髒的跳動也變緩了。

但是他想應該不會比那個時候更糟了。

當初收到謾罵和威脅後,祁跡又因為舞台事故休息了半個月,那半月裡他無時無刻不在害怕,怕自己掉隊,怕回去之後跟不上進度,醫生說他的月要傷不能徹底根治,極有可能反復,這對於當時剛出道沒多久的他來說,無異於是天塌了。

祁跡由於過度恐懼而對鏡頭產生不良反應,那段時間很不好過,但也挺過來了。公司對外隻透露他因事故而暫停活動,月要傷隻有圈子裡很小一部分人知道。

付霜一直認為那裡麵有他的一份責任,祁跡很愛偷偷抵抗疼痛,不願意把傷口展露給旁人看,月要疼到忍不住躲在練習室和衛生間裡小聲抽吸,特意把水龍頭打開用流水聲掩蓋自己的異狀,大家都默契地裝作不知道,給他留下獨處的空間。

如祁母所說,祁跡太倔也太要強,表麵看好似任人欺負宰割,實則堅定要做的事,無論別人如何說,他也一定要達到自我要求。

演出進行地很順利,包括謝幕時鞠躬再起身,轉身走下台,隻是一下場祁跡便暈倒了。

現場手忙腳亂,付霜扌莫他的額頭都燙手,瞬間連臉色都變了,眼淚不要命地往下掉,隻有雙手還穩穩攙扶著人。他早不是三年前那個怯生生的小孩,現在一個人也敢和私生對質,但在哥哥麵前總也長不大。

救護車趕到事情便壓不住了,半小時後熱搜蹭蹭往上升,直到淩晨,官方才給出回應聲稱隻是發燒,身體並無大礙,微博底下罵聲一片。

祁跡第二天在醫院醒過來,燒已經退了,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是夏伍。

夏伍見他醒了連忙按鈴:「他們本來也都在,但還有通告要跑沒辦法留下,付霜吵著要等你醒,被何姐揪著耳朵拎走了。」

他把水遞給祁跡,祁跡支起身潤了潤嗓子。為了保護藝人隱私,祁跡住的是頂層高級病房,甚至還有獨立的衛浴,隻是放眼望去仍是白色、白色,而後空盪盪。

「我沒什麼事,所以留下了。」夏伍補充道,對自己的境遇好像已經看開了,自從戀愛曝光自己的人氣一落千丈,也不是沒有怨過,但終究是自作自受。反觀祁跡,沾了c的光人氣一路飆升,他有段時間確實無法接受這樣的落差。

祁跡說:「你不會一整晚都守在這裡吧?趕快回去休息吧。」

「怎麼可能,我也才剛到。」夏伍動了動嘴巴,更多的話說不出來了。護士進來給祁跡進行了簡單的檢查,確認他身體並無大礙,隨時可以出院。

等護士走了,祁跡立刻抬頭說:「要不咱們現在走?」

夏伍一驚,連忙出手:「你別,快老實躺著。」

祁跡被按回床上,肩背半靠在床頭,他也隻是隨便說說,知道現在樓底下肯定有媒體蹲守,自己一時半會走不掉。

他躺了一會兒,見夏伍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身上,便也側過頭看夏伍。

夏伍立刻躲閃過目光,祁跡的眼神並不可怕,相反清澈而溫和,像一捧清涼的水,把他從頭淋到尾,無法不清醒過來。

時間滴答滴地走過,祁跡快要闔眼睡著,夏伍終於開口:「哥,你也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吧,不要太硬撐。」

他心裡清楚自己沒資格嫉妒祁跡。祁跡有多努力他們都看在眼裡,不被人看好的那兩年也沒有絲毫懈怠,令人驚嘆於他茂盛的生命力。是他每天不辭辛苦地澆灌那株綠芽,從而才得以開出繁盛的花。

果然,祁跡笑起來回應:「好的,我會注意。」

夏伍說完那句話好似輕鬆不少,緩緩舒了一口氣,站起身說:「那我……」他話說到一半病房的門便被推開。

夏伍臉色一變,按理說這樣的單間進門前都需要敲門示意,但他看見來人,神情隨之鬆懈下來,再次朝著祁跡道:「那我就先走了,哥你和前輩好好聊。」

夏伍走後還貼心地把門關了個嚴實。祁跡看著風塵仆仆趕來的萬初空,不光是身上帶著寒氣,連眉宇間都仿佛結了寒霜。

祁跡結結巴巴:「你……怎麼來了?」

他暗暗唾棄自己的明知故問,卻還是忍不住挪挪屁股,和牆壁貼緊一點。

「你說呢?」萬初空連外套都顧不得脫下,快步走到他麵前。祁跡臉色還很蒼白,嘴巴隻有裡側沾著紅,外麵顏色極淡。他目光略沉,「才多久不見就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祁跡被鉗住下巴,不敢吭聲。

「我聽醫生說你月要上還有舊傷。」萬初空低下頭,身上尚未驅散的涼意惹得祁跡一哆嗦,「你是不是什麼都不打算跟我說?」

祁跡口齒不清道:「似突發狀況……」

「生病了自己都沒感覺,上台前就沒有不舒服的地方?」萬初空忍不住用了點力,小貓總是這樣,一點都不乖,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弄得滿身是傷,還要偷偷扌莫扌莫地舔傷口不讓他知道。

祁跡一動不敢動,模樣甚至有點像把腦袋主動遞過去任人捏扁搓圓。

「你很不在乎自己。」萬初空說。

「對不起,下次不會了。」祁跡立刻認錯。

這裡離萬初空拍戲的地方很遠,男人恐怕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他想要伸手去拽萬初空的衣角,什麼意思都沒有就是想拉一拉拽一拽,要是他有尾巴,現在應該也會拿來甩一甩討好對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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