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Round6 Blood on the Dance floor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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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round#·血濺舞池

前言:

拳頭打不穿木頭的原因隻有一個,因為你出手之前就已經認輸了。

——昆汀·塔倫蒂諾

[art·午夜小點心]

「我有一個夢想!」

喬治·約書亞深深陷在沙發裡,與江白露說起未來。

他變得彬彬有禮,好似見了皇後的騎士。

「有一天,傲狠明德再也不用提防維塔烙印,我們終於可以講和,持續幾千年的鬥爭終於簽下休戰協議」

「一個全新的時代來了——江白露小姐,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江白露憋著笑,從兜裡掏出一瓶統一冰紅茶,使勁點頭。

「嗯嗯嗯嗯」

喬治·約書亞精神一振,緊接著改口——

「——不,我們隻是初次見麵,你根本就不明白,怎麼能從這三言兩語就探明我的心思呢?你在說謊!你這隻狡猾的小貓咪」

白露依然隻是點頭,那五官都快聚在一起,是想笑卻不能笑的感覺,假作自己喝了冰紅茶卻嫌它澀的意思,揮動瓶子聳肩攤手。

約書亞會長緊接著說:「不過我原諒你了,誰讓你披著葛洛莉的皮囊呢?看見你我就生不起氣,哼答應我,以後不許這麼做,這是我的軟肋」

「啊!啊啊啊」白露開始小雞啄米。

約書亞開始進行非人類高質量男性的演說。

「說回這個夢想,我與其他永生者不一樣,我是個很特別的男人,我自命不凡,勇於麵對風浪」

「其他永生者總是膽小謹慎的生活,而我認為,人生就應該是一次次冒險,冥冥之中我相信傲狠明德也在眷顧我——眷顧我這個勇者」

「我參加了大大小小的戰爭,在戰場上一次又一次的活下來,靠的就是勇氣。

你可別誤會了什麼,這和我的魂威天賦沒有任何關係——我有硬實力」

「隻要有鬥爭,有流血的地方就有我」

「我們打下亞特蘭大之前,我的老師比我年紀還小,他小我一百多歲呢!謝爾曼將軍讓我刮目相看,他征服,他濫殺,他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對同胞揮動屠刀」

「在那個時候我就悟了!」

喬治·約書亞越來越激動,說到自己的心路歷程時,他幾乎要陶醉進去,要回到兩百多年前。

「一時的殘忍和邪惡不算什麼,任何事情都可以用功在千秋在彌補,如果沒有南北戰爭,沒有死掉的南方雜種,沒有這一切慘劇,沒有我們這些凶手,也就沒有美利堅的團結,沒有未來的地球霸主!」

「所以這是正義、正確!且毫無疑問的正氣凜然!」

「在此之後士兵們在戰爭中犯下的所有罪過都會變成功勛!」

「殺人全家是為了立下威信,讓敵人喪膽!搶人妻女是為了彌補美利堅未來的人口空缺!是為國生子!霸人田地占人家宅奪人錢財,都是為了讓金子回到強者的手中!讓一切資源得到合理的分配!」

「事到如今毫無疑問——是我比較強!你比較弱!」

「你應當歸順於我,與我架起一座橋梁,鏈接傲狠明德的橋梁」

白露舉起手:「等一下」

「請不要在我講話的時候打斷我,白露女士」

喬治·約書亞生氣了:「你要一個名分嗎?對不起,我想這件事得先問問你的姐姐——哪怕要娶你,座次輩分上,你也得排在她後邊」

白露:「等一下,等一下,喬治·約書亞」

喬治·約書亞:「請講」

「您就從來沒想過」白露很難形容內心的想法,她既生氣又好想笑,有時候遇見一個奇葩,甚至奇葩到超出你的常識,爆破你的所有三觀,那就不是奇葩了,那是終極樂子。

「你就從來沒想過」白露乾脆也不用敬稱了:「我壓根就沒想搭理你這件事嗎?」

喬治·約書亞立刻板起臉,像個置氣的小孩子——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沒有女人能拒絕我這張臉,我的肉身,我的氣度,還有我的財富和力量!這一切都是我傲慢的資本!」

說實話,白露仔細去打量喬治·約書亞,那確實是一張超模的臉。

這永生之人沒有任何皺紋,比佩萊裡尼·圖昂還要年輕,撇開那副煙嗓,簡直像個未成年小弟弟安上了一副超級健美運動員的魁梧身材。

換個性別換個角度來解釋這件事,如果把喬治·約書亞當做女人來看,是超模頂配顏值加上豐乳肥臀卻不失健美的有肉身材。

哪個男人見了都會多看幾眼,再怎樣也不會第一時間動歹心去毀滅去冒犯。

「你一定是在耍弄欲擒故縱的小把戲」

喬治·約書亞洋洋得意:「你可真貪心呀!難道我的財富和權力還不夠?你居然想染指我的真心?膽敢染指我要獻給葛洛莉的愛情?」

這一套連招把白露的腦子乾燒了。

她也不是沒見過下頭的——但喬治·約書亞這種從靈魂層麵為出發點,以道德常識為基準線,加上物質、出身、種族、價值觀等等全方麵鄙視女人的家夥,她是第一次見。

她低頭看了一眼小天才兒童手表,這是老哥給她的禮物,一直舍不得扔。

十分鍾到了,該換班了。

「約書亞,我要去洗手間」

喬治立刻起身:「我和你一起去,形影不離」

白露;「你能進女廁?」

喬治:「我甚至能大搖大擺的進女澡堂」

「他媽的」白露剛想開口罵娘,又憋了回去——

——因為她要直接動手,直接開槍。

這土皇帝在自己的地盤真是恬不知恥無法無天。

她掏槍作居合,含怒扣扳機。

動武之前毫無征兆,隻有那麼一點點怒意跟著汗水中的信息素揮發出去。

喬治·約書亞早有防備,終於找到了借口發難,和這小女娃玩鬧嬉戲就當餐前的調情怪話,隻要她敢動粗,那就是決鬥邀請。

這頭獅子撕下偽裝,身中數槍,血肉好似柔韌的橡膠,被子彈打得凹進去幾個深坑,反射回來的彈片擦中白露胳膊大腿,撕下一片片布料,帶出血花。

「你喜歡野蠻一些的?!」喬治·約書亞打開手機錄像功能:「我也正有此意呀!」

他舔舐嘴唇,口乾舌燥,第一次見到與大姐大如此相似的女人,哪怕是假的,也能滿足他內心的邪火。

「[non"sland·無人區]!」

[art2·決鬥]

戴著高帽的白頭鷹從喬治·約書亞肉身之中透體而出,它叼著雪茄,棕色的羽毛化為五指,按低帽簷,黃澄澄的眼睛上掛著單片眼鏡——它凝視著白露,與本體一樣身形健碩,月匈前到脖頸的白羽毛十分鮮亮。

棕羽毛都叫一身筆挺的燕尾服裹起來,這鷹首人身的神靈隨手一揮,響指打過。

喬治·約書亞的肉身好似氣球一樣膨脹著,脹裂了衣服,隻剩下一條內褲。

「這條內褲是最後的體麵了,在把你按上床之前,你沒有資格來窺探我的大寶貝。

[non"sland·無人區]!讓她失去戰鬥力!」

白露想都沒想撒丫子就跑!要她這個普普通通的靈能者和魂威打正麵?這不是她能解決的對手!

她越過露台的護欄,撞碎了玻璃門,身上都是血淋淋的割傷,抱著腦袋往主會場沖刺。

喬治·約書亞不慌不忙的往前走去,他甩弄著柔韌的十指,拍打臉頰,就像是剛剛做完柔軟操準備上床睡覺,和女伴共享親密時刻的富家公子。

[non"sland·無人區]的神靈化身,那白頭鷹一拳敲在廊道的牆上。

牆體的鋁合金框架突然彈起,原本堅硬的金屬條從地縫中鑽出,狠狠朝著白露掃來!

白露身子一輕,隻見白花花的鋁條像是柔韌的繩索皮筋,突然掃中她的小腿,她叫這滑稽又狠厲的攻擊打得身體失衡,要受身滾翻落地了,地板也跟著開始液化,開始蠕動了!

她在廊道裡彈跳著,真成了驚慌失措的傑瑞,成了卡通裡的喜劇人物。

她惶恐的抓住fnx,隻怕這支槍械受了沖擊走火,要是她自己把自己給斃了,那樂子就太大了。

隨著[non"sland·無人區]白頭鷹的敲打,廊道的牆麵變成了柔軟且富有彈性的「腸道」,它們起起伏伏的,就像

「像我們的愛巢,像水床,加速!沖刺!它是把你頂上天堂的甜蜜之家!」喬治·約書亞囂張的比著中指,這種精密的操作是他運用魂威多年以來反復學習得出的寶貴經驗,他可以製服、降伏、殺死目標,也可以同時改變自己的肉體形態,保下自己的小命。

讓脆弱的頭顱吃下炮彈的轟擊,這對喬治·約書亞來說不是什麼難事,他曾經被一顆十六磅炮打中腦袋,他的左眼和右眼分開,一部分頭殼飛到了兩百多米外,最終腦袋依然是完整的變為原形,這都要歸功於[non"sland·無人區]的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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